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臣冷冷的看了一眼红姐,说:“我已经说过了,你们赶快交出灵儿,不然我可就自己动手了!”
说着这些,庄臣已经扛着消防斧,走向了大厅中的一面绿色翡翠围屏。
“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乱来!”
“来”字还没有说完,一面价值二百多万的绿色翡翠化作了碎琼乱玉,瞬间香消玉勋。
袁浩和程小雨坐在会客厅的总控电脑前,看见自己去年在香港花了近三百多万拍下来的“昆山云”芬翡翠屏风被庄臣砸碎,一阵揪心的疼痛。
这丫忒他妈的嚣张,来了就是一气乱砸,但是自己又不方便直接出面,关键时刻老谢到底去了哪里呢?
“浩哥,动不动家伙,不然的话,我们多年的心血都会被这小子砸光的!”程小雨已经有点沉不住气,看着袁浩的眼睛问。
“还不行,毕竟还有许多游客在,他们才是我们的‘衣食父母’!”袁浩始终放不下自己的生意,“想办法通知下面的虎子,把客人分批的转移离开”
“好的,我从后面下去处理”程小雨说完就走了出去。
没多久,他又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一脸焦急的走到袁浩的身边说:“不好了,浩哥,游轮上的汽艇都被风吹走了,估计是这丫给放走的!”
袁浩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看了看程小雨说:“阻止这小子,必要时让老谢动家伙!”
程小雨咬了咬呀说:“没办法了,这是他自找的!”
说完这些,他从门口的抽屉里拿出一把奥地利格洛克17型手枪,别在腰间,急匆匆的奔了下去。
庄臣上次来时,就知道赌船的最底层有几间囚室,当时考虑不想打草惊蛇,所以也没有怎么声张。
他杂碎翡翠屏风后,就看见红姐挡在了他的前面,庄臣冷冷的对眼前的半老徐娘说:“你让开,我不打女人,但是你要是阻拦的话,我就会考虑破例一次!”
“你你你,你知道这里有多少人的股份吗?”红姐知道,如果一旦让对方发现赌船底层的秘密,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不知道谁在这里进行了什么肮脏的交易与经营,但是我知道我的妹子龙灵儿就在里面,警察现在正在路上,这里很多东西都是见不得阳光的,我希望能理智的对待!别逼我出手!”
庄臣身上的杀气更浓,一股血腥味充满周围的空气,红姐一下愣在那里,不知道如何应对?
庄臣趁半老徐娘愣神的光景,一挥手,招呼血卫和刘援朝冲下二层。
刚刚走下楼梯,身后的铁门重重的关上,“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从外面传来,庄臣知道血卫和刘援朝已经陷入了苦战。
这时,一道寒光从背后袭来,庄臣低头闪过,顺势去抓对方的脖子。
没想到对方想竟然如猿猴般闪过,拿着手中的利器迎击庄臣的手臂。
庄臣不敢怠慢,知道这次遇到了真正的敌手,一个空翻,跃到室内中央,抓住吊灯的一头,缓缓下落。
“哈哈哈,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刀疤脸谢先勇从黑暗中走出,手里拿着一把美国冷钢三美武士刀,寒光闪闪,阴气逼人……
“哼哼哼,竟然在这里遇到你,果然是老相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比试一下?”庄臣冷冷的看着谢先勇说。
“好,比一下,我一直认为在燕京,我是玩冷兵器的专家,没曾想你竟然拿着消防斧来砸场子,果然不一般!”谢先勇兴奋的说着,脸部暗黄色肌肉不停地抖动,带动了腮部伤疤的蠕动,使他看起来更像一个来自暗处的厉鬼。
“枪是不能玩了,今天我们玩玩刀和斧!”庄臣一脸玩味的说着,“很久没模了,不知道我砍掉一个人的脑袋,用的时间延长了没有……”
“那肯定是延长了”
“了”字还没结束,谢先勇的三美武士刀已经迎面劈来,一股冷风夹杂着杀气汹涌而至……
庄臣侧身躲过,对方竟然反手右劈,况且又中途横扫,拦腰斩向庄臣的胸部,下手招招致命。
庄臣知道谢先勇是玩命了,如果不一次解决掉这个宿敌,估计后患无穷。
正在这时,三美武士刀已经顺着对方手臂斜刺过来,其凌厉之势,足可以贯穿钢板。
庄臣顺着刀刃一闪,劲道十足的美国冷钢三美武士刀竟然划开了他胸部的衣服,一股冷飕飕的冰寒之气触及到了肌肤,庄臣不免打了一个寒战。
“哈哈哈,这就是燕京近二十年最优秀的社团新贵族,说白了就是一个浪得虚名的小白脸而已!”谢先勇脸上满是得意。
庄臣已经看出对方的路数,不外乎就是中国刀术与日本剑道的结合而已,如果还有什么过人之处的话,那就是使用刀的人,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实用主义者,一个彻彻底底的机会主义者。
略占上风的谢先勇发起了凌厉地攻势,高举武士刀,凌空劈下,目标支取庄臣的眉心……
庄臣已经看出这是对方的最后一击,如果刻意回避的话估计不可能全身而退,唯一的办法就是迎头而上……
谢先勇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手中的武士刀迎头直击,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式“力劈华山”,但是多少心机蕴含其中……
这时,外面声音吵杂,其中就有警笛的响声,庄臣知道该来终于来了,自己不方便收拾的局面,总会有人会帮助自己来收拾!
谢先勇的三美武士刀已经离庄臣的头顶不到十厘米的距离,庄臣竟然不躲不闪,转身回头挥斧迎面回击,这种玩命的打法谢先勇可是头一次遇见!
庄臣没有给谢先勇思考的机会,在谢先勇考虑是否赌一把的同时,庄臣果断出腿,重重的踢中谢先勇的肋骨,紧接着“咔喳”一声闷响,谢先勇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临到最后,他都还在犹豫是不是和庄臣赌上一次,但是事实和他开了一个极大的玩笑,庄臣没有让他选择赌博的机会,而是让他选择了付出三根肋骨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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