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臣妾有毒 第八十五章

作者 : 悠悠雨滴

静静地将滚烫的脸贴在安如月的胸前,红玉还没有从刚才的中醒过神来,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和安如月激烈狂乱的续,火热的呼吸暧昧地萦绕在她的发间。

“……喜欢,本王亲你吗?”当两人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安如月吻了吻红玉的额,问得温柔。

“嗯?”刚退下去的红晕再次爬脸颊,平缓下来的续再次加快了速度,红玉不知所措地垂着眼睑,紧张得手心里都出了汗。

抬起红玉的下巴,看着她粉红娇羞的可爱模样,安如月心神一荡,胸口溢着满满的幸福感,强迫她看着自己的双眸“喜欢吗?”

红玉被迫抬眼看着他俊美的脸,漂亮地眸子明亮得如夜空中闪亮的星辰,闪耀着醉人的光芒,性感地唇似笑非笑地勾起一抹漂亮的弧度,诱惑得让人想犯罪……

“喜欢吗?”安如月亲了亲红玉的鼻尖,再次问道。

“……喜欢,”红玉被安如月亲得心神一颤,月兑口道。

“喜欢咱们就再来一次吧,”安如月边说边顺着红玉的鼻尖向下滑,蜻蜓点水似的掠过她微张的红唇,落到了她的光滑有下巴,轻轻咬了一口,红玉吃痛,下巴向上仰了仰,安如月伸出舌尖轻轻滑过红玉优美的颈,湿腻的触感,让红玉不可抑止地发出一声低迷地……

这**的一声,仿佛一道催化剂,安如月全身微微一颤,如墨的漂亮双眸不由地沉了沉,一口含住红玉的耳垂,猛得卷进舌下,用牙咬了咬。

“……啊!……嗯……”无法描述地快感伴着惊惶向红玉袭来,她闭上眼,耳根传来的酥麻感觉顺着脊背迅速涌上脑门,安如月的手心仿佛带着一团火,随着他手心的移动,那团火苗就烧到哪,红玉觉得自己全身都要烧了起来,燥热的想要找到一个出口……她不安地扭动身子,想要寻到出口。

“……想……要吗?”安如月不舍地松开红玉的唇,没受伤的手将红玉在怀里按了按,在红玉的腰背缓慢地来回揉着。

“……”红玉的脑子空白一片,她紧紧地抓着安如月的衣服,唇角不满地蹭着安如月的脸,想要索吻。

“要吗?”安如月捧着红玉绯红如霞的俏脸,固执地问着。

红玉急得想哭,猛得抱着安如月的脸,将自己的红唇盖在安如月的唇上,却被他巧妙地避开,他故意吻了吻她的鼻尖,再次问道“要吗?”

“……要……”红玉难耐地说,嘴又向前送了送,

安如月轻笑,仍在她的鼻尖上温柔地吻了吻“不后悔?”

红玉摇头,似想起什么,连忙道“不后悔!王爷……”

安如月用指月复轻揉地抚模着红玉脸上光洁如玉的肌肤,认真地看着她,不受她媚音地诱惑,又用手捋了捋红玉的秀发“真的……不后悔?”

红玉睁开眼,望着安如月的眼,清丽的双眸从末有过的认真和专注“红玉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王爷,相信红玉,红玉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轻轻用手描了描红玉秀丽的眉线,安如月笑得有些意味不明,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凉“真的知道?呵呵,你不知道,不知道……”

“……王爷?”安如月的神情是红玉以前从末见过的,他总是戏笑着这个世界,仿佛没有什么放在眼里,可此时的他,却笼照在绝望的悲凉中……

“红玉可以治好王爷的病!可以……”突然有些明白什么,红玉慌乱地承诺,虽然她心底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这样绝望悲凉的安如月让她害怕,让她心酸,让她雄。

安如月凄凉一笑,突然松开红玉“我想静一静。”

纵然有万般得不舍,万般的保证,红玉知道现在的安如月不想听,也不相信,缓缓站起身,将被子替他盖好,转身离开。

其实她已经从书里模索出一条可以救安如月的方法,只是这方法没有人试过,不知成功的机率有多高,另外,对她的伤害有多大?这些,都无从知道。但她还是想试试。

呆呆地坐在床边,手里的书早已经看完,红玉的脑子里总是浮现出安如月那日不以意间流露出的那种绝望悲凉的表情,心里隐隐有些猜到他顾及得是什么……一时间各种情绪涌上心头,令她百感交集又混乱复杂。

这样的安如月让她怎么不雄,怎么不心酸!

只是要治安如月的病她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

“……王妃,”玉竹撩开门帘,迟疑了片刻方小声叫了一声。

红玉抬眼看到玉竹的表情,心底一沉“是不是查到了?”因为担心姚嬷嬷使坏,她一早就吩咐玉竹派人暗中盯着,昨日天快黑了,太后突然召姚嬷嬷进宫,半夜时分,姚嬷嬷竟从宫里急冲冲地回了府,若不是她练功练得晚也不会发觉,因为心中生疑就让玉竹找人去查查。

玉竹看了看四周,谨慎地将门关上,走到红玉身边压低声音道“好像与清王爷有关。”

“哦?”红玉诧异地挑了下眉,一股怒火窜了上来“难道她们又想害清王爷?”

