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 人生挚爱能几许 107

作者 : 亦客

人生挚爱能几许107

老秦说:“和泰北民众自卫队交接的区域附近,我们的巡逻队抓到一个形迹可疑的陌生人,经初步审问,此人是对方派过来的一名间谍,据他交代,自卫队可能要在除夕夜主动对我们发起全面进攻,对方调集了几乎全部兵力,配备了重武器……”

听老秦这么一说,空气骤然紧张起来。

李顺皱紧眉头:“妈的,老子和他们平素向来井水不犯河水,难道他们这次真的要打我们?难道中国人真的要打中国人?难道他们真的不把自己当中国人了?难道国共之间真的要爆发内战了?”

显然,李顺是把自己比作了后者,把对方比作了国民党那一派。

他这比喻显然有些荒谬荒唐,他既不是后者,对方也不是昔日的国民党残军,早已丧失了理想和信仰,早已蜕化为为生存而苟活于异域的武装力量。

老秦说:“如果这人交代的真的,说明对方一来是接受了伍德的巨额经济援助,作为交换条件,采取此行动;二来是对方相信我们是他们的敌人,相信我们是十恶不赦的匪徒,相信我们对他们构成了巨大威胁,相信我们是要想攻打他们,所以才会想先发制人出奇制胜。”

李顺一时没有说话。夢島小說網首发

我说:“如果……这人交代的不是真的呢?会不会有这种可能?”

老秦看了看我,也皱起了眉头。

李顺沉思着。

我继续说:“我们既不能低估了泰北民众自卫队,更不能低估了伍德……”

“另外两个方向的情况如何?”李顺问老秦。

老秦说:“阿来那边,也就是缅北方向,和阿来在一起的那个人身份查明了,果然是缅甸军政府的人,可以认为是缅甸军政府的代表……”

“哦……”李顺看着老秦:“阿来他们现在正在干嘛?”

老秦说:“据我们的情报报告,阿来和那个人刚刚离开了缅北克钦族聚居地,往仰光方向走了……”

“走了……离开了……那……克钦族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李顺问老秦。

“目前,暂时看不到任何动作……显得十分平静……”老秦说。

“正西的政府军方向呢?”我问老秦。

“前两天还有一些密集的调动,看起来像是换防,到今天,突然平静下来了,什么动作和动静都没有了……”老秦说。

“如此说,正西和西北一片平静,倒是正南方向火药味越来越浓了……”李顺说。

“目前看是这样……目前的情况似乎是最大的最重要的威胁来自于正南方向,也就是泰北民众自卫队……似乎,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向我们发起进攻……”老秦说。

我说:“会不会是敌人在制造烟幕弹,在声东击西,真正的主攻方向未必真的就在正南方向,而是在……”

“在哪里?”李顺说。

“在正西和西北……”我说。

李顺没有说话,眉头继续紧缩。

“也有可能是真戏真做,也有可能正南是真正的主攻方向,西面和西北只不过是在制造紧张空气迷惑我们,”老秦说:“当然,也不排除三面同时进攻的可能,都是主攻,没有辅攻……”

李顺烦躁地说:“好了,说来说去等于没说,等于是什么可能有了,我们还是没分析出个重点来……靠,大敌当前,我们还不知道敌人到底要如何进攻我们,这是不是显得我们太无能太愚蠢了?”

我和老秦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李顺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看着我和老秦说:“马上出发,火速回去,这就走!我要亲自去见见那个被抓住的人……”

老秦接着就出去安排。

我对李顺说:“你亲自回去?”

李顺说:“是的,老爷子老太太已经休息了,我和你们一起回去,如果战事紧张,我就不回来了,反之,我再回来和老爷子老太太一起过年,你和老秦就留在那里……”

话音刚落,老秦进来了:“准备就绪,可以出发了。”

“走——”李顺一挥手。

我们接着下楼,两辆悍马正停在门前,我们上了第二辆,第一辆开道。

然后两辆悍马就出发了,在夜色里直奔边境方向而去。

离开别墅宾馆,沿着山路一直往南,往南走了大约20分钟,车子停在一片茂密的芭蕉林边上,周围一片漆黑,很安静,看不到任何灯光和人,芭蕉林里传来不知名的鸟的啼鸣。

大家下车,悍马立刻开走。

下车的人除了我和李顺老秦,还有4个随从,怀里都揣着微冲,一左一右站在我们两边,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这时,芭蕉林里传出两声猫头鹰的叫声:“咕咕——咕咕——”

