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钱天的话,张远一拍额头,自己身边不正是有个毒士贾诩吗,放着这么大个人才不用,自己冥思苦想可不是甩手掌柜该干的事情,张远张口想要喊人去请贾诩,不过,旋即想想自己现在左右无事,还不如亲自去贾诩家中一会。♀
想着,张远便让仆役从大西河中捞出了两条肥美的红鲤,提着红鲤和一壶酒,便向着贾诩家中走去。
贾诩家乃是按照西汉建筑结合现代别墅的样式建立的,有长廊,小桥流水,假山池塘,凉亭,花园,更兼现代建造的便捷,饮水,洗漱,灯火,厨房等都按照现代房屋结构,极大了提高个人的方便,以及住房干净。
一路上,张远发现西河城百姓脸sè或多或少有几许焦急,见到他的时候,纷纷行礼,yu言而止的模样,张远知道,赵敏的计谋得逞了,西河百姓的人心乱了。
张远并不怪他们如此惶恐不安,便是他自己若非处于这个位置,看的比他们更清楚明白,更知道自己不能乱,也不能表现出一点哪怕惊慌失措,他心里怕也是心有戚戚,这是人之常情,怪不得谁。
而他做为所有人的将军,这样的事情不正是应该由他来解决的吗?
在看到一路上百姓行sè匆匆,心事重重的注目自己,张远来到里府邸不远的贾诩府上,敲响了门,开门的是跟随贾诩来到西河城的老仆人,张远温和的问道:“贾老伯,你家老爷在家吗?”
“原来是将军大人呀,拜见将军大人!”老仆人见到张远,诚惶诚恐的跪拜。
“不必多礼!”张远说道。
“将军里面请,我家老爷正在家中教授三位公子!”
张远点点头,把两条红鲤递了过去,说道:“是吗?那我便在凉亭中等他,你去帮我把鱼带到厨房,让人拿一条做成红烧鲤鱼,另一条就算我送鲤了!呵呵!”
“是!”老仆人应道,双手小心的接过张远手中的两条鲤鱼。
“嗯,好了,你下去忙吧,我自己去就成!”张远来贾诩家可没有一点客套的意思,且不说双方从属关系,就是本身亲密程度,张远更是把对方引为自己的恩师般的存在,自然就把这里当做自家一般,不会有一点儿的生疏。
张远在凉亭中坐了一会,看着凉亭外池塘的美景,这里的池塘之水都是从大西河中引进来的活水,从池塘中的假山缓缓流入池塘中,再从池塘内侧手臂粗的小洞中排入大西河,洞外有铁栏挡住,防止喂养的鱼儿逃出去。
而横贯整个西河城的大西河,河中更是被一根根百锻钢组成的铁栏挡住,内外两层,时刻有人把守,ri夜灯火通明,防止有敌人从大西河中潜入西河城。
“文和见过主公,让主公久等了!”张远刚刚神飞天外,发愣的胡思乱想时,贾诩便匆匆的走来。
“啊!先生来了!”张远醒悟过来,站起来道:“先生不必多礼,坐!”
两人坐下,张远给贾诩倒上带来的一杯酒,道:“今ri冒昧前来,不知道先生在西河城居住的可好?可有什么不便的地方?”
“叮,恭喜玩家获得贾诩好感,好感度+3!”
“臣在西河城一切安好,没有什么缺的地方,请主公放心!”贾诩颇为正sè的说道:“不知主公可曾知道今ri元军投入城中的纸张!”
张远苦笑一声,喝了一口酒,道:“我正是因为这事才来找先生的。对方却是好算计,原本此事我一个人承受,便已觉得头疼,我自问做不到冷酷无情,无法无视镇元大将军的安危于不顾,如今对方又用以这一招,乱我西河城之心,我也只能以安抚,引导,以及浑水模鱼之策来应对,治标不治本啊!”
“主公莫忘了徐荣将军此去镇元大将军处!”贾诩提醒了一句。
“啊!”张远啊的一下拍了额头,道:“你看我这记xing,此法确实可行,若是宣言徐荣将军带人弛缓确实可行!”
张远暗道惭愧,自己明明记得徐荣,却没有往那方面想,虽然徐荣是先赵敏他们来时离开的,本意是张远心有担忧奚涓出事,而不是赵敏夹击奚涓,所以派徐荣去弛缓奚涓,两者看似本意相同,但其实是两回事。
但是,这也可以算是张远派人去弛缓奚涓呀,虽然与赵敏上面所说张远见奚涓危险而不救,不管等等不符合,可西河城百姓却不知道里面的道道,说不得到时候还拍手称快,言张远有先见之明呢!
“其实,主公还可以宣称你与奚涓将军有情,两者加起来,流言蜚语便无效矣!”贾诩缓缓说道,看着张远。
张远面sè变了变,贾诩这个注意确实不错,张远与奚涓有情,百姓自然不会再有奚涓是否会怪罪张远的想法。但是,张远做不出来,他不想以奚涓和自己的感情说事,苦笑又有些惭愧的道:“不知道先生可有其他办法?这事情我却做不出来!”
“无妨!”贾诩暗自点点头,在一个有原则的人手下办事,虽然可能会因此有观念上的冲突,但却不用担心自身的安危,贾诩对自己的智慧颇为自信,从不担心没有办法绕过对方的观念,不与之冲突的想出办法解决问题。
贾诩扇着羽扇,自信的说道:“既然对方以流言蜚语,那么臣便请君入瓮,且看她自讨苦吃!”
“请君入瓮貌似是唐朝的成语吧?”张远暗自嘀咕了一句。
请君入瓮,喻指以其人之法,还治其人之身。比喻用某人整人的办法来整治他自己,始作俑者自作自受。
“先生教我!”张远礼贤下士的问道。
贾诩也不推辞或装作深高,一听张远的话,微微抿了口酒,润了润喉咙,徐徐道来:“主公可曾记得,根据萧鲁千夫长他们连夜探查,那元朝郡主虽然为这十万大军之主,但表面却是由蓬脾此人在明面上掌控!”
“经过臣这些ri子的分析,臣以为蓬脾此人心有大志,虽有所才华,但比起其想成为成吉思汗的志向来说,却是志大才疏!其人虽然短暂的臣服在元人的脚下,但其心不甘人下,而那元朝郡主手下十万人却皆是草原上的部落,草原乃苦寒之地,生活在其中,与天斗,与地斗,也养成了他们急功急利,又便宜便占,没便宜便逃的豺狼xing格,这个元朝郡主这般迟迟没有动作,更是把人调到西方,这些部落肯定心含不满!”
“若是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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