“这个,奴婢不好说,”玉竹停了下,似乎在组织语言“据宫里的人说,这几天宫里有些异常,”

“异常?”红玉蹙了蹙眉头“怎么说?”

“本来宫里死个太监,宫女的很平常,可最近……似乎死得过于频繁,而且还找不到尸首,好像他们都凭空消失了一般,宫里都说消失的那些个宫女,太监在死前都见过太妃娘娘。”

“哦?”红玉拧了拧眉,“你的意思是……太妃娘娘做的?”

“虽没有明说,可大抵是有这个意思。”玉竹道。

红玉笑了“这谣言传得可真是有意思啊!前脚传来清王爷的捷报,后脚就说他的母妃在宫里疯狂杀人?”

“可不是,”玉竹似感概道“听说那些个失踪的宫女、太监都是长得可水灵的人,真是可惜呢?”

“什么?”红玉一怔,心里闪过什么“都是年青漂亮的?是不是都心灵手巧,眉眼微微向上挑,有股说不出的魅惑性感?”

“是啊!”玉竹诧异地扬了扬眉“王妃,您怎么知道的?”

“哦,”红玉醒过神,掩饰地笑了笑“瞎猜的。……对了,这事,王爷和墨轩知道吗?”

“应该是知道了,必竟这在宫里不是在小事,何况还牵扯到姚嬷嬷。”玉竹眼神一闪,垂了垂眼,道。

这倒也是,墨轩要保护安如月,宫里怎可少了内线。只是……红玉脑中飞快地闪过太后的模样,心里暗暗一惊,一股凉意顺着脊背窜向头顶,轰得太阳一阵狂跳。

狠狠按了按自己但阳,红玉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和烦燥“告诉墨轩让他最好派个人暗中密切守着姚嬷嬷,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来告诉我。另外,你去药库将放在‘黑’色药箱的药粉用粘了磷粉的纸包着,分成小包,挂在各房屋的各个屋角和门窗下面,再在房前屋后挂上醒目的大灯笼,记住,灯笼一定要挂大的,知道吗?好了,去吧。”

若她猜得不错,那些死得蹊跷的宫女太监应该是有人将他们拿来练飞头降。她不敢断言太妃是不是真凶,但皇宫里有人在练降术是千真万确的。不知道为什么,红玉总觉得太后娘娘很可疑,虽然没有任何根据,但她就是直觉太后有问题,还有就是这些日子总跑出宫里的姚嬷嬷。

玉竹站着没动,脸色有些发白,停了一会儿才下意识地添了添唇,怯怯地问了一句“……这,是……做什么?嗯,不是……奴婢的意思是,王爷若问起来,奴婢,奴婢该怎么回话?”

干什么?当然是以防万一呀!太后对王爷的加害可谓花样百出,防不胜防啊!

红玉再次按了按太阳“王爷那……我会去说的,你先按我说的去做吧,晚了,只怕……唉!”

玉竹的心随着红玉无奈的低叹也降到了零度以下,宫里的失踪案虽说离奇,必竟在宫里,如今叫红玉一说,没由来的让人心里发怵,联想到王爷的病,玉竹再也无法平静,也不敢再问就慌忙退了下去,照红玉吩咐的去做事了。

真是一事连着一事,红玉觉得自己的头发都快要白了吧。

盯着手里刚玉竹进门随手藏在枕头底下、陈旧的书,红玉发了片刻呆,手指猛得一收,书就在瞬间变黄,变黑,渐渐变成一小堆淡淡的灰色粉沫,仿佛被风吹了起来一般,漂浮在空中,最后化为点点金光消失在空气里……

“这有什么用?”指着桌上放着的大红灯笼,安如月淡淡地问阿子。

阿子将灯笼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微微拧了拧眉“灯笼本生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但宫里早已传出无数宫女,太监离奇失踪的事,如今王妃偏在姚嬷嬷进宫回来后让人挂这样的灯笼,这应该与宫里的失踪案有关,”

姚嬷嬷是宫里派来的卧底,十二暗卫都知道,至于她到底受谁的命令就不知道了。

“怎么讲?”安如月坐在椅子上,伸手端起一茶壶问道。宫里的失踪案他早就知道,虽然有点头目但还不能完全确认。

“降魂术中有一种‘飞头降’,据说至少要练七次才能练成,每一次都要练七七四十九天,在练功的期间,每晚都要吸血,若有撵血,一切前功尽弃,而且没有再重练的机会。所以在他三百多天的练功中,每天晚上头颅就飞出去,遇人吸人血,遇狗吸狗血,一切家禽动物都逃不过,防不胜防,非常恐怖。”

说到这阿子微微停了下,见安如月正看着自己,便接着道“宫里失踪的人,前两天属下查到死状的确是血流尽而亡,颈脖处有很深的牙印。”

安如月蹙了蹙眉,将手里一直端着的茶杯缓缓放下“依你之见此人练到了第几次?”

