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办公室出来之后,连永海便坐上了自己的专车,陪同他的只有副总吴维,两人都坐在后车座上。
今天要去别的地方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每次这样的会议,只要带着一个助手就可以了,不过这次是意外情况,带上吴维是最好的选择。
“老吴啊,你对唐墨怎么看?”两人聊了一会工作上的事情,连永海问他身旁的吴维。
“说不准,你要说他有能力,也不见得;可是要说他没有能力,那也不对,这单生意便是最好的明证;他似乎在隐藏着什么,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能量。”吴维已经对唐墨观察很久了,但是依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年轻人。
“是的,他很神秘,甚至有点诡异。”连永海非常同意吴维的意见。
“董事长的意思是,这个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目前说不准,我也不知道,但是他的能力这一点毋庸置疑,区别只是他是为我所用还是站在我们的对立面!”
“看来,董事长很谨慎,不会轻易的相信他。”
“老吴啊,这个人底细不清,如果不是为我所用的一把尖刀,那就是安在我们内部的一颗定时炸弹。想想看,以他的能力,打进公司内部,那不是难事,一旦他是别人手中的刀,那足以颠覆我们众海集团。)“是啊,不得不防,我们必须早作准备。”
“我听馨儿说过,这最后几天,唐墨什么都没有干,只是打了一两个电话,见了几个人而已,至于他见了谁,目前还没查到,但是他打电话是打给天海市副市长詹志刚。”
“这······”吴维听完便愣住了。“天海市早就有传言,詹志刚和曲和关系匪浅,这一次曲和之所有那么成竹在胸,靠的就是詹志刚这个靠山;而且还听说,当年他们两人同在政|府共事过,一二十年的交情了,这在天海市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这怎么可能呢?”吴维满脸的不理解。
“而且,是昨天晚上才打的电话,唐墨还比较谨慎的换了数部电话,压根没让詹志刚知道他是谁。”
“这······”吴维张大了嘴巴。“这说不通啊,要是布局,何必来这套,何必如此拐弯抹角,而且还要当着连馨的面。”
“是啊,这正是我矛盾的地方,但有一条可以肯定,詹志刚是不可能和唐墨站在一个阵线上的;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唐墨是故意这么做,故意让连馨听见的。”
连永海的分析让吴维无言以对,这来但突然了,之前他根本就没往深处去想,还一个劲的沉浸在的喜悦中,现在看来这弄不好就是一个坑啊。“这人也太可怕了,深藏不露啊。”吴维讶异的脸上更平添了许多惊恐。
“不过老吴啊,这里面的事情似乎太复杂,难以轻易下结论我现在也吃不准。”连永海叹了口气,似乎为这件事废了无数脑细胞,也没想到一个好的结果。“老吴你想想,既然詹志刚作为曲和碟杆同盟,为什么就会最后反戈?我已经打听过了,中标这件事,如果没有詹志刚从中运作,谁也别想得到这单生意;前提似乎很正常,詹志刚帮助曲和几乎拿下了这单生意;可是为什么在最后时刻,唐墨能够翻盘,而且还找了詹志刚?”
“董事长,那你的意思是?”吴维近乎懵了。
“目前,什么都不要做,既然唐墨想回4S店,那就让他去,而且要暗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这个我会安排的。”吴维马上应承下来。
“不过,这还不够,我要的是他的底牌,我倒要看这唐墨是什么来路。”
“······”吴维仔细听着连永海的话。
“既然他隐藏自己,我们就想办法逼他亮出底牌,我就不信不会出现蛛丝马迹。”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不是对手,便是为我所用是人才,如果我们公司有这样一个人才,那对我们来说再好不过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我倒是希望他是能为我所用的人才。”
“董事长说的是啊!”吴维附和着叹了一声。
正在同一时间,曲和近乎瘫痪的坐进自己车中,表情如死灰般的回到公司总部。
曲和月兑下西装外套,狠扔在沙发上,怒气中烧的他还不够解气,抓起桌上的白瓷茶杯,猛地摔在地上,口中骂道:“连永海你混蛋。”
站在门外的那些刚才随行的员工看见老总这样,都不敢进去,一个个噤若寒蝉,唯唯诺诺的站在门外。
愤怒的曲和生了半天气,见没人理他,渐渐恢复了理智,拿出手机,拔出去一个电话,刚接通开口便道:“你做的好事,竟然让连永海抢走了生意。”
电话那头,詹志刚詹市长,似乎早有心理准备:“我只能说我也是被逼无奈。”
“被逼无奈,说得好听,你知道这对我有多大影响,对凯泽公司有多大影响吗?”曲和冷哼一声,一股脑的将自己的情绪宣泄出来。
“难道我愿意这样,如果我不这样做,我们两个都玩完,你愿意见到这种情况发生吗?现在我们要的是冷静,不是抱怨。”
几句话说的曲和没了脾气:“是谁,是连永海?他不可能有如此大的能量,让事情如此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还好,你还有点理智,还选择相信我,如果没有不得已的原因,我怎么可能让这单生意被连永海抢走,要知道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詹志刚的话说的在情在理,再加上这么多年的信任和合作,曲和选择了相信詹志刚。“好,此事姑且不提,我们马上见个面吧!”曲和说完挂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