这边立刻有人回应,接着芭蕉林发出一阵轻微的哗哗的响声,然后走出两个当地山民打扮的人。

“走——”李顺低声说。

大家一头扎进了茂密的芭蕉林,走在其间一条仅容一人通行的小道上。夢島小說網首发

走在前面的人路况很熟,大家无声地穿行在芭蕉林里,速度很快。

半小时后,走出了芭蕉林,接着是遮天蔽日的黑压压的原始森林,这里同样也有一条秘密边境小道。走在上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因为脚下是松软的常年积累的接近腐烂的落叶。幸亏没有下雨,不然踩上去就像是踩在烂泥巴里的感觉。

在原始森林秘密小道上穿行了大约10分钟,队伍停住了,前面有人打开用布蒙住灯头的手电,朦胧的光线下,看到身边伫立着界碑,鲜红的中国两个大字。

到边界了,过去就是异国了,就是金三角了。

“过境——”李顺低声发出命令。

大家无声无息地穿过了国界,进入了金三角。

刚过国境线,前方就有人来迎接了,十多个清一色全副武装的骑兵正等在那里,AK47和头盔在夜色里发出寒光。

李顺出了口气,点燃一支烟。

老秦问道:“多出几匹马?”

“三匹!”有人回答。

老秦点点头,对跟随我们过境的人说:“你们回去吧!”

对方向李顺和我还有老秦打了个敬礼,然后就往回走了,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笼罩的原始森林里。

这时有人牵过马来,李顺说:“上马——”

我们都上马。

金三角地区的马不同于北方的战马,都是当地的矮种马,个子高的骑上去两条腿几乎就要拖在地上,感觉很不舒服,幸亏有马镫,但脚放在马镫里腿弯曲又很厉害,还是不舒服。

李顺和老秦似乎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矮种马,看起来并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李顺一挥手:“出发——”

骑兵分为前后两队,一对在前引路,一对在后护卫,我们骑马在森林里继续前进。

“先不去指挥部,直接去南面的边境!”李顺说。

所幸走了不久,大概不到一个小时,我们终于出了这片原始森林,下了一个山坡,前方出现了灯光,有一条土路,不宽,但可以跑汽车的那种。灯光来自于路边的一个竹子岗楼,高高的哨位里有黑影在闪动。

竹楼下面的土路上,停着三辆军用吉普车,敞篷的。

我看了下表,此时是夜里11点10分。

这里已经是李顺的革命军辖区,周围不时看到有穿迷彩服的身影游弋。

到了竹楼前,下马,接着上了吉普车。吉普车上都架着机枪。

“马上给我去南边的阵地前沿指挥部!”李顺大声说。

三两吉普车立刻发动起来,急速继续往南驶,干燥的土路上腾起一阵尘土。

虽然道路不平,但吉普车还是跑的飞快,我坐在车里被颠地肠子都快出来了。

路上隔不到五公里就有一个路卡,都是全副武装的人在站岗,或许是早已打了招呼,我们的车还没到,路障早已移开,武装人员都立正站在路边向我们敬礼。

一路畅通无阻。

李顺的革命军区域面积还真不小,车子一直疾驶了接近三个小时才到目的地,凌晨2点多,终于到了南面的前沿指挥部。

到了之后,立刻有指挥官前来报到。我们下了车之后,李顺直接要了一个望远镜,说:“先到前沿阵地看看……”

我们直接去了前沿阵地。边走指挥官边又递给我和老秦每人一个红外望远镜。

前沿阵地是沿着河流修建的,距离河边大约300米的岸边挖了很长的弯弯曲曲的壕沟,河滩上是交叉分布的铁丝网,壕沟里每隔3米左右一个战士,个个头戴钢盔,握着手里的各色武器趴在沟沿上看着对岸方向,壕沟前面,还有暗堡,黑洞洞的枪口伸出暗堡口。

我们趴在壕沟的边缘,拿望远镜看对岸。

河面不宽,大概不到100米的样子,但河水很湍急,发出阵阵轰鸣声。

对岸看起来很安静,灯光也不多,偶尔有点点灯火在闪动。

“防御阵地有多长?”李顺边看边问老秦。

“6公里,平地和坡地防御人员多一些,陡峭的山地防御人员少,不便于多布置人员的地方,在河边都埋设了地雷……”老秦回答:“我们沿河总共布置了两道防御阵地,阵地后面还有迫击炮……一旦开战,立争在渡河过程中消灭一半的敌人,那个阶段主要靠炮兵,登岸后,争取把敌人全部消灭在滩头,这个阶段主要靠地雷和机枪还有手榴弹……如果还有冲到阵地前的,那就肉搏,拼刺刀……”

“嗯……”李顺点点头,似乎比较满意,接着又沿着战壕走了几步,对指挥官说:“告诉大家,要时刻提高警惕,不要给我打马虎眼……如果敌人胆敢来犯,那就毫不留情给我狠狠揍,不要活的……”

“是——”

“弹药充足不?”李顺又问。

“充足,打上十天半个月是不成问题的!”