“应该已练到了第五层了。”阿子想了想,慎重地回道。

安如月手指轻轻拍了拍茶壶的边缘,眼睑微微垂了下“查到是谁做得吗?”

阿子欲言又止。

“说吧,无防。”安如月面色平静,看不出异样。

“是……太妃娘娘,”阿子垂眉低声道“虽不能确定,但一切证据都显示与太妃娘娘有关。”

“……太……妃……”安如月笑了下,笑得有些飘渺,有些无语,仿佛在确认什么又仿佛在嘲讽着什么。

静默了半晌,又问道“这灯笼可以阻止她害人?”

“尚成的人,在头颅离开头部时,连肠也会跟着一起拖出去,由于飞头降者飞出去的头,通常不高过三米,而且拖着肠子又长,在经过屋顶时,容易扫到挂在屋前屋后的灯笼上,大红的灯笼容易扰乱飞头降的眼神,误以为是可以喝的鲜血,一旦肠胆被灯笼里的烛火烧着,头就无法再回到原处,等到黎明来临,飞头就化为一片乌血消失;而降头师也只剩下一滩血水。太……太妃娘娘已练到第五层,头飞出时肠胆已经不会连着,飞过屋顶时灯笼只能扰乱她的视线,不过……灯笼上涂抹的黑粉却可以贴附在来人的身上,破坏练功人的修行。”阿子指着灯笼上没有明显痕迹的表面对安如月说,在说到“太妃时”见安如月的脸上并没有异样,这才接着说了下去。

“破坏修行,”安如月的手又轻轻拍了拍茶壶的边缘“就是说不会要她的命?”

阿子蹙了下眉,有些拿不准“按理说是不会,但……降术这种邪祟,不是能按常理来说的。”

“嗯,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这事本王不希望还有第三个人知道。”安如月冷冷地吩咐道。

“阿子明白。”阿子行了个礼,闪身消失在暗处。

阿子一走,墨轩就暴跳起来“她竟然敢欺骗王爷!实在是可恶之极!王爷就该将她立刻拿下!”

看着义愤不平的墨轩,安如月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么激动干嘛,太妃是本王的亲娘,当年伙同旁人陷害本王,也不曾见你这么激动,何以单单对玉儿这般介怀?”

“那怎么一样!王爷自出生太妃娘娘就不喜欢王爷,陷害王爷乃在意料之中,可王妃不一样,她是女娲国圣女的女儿,是太后设计王爷的圈套,是王爷的仇人,而且她会歹毒的降术,会引发王爷体内的降!王爷……”墨轩无法将心底埋藏的秘密说出来,只能气恼地控诉道“只怕她一早就知道真像,故意装好人就是想取得王爷的信任,然后对王爷不利!现在她连降术都用上了,您还帮着她!”

安如月轻笑了一声,将眼底对母亲一闪而过的怨恨掩去“你呀!……若她真想害本王,何须等到现在?还费这么大的周折,不但把本王困绕多年的‘阴尸毒’给解了,还想尽各种方法帮本王调理被病毒破坏的五脏,本王的身体本王最清楚了,如今本王什么也不想去想,只希望能尽快帮清儿清理好一切障碍,本王就没什么遗憾了。”

“可是……若不是因为她,你身体里的那个……”墨轩咬了咬唇,冷凛的双眸泛起莹莹水波,声音仍带着不甘的愤愤之气。后面的话生生被卡在喉中终究没能吐出来。太后那边一直都在王爷的掌控之中,谅她也翻不起什么大浪,墨轩怕得是当年因他的大意种在王爷体内的降头引发,这将是他一生都过不了的坎。

安如月仰天轻叹了一声“生死有命,何必太在意。走,去外面看看,本王倒很想看看,玉儿这法子是不是真的管用。”

墨轩没有再争辩但也没有动,看着跨出房门的安如月,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已经无法阻止王爷靠近红玉,每每看到他们深情款款的相望,相互依偎的信赖,他的心就撕裂一般的痛,嫉妒、羡慕、痛恨加上深深地不甘,为什么他的真心王爷看不到?为什么王爷眼里的脉脉深情不是望向他?他陪了王爷快二十年却抵不过红玉与王爷短短的几个月时间!所以他恨红玉,恨她轻易就夺走了王爷的心……他不想面对那个让他恨到骨子里的女人,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会再次出手……上次误伤到王爷,王爷虽没怪他,可他自己已经悔得不行,也就越发地恨红玉了。

红玉来到安如月房间时,安如月正好奇地看着屋外房角刚挂起的红灯笼,抬眼瞟见红玉,立马迎上前。

“听说这是你让人挂得?做什么用?难道太后又给本王点了新妾,你没来得及告诉本王?这么一挂,整个王府亮堂了许多,喜庆得很……咦,这是什么?”

“别模那个!”红玉连忙阻止了安如月正要伸手去模的手,悄声道“这上面模了让人发痒的药粉。”

“是吗?”安如月眨了眨眼,心情莫名就变得很愉悦“为什么?难道……玉儿又想教本王新的魔术?”

盯着随风轻轻摇动的大红灯笼,红玉的眼底微寒“嗯,是一个新鲜好玩的魔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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