“杀……!!”
箭镞笼罩,一时看不太清,那千夫长自以为得计,却突然听到凭空一声炸雷般震天响声,心中惊惧,还未反应过来,便觉得眼中一个影子晃过,整个人便冲天而起一般,蓝天白云,青草绿地,随即一股巨痛传来,下一刻便已然黑了,再无任何一点意识。
“叮,斩杀元王朝千夫长库拉他多,获得历练值520000点!”
原来,张远冲出箭雨,虎咆御风枪轻巧的划过那千夫长的脖子,好大一颗头颅便冲天而起,鲜血喷溅而出,身后的无双重骑踏阵而来,撞在一千草原骑兵身上,刹那间,人仰马翻,战马嘶鸣,兵器断裂,残肢断臂,鲜血洒满了这片青草大地。
“杀呀!!”
喊杀声在草原上响起,在大西河另一边的草原骑兵们看着这场接触战,看者无不胆战心惊,心生惧意,不过片刻功夫,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那一千纵横草原的控弦士们便落了个狼狈逃窜,死伤惨重的局面。
“这还是我们草原上那英勇的战士吗?”
“长生天呐,为什么要降下恶魔来……!”
他们傻了,呆了,无双重骑的步伐却没有因为他们而停止,在张远的带领下,无双重骑整齐划一的划过一个弧形,紧追着向东门逃窜的溃败骑兵,很快便消失在了河对岸那些草原骑兵的目光之中,这时,他们才心有余悸的反应过来,看着寥寥数十人向河冲来的溃败,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种兔死狐悲的戚然。(最散仙)
巴鼎寒抓住这个机会,再次打开城门,数百重骑兵冲出直径把那些残活下来的战马拉回了城中,悠然自得的样子,一时间竟无一草原部落的勇士敢冲过河去。
无双重骑那势不可挡,山崩地裂的冲击,彻底在他们的心中留下了不可抹去的痕迹。
另一边,东门的一千草原骑兵并不知道北门同伴的溃败,他们这时才接到那千夫长派人的报告,自以为对方便是不能解决,也至少能够拖住,岂料还不到二分钟,那传令兵刚喘口气,北门处便传来震天的踩踏之声。
“难不成西门的克里多万夫长他们派人把那群出城的敌人都给赶走了,现在派人过来与我回合?”格瓦奇纳目光看着北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能够带起这么大的响声的,起码都是数千人的骑兵队伍。
随即,一队骑兵出现了,他立即认出来了:“库拉他多的人?库拉他多不是负责北门吗?怎么会跑来这里,不,不对,他们不是跑来,是逃来的,不好!是西河城的骑兵……!”
格瓦奇纳满眼尽是憾然,他的心里已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时间不等人,他没有时间去考虑那么多,弯刀拍着战马的马臀,狂呼着:“巴彦多,你带一半人和我为库拉部落的兄弟掠阵!”
一千草原骑兵分作两股,冲向张远,而库拉部落的数十残兵见他们到来,慌乱的心一下子充满了喜悦,他们疯狂的鞭打座下的战马,不顾一切的往前冲,没有一丝一毫想要翻身的想法和念头,这让原本奔驰来救的格瓦奇纳手下心中不由生出点点不忿。
“shè!”
这时可容不得他们婆妈,两队人擦着无双重骑两侧而过,随着一声令下,箭镞纷飞。
“啊……!”
惨叫声响起,竟是无双重骑亦在这时shè出了箭镞,两方对shè,无双重骑毫发无损,而格瓦奇纳损失数十jing锐。
“各百夫长带领,分而围歼!”
张远坐在千里马上清啸一声,八百无双重骑便跟随着他们的十夫长,分作八队从两侧绕了个弧形,紧咬着格瓦奇纳的两支骑兵。
格瓦奇纳见对方分成了八股,每股才一百人,虽然知道对方的厉害,但也有心试探,觉得便是不胜想要逃走亦轻而易举,便与之交战了一下,结果对方虽然分作了八股,但亦轻易的击溃了数倍于他们的草原骑兵,锋芒可谓是不可撼动,而其他七股更是立即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虽然最终逃了出来,却也是损兵折将,四百来人最终逃了不到一百。
如此,格瓦奇纳在也不敢去与对方交战了,想要拖延住对方的步伐,可草原骑兵靠的是个人悍勇,从未经过严格的训练,虽然长期相处和草原上生活使得他们相互之间配合的十分熟练,但毕竟没有成系统的训练,几番纠缠效果不大。
在张远他们的有意驱赶之下,有折损了近两百人。
初时,格瓦奇纳还能给控制住手下骑兵,不时想要逃向其他方向或转身回shè,而他们稍微一停留,便面对铺洒而来的箭镞,越是被驱赶越来越多的人便陷入了恐慌之中,渐渐的没有了抵抗的心思,一个心的向着南面逃窜,而一些虽然有心,但在裹挟之下,亦有心无力。
“真真是后悔呀,早知如此,当时还不如拼了个生死来的痛快!如今我回去以后如何面对族人,若是元王朝追究起来,我部落又将如何?”
格瓦奇纳亦在裹挟之中,除了靠近他的那些人,隔着远的早已经没有心思听他的命令,他此时有心无力,忍不住苦笑一声,羞愧的恨不得抹脖子自杀。
“族长,不如回去之后便寻个机会离开,然后带着族人迁走便是,如今元汉大战,他们想来也顾不上我们,到时候找个不靠近元朝的,也不靠近汉朝的地方,难道还不能好好的过活吗?”巴彦多跟随在格瓦奇纳身边,听到他的苦叹,建议道。
他们本来就无心与汉王朝交战,只是受到蓬脾的胁迫,族穷人少不得不跟随而来,自然也不受蓬脾待见,否则也不会被打发到东门来。
“也只能这样了!”格瓦奇纳知道这是他们唯一的选择了,虽然如此做很冒险,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心下决定以后,便催马加速向着大西河最浅的地方而去。
大西河最深不过十余米,浅的不到两米,本来他们轻骑而上便是最深的地方也能够过去,不过后面敌人追着格瓦奇纳他们不敢直接从西河城旁边过,还好浅的地方离的也不是很远,一路急行,张远他们为了保持马力也没有追的太急,约模过了半个小时,他们便赶到了那最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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