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twaitforanybodyelse-spain,toaskforforgiveness。
不要等别人受伤了,才去乞求原谅。
b市的夜市繁忙得很美,历史有百年的老街看起来并没有那么残破不堪,反而有了一丝家的温暖。在来到b市之后,顾屿蓝并没有好好地出来逛过,自然看到这副美丽的夜景,很是兴奋。
“南城,我想吃那个。”顾屿蓝指着烧烤摊,卖萌似的看着南城。南城宠溺地揉揉顾屿蓝的长发,说:“好,屿蓝,你乖乖坐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买,不准离开喔!”在顾屿蓝的再三保证下,南城这才放心地挤进人群里。♀
顾屿蓝看着人群里十分突出的南城,俏颜染上笑意。他们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如胶似漆,从未分开;但也只有他们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恶化,毫无甜蜜可言。
还记得,那时的他们为了一口冰激凌而“打”起来;还记得,那时的他们为了一个诺言努力打拼;还记得,那时的他们曾信誓旦旦地说,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只是,他们也会说是“那时”,而不是“现在”。
“屿蓝,你要的烧烤。”南城把手里那一袋散发着香气的烧烤递给顾屿蓝,顾屿蓝接过烧烤后便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南城爱怜地轻抚她的后背,语气里包含着满满的宠溺:“屿蓝,慢点吃,别噎着了,没有人和你抢的。”
顾屿蓝无辜地瞪向南城,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哎哟,我饿了嘛!”南城无奈地看向那油腻的空袋子,又看向顾屿蓝,赫然发现她嘴角边有油。他从裤袋里拿出干净的手帕,替她擦去嘴边的油渍,说:“你果然还是没变,吃完东西都忘记擦嘴。”
“我不擦你打我啊!”顾屿蓝鼓起腮帮子转过头,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拉着南城“奔”向那处地摊。她蹲在摊边,拿起一件件漂亮的饰品细细欣赏。南城死死盯着顾屿蓝的侧脸,心里的五味瓶像被打翻,愧疚、爱恨交织在一起。
“老板,这条手链多少钱?”顾屿蓝拿着一条普通的手链,爱不释手。老板的脸上堆满殷勤的笑容,说:“姑娘,你可真有眼光,这条手链可配你了。姑娘,二十五块可行?”
听到价钱时,顾屿蓝的身子颤了颤,脸上出现尴尬的神色:“老板,这恐怕有点贵吧。我只是学生,可以便宜一点吗?”老板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僵硬住了:“不行啊。姑娘,我们做的是小本生意,赔的本来就比较多。而且这条手链进货就是二十五块,姑娘,物有所值啊。”
“不用找了。”一张绿色的50元被甩在摊子上,南城厌恶地看着这丑陋嘴脸的老板,拉着顾屿蓝就离开了老板的视野。
顾屿蓝甩开南城牵制她的手,不慢地说:“南城你什么意思嘛!你是在用钱羞辱我吗!”南城将顾屿蓝拥入怀里,轻抚她的后背:“屿蓝,我知道你要养你的母亲,所以我并不想让你破费。屿蓝,乖,不要再当有刺的玫瑰了。”当只被我保护的小鸟吧。
“玫瑰没有刺就不是玫瑰了。”就像我没有了骄傲一样。
顾屿蓝轻推开南城,却牵上了他的手。
南城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他紧紧握住她的手,好似他一放开,她就会离开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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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屿蓝以为,南城不会离开她的,所以她一直耍性子,以为南城会舍不得离开她。
但南城离开那天,才让她认清现实。
那夜,无眠。
顾屿蓝坐在橘园里,失魂落魄地看着这片有过他们许多回忆的“坟地”。爱情,的确是一座坟墓不是吗,葬送了过去、现在、未来,把自己也葬送了。
她也曾催眠自己:顾屿蓝,南城已是过去式,不必为过去式伤心。但她总是情不自禁地想到过去,他们在一起的种种甜蜜,她总是放不下、忘不掉。
“若你还在,又会笑我的多愁善感了吧……”
只是,你已离开,带来的物是人非却还在。
“你还是我的世界中心,只是我们渐行渐远。我站在北回归线,你站在南回归线,我们之间的距离是我用一辈子都无法跨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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