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阴险但后!
红玉咬了咬唇,走上前行了礼“太后圣明,王爷目前的身体状况恐不能过度劳神,比试,可不可以……”
“是吗?朕看如月的状况可比成婚那会儿好多了,听说最近还去了几次‘醉香楼’呢。”皇上戏谑道。
红玉蹙了蹙眉,看向安如月,安如月很无辜地摊了摊手“是皇帝哥哥非要让本王陪着去的,”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皇上更是愕然,俊美非凡的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如月!你,你休得胡说!”
安如月忙捂住嘴,漂亮的双眸满是疚意“对不起皇帝哥哥,您说过要保密的!如月一时嘴快……对不起啊!”
“你!”皇上‘霍’的从椅子上站起,气得发抖的手指着安如月,半天说不出话来。本想羞辱安如月的,反倒又被他羞辱了,可恶!
呃?这情景,怎么这么熟悉?
红玉错愕地看着安如月,成婚那一幕的闹剧毫无预兆的与此时此景重叠!这家伙倒底是真的假的?
太后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她故意咳嗽了两声,以掩饰刚才的尴尬“如月又说疯话了,皇上怎么会和你去那种地方!好了,既然安王妃雄王爷,就由你二人一同来做吧,限时一柱香。碧珠,点香!”
一蓑一笠一扁舟,
一杖长竿一寸钩。
一上一下一来往,
一人独钓一江秋。
凝视着墙上裱得那副由红玉述说、由他书写的字贴,安如月不由眯了眯眼“她真的没上过学?”
“墨轩也觉得很不解,可我们已经查得很清楚了,不会有错。”墨轩也眯了眯眼,回答却是肯定的。
“一个小妾所生的庶女,从小与下人生活在一起,没有上过学,不识字,八岁那年因风寒被送到百里之外的南林寺,短短半年的时间,不仅饱读诗书,更学得一手精湛的医术?!呵呵,这江雨烟,不,叫什么来着?”安如月低沉的声音透着一股子寒意。
“红玉,”墨轩道。
“对,红玉,莫非这红玉比本王更才华过人?还是说,她是个细作!”说着,安如月眯起眼,漂亮的双眸折射出一股戾气和愤怒来。
“墨轩不敢乱说,但很怀疑王妃母亲的身份,探子还没把资料送过来,但墨轩有种感觉,她的身份不简单。还有上次王妃落水的事,不是她做的。”墨轩拧着眉想了想,说。
“哦,”安如月拧了拧眉“本王倒觉得她母亲像是在哪里见过,你多派二个人去查,本王要尽快知道一个准确的答案。身边的细作实在是已经太多了,是时候清理了。”
“是,”墨轩得令退了下去。
红玉,本王的王妃,希望你不要让本王失望!虽然你在诗词会上帮了本王,可你身上实在是有太多的秘密,本王该如何信你呢!
安如月拂手站在窗前,想起诗词会上太后,皇上在看到红玉惊为天作的这首一字诗时那目瞪口呆的样子,嘴角不由地向上勾了勾,这样绝妙惊纶的一字诗连他也末必能想得这么好,她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月兑口而出?实在令人惊叹!
红玉,你会坚守自己对本王许下的承诺吗?你不会因为本王是个傻子而抛弃本王吗?你,是一个可以和本王同心同德,并肩走下去的人吗?
被王爷念捣的主人此时正坐在茶馆等母亲,似乎也感受到安如月散发出的质意,红玉突然感到背脊一阵发凉,不由缩了缩脖子。已入了夏,怎么还有一股子寒意?
看了看天,又喝了几口茶,红玉有些焦燥了:母亲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怎么她还没有来?
她是昨日突然收到母亲的信,说有要事跟她说,不便到王府找到,就约在这城南的小茶馆。这小茶馆是小时候母亲曾带她来过的唯一记得的地方,她不可能记错的,可母亲为什么还没来呢?
“青荷,你确定送信是母亲身边的人吗?”红玉问。
“是二夫人身边的人,奴婢没有记错。”青荷很肯定地回答见红玉有些着急,又安慰道“可能是不好出门,小姐别担心,二夫人现在在江府,奴婢打听过了,没有人再敢欺负二夫人,小姐就放心吧,估模着,二夫人此时已经在路上了,必竟这离府上还是有点距离的。”
“嗯,”红玉点点头,其实她也暗底里打听过母亲在江府的情况,确实青荷所说,没有人再敢明目张胆的欺负母亲,虽然林海兰和江雨烟还是时不时的给母亲穿小鞋,但不知是不是江元说了什么,府里的下人倒是不敢再为难母亲,母亲的日子确实比她在府里时好过很多。可明刀易防,暗剑难防,有林海兰和江雨烟,红玉始终是放不下心的,要不是与墨轩达成那有关她性命的协议,她恨不得立刻带母亲离开这里。
“你再去看看,我实在不放心。”红玉放下手里的茶杯,对青荷说。
青荷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又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二夫人,二夫人被人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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