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变的滚烫的呼吸呼在她的耳边:“念念,帮或不帮,也就无外乎一个或两个字,全在你的一念之间,我等着你的答复,以此好确定是帮还是不帮。”
他将她说过的话,又悉数的回敬给了她。
苏念歌乌亮的眼睛闪了闪,满满的呼吸都是他的味道,而他的坚硬又那样硬硬而直接的抵着她,危险而邪魅。
似乎是不满她的思考,他突然就不坏好意的用下面顶了她一下,嗓音暗哑的提醒她:“念念,你说我是帮还是不帮呢?”
苏念歌努力让自己忽视掉两人身体的贴合和现在这样暧昧至极的姿势,大脑开始运转,其实,他的话很简单,无非就是想听她亲口承认自己是他的老婆这件事而已!
她承认了,就代表了自己以后再也不能这样理直气壮的拒绝他,而要是不承认的话,那么他就不会帮她。
她闭了闭眼,好一会之后,终于轻轻的点了点头,他却像是不满意似的,捧着她的脸,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念念,我要你亲口说出来,你是我的什么人?”
他的鼻尖轻轻的靠着她的鼻尖,清淡的薄荷香味更加的贴近了,每一个呼吸之间,都这样毫无阻碍的直接打在了她的脸上,加上他温热的呼吸喷抚在自己的脸上,苏念歌对这样的距离有点心慌,下意识的便要后退,却被他紧紧的按着自己的脑袋,不让她后退,看着她,声音里面都是说不出的性感和魅惑:“念念,说,我是你的什么人?恩?”
苏念歌闭了闭眼睛,大脑被他的薄荷香气弄的微微的空白,她狠狠的吸了口气,让自己的脑袋恢复清明,看着他的眼睛,淡淡的出声:“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丈夫。♀”
她的话音刚落,红润的唇便被薄唇精准的吻上,带着急切的热情,就那样重重的温热上来,紧紧的压着她的柔软,覆在她后脑勺上面的大掌用力将她按压向自己,以更方便他的索取。
而他的大掌也一刻不停的往下,感受到她身子微微的抗拒,他微微的抽身从她的唇上离开:“念念,你刚刚才亲口承认了我们是夫妻!”
苏念歌的身子在他的挑逗下微微的颤了颤,听见他的话,她的眼神微微一闪,闭上眼睛,伸手勾上他的脖子,红唇主动的送了上去。《》
她对于情事这方面完全就是生涩的,仅有的几次,也都是在他强取之下完成的,她从来没有主动过,更加的不知道要怎么去应对这样的情况,只能凭着本能,红唇压在他的唇上,来回轻轻的摩擦。
她毫无技巧而显得生女敕的吻,却让他的身体狠狠的一震,随即反应过来,便是狂风暴雨般的席卷了她的整个呼吸。
大手更是一勾,便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朝着里面的卧室走去,整个过程,他的唇没有停止过对她的需索。
几乎是有些急切的将她放到了大床上,他灼热的身躯便覆了上去,几乎是等不及的急切,三两下便将自己和她身上的衣物悉数的褪了去。
大手下探,感受到她的温软情潮,他不再迟疑,纵身一挺,整个人就埋进了她美好的温软里面。
刚刚进去便感到她微微的不适应,他低低的在她的耳机呢喃:“念念乖,放松一点……”
一直到她的状态缓过来,完全的接受了他,他才放任了自己的力道,带着她一遍又一遍的攀上那个极致的高峰……
极度的索欢之后,纪淮初才终于放开她,抱起她在浴室里面清洗了出来,他躺在她的身边,将她娇小的身子圈在自己的怀里,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他吻着她的耳垂,低低的声音在她的耳畔低低的响起。
“念念,这是你自己亲口承认了的,我不会给你任何逃避和放弃的机会!”
苏念歌一向准时的生物钟在某人昨夜不知疲惫的索取下,终于败了下去,早上醒来的时候,竟然已经是早上九点钟的时候了。
她刚刚动了动自己的身体,浑身便酸痛的不像是自己的了,她微微的愣了愣,才记起昨晚的事情,她的眼神闪了闪,视线不经意的接触到一旁的挂钟,她撑着酸痛的身子刚刚下床,卧室的门便被人从外面打开。
纪淮初本来是来看看她醒过来没有的,哪知他刚进来就看见这样养眼的画面,他的妻子,光着身子站在床边……
苏念歌也是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进来,一瞬间呆了呆,随即看到他灼亮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打在自己的身上,这才有点后知后觉的向下看了看,这一看,已经快速的拉过一旁的被子来盖住的身子,白皙的脸上满是潮红,眼神却不示弱的看着他:“你怎么进来了?”
纪淮初挑挑眉,在她毫不闪躲的眼神下下,步步优雅的走了过来,最后在床沿坐了下来,大手一伸,便将她整个人连人带被的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带笑的嗓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念念,该看和不该看的我都已经看过了,该模和不该模的地方也已经模过了,我们是夫妻,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更何况就是这样看两眼呢。”
苏念歌被他抱在怀里,想挣扎也不敢太用力,只能用冷冷的眼神看着他。
他却心情极好,在她的唇上印下轻轻的一吻:“乖,已经给你请过假了,所以,不要着急慢慢来,梳洗过后就出来吃早餐,恩?”
说完,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看着她点头之后,才放开她,出了卧室的门。
她收拾好出来的时候,一眼便看到的是他修长俊挺的身在坐在客厅里面,即使是背对着她,身上那无法掩盖的高贵和优雅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的丰神卓绝。
听到后面的声音,纪淮初放下手里面的财经报,在晨曦的阳光里回头,看着她勾唇一笑,大对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坐。”
苏念歌的眼神闪了闪,慢慢的走过去,举步就要在他的对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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