“嗯……好……还要保证做好后勤供应,保证让兄弟们吃好喝好,不能饿肚子!”李顺说。

“是,保证不让一个兄弟饿着,保证顿顿吃饱喝足!”

李顺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我不光听你说,我还要看你怎么去做,要是我听说有一个士兵饿肚子的,我就把你开膛破肚,我要看看你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

“总司令,我是跟着你从大陆来的,我从来不敢违抗你的命令,这一点,请总司令放心!”

“从大陆跟我来的又怎么样?想拉帮结派?”李顺一瞪眼。

对方嘿嘿笑了下,不说话。

“都是革命军的同志,都是一家人,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为了共同的革命目标和理想才走到一起来的,任何人不分来历不分彼此,不许分成什么大陆来的什么帮派!”李顺严肃地说。

“是,遵命!”

“那个抓到的人呢?”李顺说。

“正关在前沿指挥所里!”

“走,去看看——”李顺说。

我们一起去了前沿指挥所——一个用军用篷布搭起来的简易场所,里面挂着两盏马灯。

进去后,指挥官让人把密探带进来,一个穿当地山民一副的精瘦汉子,贼眉鼠眼的样子。

一进来,他就滴溜溜地用一双狡猾的老鼠眼打量着我和老秦还有李顺。

“坐下——”李顺说。

他看了下四周,没有坐的东西。

旁边一个卫兵一脚就把他踹到地上:“妈的,叫你坐呢……”

于是,他就坐在了地上。

李顺然后冲我和老秦使了个眼色,自己站在一边,不说话了。

我和老秦对视了一眼,然后我掏出一支烟递过去:“抽不抽?”

他忙接过烟,我点着打火机,给他点着。

他使劲吸了两口,然后看着我。

我慢悠悠地点着一支烟,居高临下地低头看着他:“什么时间过来的?”

“刚……刚过来就被抓住了!”他说的竟然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

“来这里干嘛的?谁派你来的?”我继续说。

“自卫队派我来的,来这里侦查你们的军事部署……”他回答。

“你们……真的要对我们发起进攻吗?”我继续问。

“不敢对长官撒谎……是的,自卫队即将对你们发起先发制人的打击。”他说。

“时间?”我说。

“就……就在明晚,除夕之夜……自卫队打算趁你们过年放松的时机搞闪电战,向你们发起突袭……”他说。

我模起旁边放的一把军用匕首,在他眼前晃了晃:“如果你敢说谎,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他满脸惊慌之色:“不敢,不敢说谎……饶命啊,长官,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还有八十老母,求长官饶命……”

我紧紧盯住他的眼神,似乎,他说的无懈可击,似乎他的话可以相信,但同时,我又隐隐觉得他这神态有些不大对头的地方,但却又说不出那里不对头。

我冲老秦使了个眼色,然后站在一边抽烟。

老秦蹲子,蹲在他跟前,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往上仰起,看着他,沉声说:“告诉我,你们在河边的兵力部署是怎么样的?什么位置部署了什么兵力?部署了多少兵力,有没有重武器?”

他说:“具体如何部署的我不清楚,不过我知道兵力很多,几乎自卫队的全部兵力都部署在河边了,准备了不少冲锋舟,还配置了不少大炮……”

老秦沉思了片刻,突然说:“那边的指挥官叫什么名字?”

“这……我……不知道……”他说:“我只负责刺探情报,其他的,我不打听的,也不知道……”

“那么,你告诉我,泰北华人自治会的会长叫什么名字?”老秦继续说。

他接着说了一个名字。

老秦接着说:“副会长呢,有几个,叫什么?”

他的额头似乎开始冒汗,说:“副会长……有……有三个……叫……叫……具体名字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老秦呵呵一笑:“会长的名字你说对了,会长大名鼎鼎,妇孺皆知,这不奇怪,但是,副会长……我告诉你,他们根本就没有副会长,一个都没有……这你恐怕没有先到吧?”

“啊——”他发出一声惊叫,开始淌汗珠子了。

“我想,你不是那边的人吧?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谁派你来的?”老秦说。

“我……我……真的是自卫队派我来的,我真的不敢撒谎啊!”他说。

“还有,你这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显然也不是那边的人讲的汉话……而且,你的普通话虽然标准,但却又夹杂着一些杂音……”老秦继续说。

“我……我……我是东南亚华侨子弟,我在大陆做过几年生意……我学会了说普通话……”他说。

老秦呵呵笑了起来,然后站起来,看了看我和李顺,轻轻摇摇头。

我这时也听出了他回答问题里的破绽。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沉默抽烟的李顺突然大喝一声:“八嘎,豆那挞德思噶?”

李顺突然说日语了,我只听懂了八嘎,后面的没听懂。

那人听李顺猛地一喝,身体一抖,接着就条件反射般地说:“我真的是自卫队的人,真的是!”

似乎李顺是在用日语问他到底是谁。

话刚说完,李顺突然阴沉沉地笑起来,而这密探似乎瞬间领悟过来什么,脸色顿时惨白。

我顿时也明白过来了李顺刚才这一声大喝的用意,他是在试探这人的身份。

这密探能听懂日语。

李顺这时破口大骂起来:“马尔戈壁,老子早就听到你的普通话里掺杂着日语的发音习惯,果然你是一条日本狗……既然你不老实,不给老子说实话,那好,老秦,你带他出去吧,丢到蛇蝎洞里去,喂毒虫好了……”

老秦一挥手,立刻有卫兵过来把他想拎小鸡似的抓起来拖了出去,老秦跟着出去了。

李顺喃喃地骂着:“马尔戈壁的,日本人……日本人……竟然是日本人……”

“为什么会是日本人?”我看着李顺。

我此时有一种预感,但不想说出来。

李顺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古怪:“你在问我吗?”

“是的。”我说。

李顺看了我片刻,说:“我想独自待一会儿……”

我看了看李顺,然后也出去了,追上了老秦他们。

老秦让人把这密探拖到附近的一个蛇蝎洞旁,让人打开洞口,然后用绳子栓住他的腰,推到洞口,一脚就踹了进去。

外面的人拉住绳子,一点点往下放,老秦手里拿着手电,从洞口往里照。

蛇蝎洞名副其实,洞不深,不到10米,我看到洞底部密密麻麻都是爬动的毒蛇蝎子等毒物,还有不少白骨,不由头皮发麻。

我不由想起那次我和李顺差点被扔进蛇蝎洞里的情景,想起那次我进干洞体验的恐怖感觉。

“继续放——”老秦指挥着手下人往下放绳子,那人一点点接近洞底。

洞里的毒物们见到来了食物,似乎更加兴奋了,都快速来回爬动着,毒蛇似乎昂首吐着芯子,发出丝丝的声音。

“啊——”洞里的那人发出惊恐万状地惨叫,他的身体就要接触到洞底了,似乎毒蛇只要一跃就能咬住他的脖子了。

“救命啊,救命——”他发出歇斯底里的恐惧的叫声。

老秦摆摆手,外面的人拉住绳子,停止下放。

“想活了不?”老秦笑嘻嘻地说。

“想,想,救命,饶了我……”他说。

“知道该怎么交代了不?”老秦继续说。

“知道了,知道了,我交代!我老老实实交代!”他说。

老秦叫人把他拉了上来,他面色惨白地坐在地上,身体瘫软了一般,半天站不起来。

老秦直接叫人把他拖回了帐篷,李顺正来回走着,脸色阴沉。

“不见棺材不掉泪,想通了,带回来了!”老秦说。

李顺站住,看着他,满脸厌恶之色。

“说吧……”老秦用脚踢了他一下。

“我说,我说,我彻底交代,我老老实实全部交代,只求长官能留我一条狗命……”他哀求着。

“想活命就要说实话,不然,你活不到天亮,等明晚这时候,你就会只剩下一堆骨头了!”老秦说。

他的眼里发出恐惧的光,浑身哆嗦着。

“听说日本人都不怕死都挺有骨气,我看也不过如此,我看你们也只会欺软怕硬吧,小日本杂种!”老秦带着嘲笑的口吻说:“在美国人和俄罗斯人面前,你们就是地地道道的孙子……”

他低垂下脑袋,不做声。

李顺这时突然直勾勾地看着我和老秦,愣愣地说:“你们,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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