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之演艺人 下车及余波

作者 : 宗心

“景书姐,你今天很活跃。”郑容和对薛景书的表现感到些许不习惯,刚才一直是薛景书在讲话,现在又主动提议演奏,和平常的她一点也不像。

薛景书眼睛转了转,由于拍戏带来的疲惫,做特写的时候可以看到她眼中隐约的血丝:“最终回了,我要多争取些分量。”

“你就不能说是想到过去大多时候是我主动心里有愧吗?”郑容和饶有兴致地看着薛景书的表情。

薛景书低头画圈圈:“不想说得那么直接。”好吧,又“外强中干”了一回。

“这是什么乐器?”

“葫芦丝,一种中国传统乐器,我学过一点,但水平不怎么样。”薛景书把葫芦丝放在唇边,试着吹了几个音。

“你对很多乐器好像都是了解不精通。”郑容和这么说,但还是微笑看着薛景书慢慢上手。

薛景书先吹了一首《月光下的凤尾竹》,一首舒缓祥和的中国民歌,乐声悠扬恬淡,缓缓地飘散在夜色之中。这首歌在中国的传播度并不低,在韩国却是“异域风情”十足。郑容和到了后面,也轻轻地点着头。

一时间除了葫芦丝奏出的旋律再无其他声响,薛景书凭空生出一点惆怅。这与她在拍婚纱照时的心情不同,现在是真的到了马上就要结束的时候,过去一起录节目的一幕幕不受控制地回返,薛景书这样不会轻易被往事牵扯住的人,也难免感到了深深的留恋。

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她闭上眼睛,回忆着拍摄《我们结婚了》以来的种种,吹出的旋律开始还有些生涩,后面却慢慢地流畅起来。即兴创作对薛景书而言不是什么罕见的事,但能一气呵成的作品却是寥寥无几。

“这是什么曲子?你练习它的次数好像有点少了。”

“即兴吹的,能被你当成成品,是不是说明我的即兴创作能力提高了?”为了避免郑容和尴尬,薛景书故意做出一副得瑟的样子。

“你就得瑟吧。”郑容和像往常一样敲了一下薛景书的头,眼底不免流露了几分黯然。他终究与薛景书做不到心意相通,过去却确信他对薛景书足够了解,真的是自以为是了。

不过……郑容和想起薛景书曾对他坦言,她在音乐面前必须诚实的那番话,这一段曲子的含义,应该是……祝福吧。郑容和看了一眼还没有完全回神的薛景书,即兴奏出这段旋律的她,恐怕也还没有弄清自己的心情呢。是庆幸这场让她很为难的假想婚姻终于结束,还是在为离别而伤感?还好,他已经有答案了。

场外PD比了个手势,示意这场“婚姻”到了该结束的时候。

“好像到了该结束的时候啊……”郑容和说到这里便卡住了,半晌无语后叹了口气,“我本来还想微笑告别的,又不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了”。这话很虚伪,不说艺人本来就要规避绯闻,薛景书与权志龙复合之后,肯定要尽可能避免与郑容和产生联系。

薛景书低垂着头,手放在郑容和的后背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说。

郑容和环顾四周,忽然笑了,他拉住薛景书的手:“跟我来,好吗?”说完便拉着薛景书一同向远处跑去。摄影师大惊失色,这情况无论如何他们也不可能追上这两个人,只好先调节摄像机拍远景。

“景书姐,这下没人听到了”,节目组的人出于自己的考量没有追上,郑容和终于停下来,他喘了口气,便以类似“倾倒”的气势,几乎没有停顿地说,“景书姐,前段时间我很矛盾,也知道我们不适合相守,可又克制不住地想挽回什么,现在我却有点明白了”。

“你的闪光点太多太独特,所以即便知道不适合,也无法阻止我爱你。过去我是在我们的相处上有了错误的判断,可即使那时我能有一点音乐的感觉,也会被对你的爱所迅速摧毁吧。当时我一直要求你给我一个机会,但现在还要谢谢你,没有给我一点希望。”

郑容和看了眼慢慢接近的摄像机,加快了语速:“节目结束以后我们恐怕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了,我也会回避好让我的感情在时间流逝中变淡,希望过两三年以后我们再见面,能像原来在剧组时那样相处。”

当距离近到声音可以被收录的时候,郑容和渐渐冷静下来,有点迟疑地望着薛景书:“能答应我一件事吗,景书姐?”

“什么?”

“我刚才对你说的话,请你不要对任何人讲。”

“好。”即使知道权志龙也包括在内,薛景书也没有办法不答应郑容和,都到了最后一刻了,还能怎么样呢?

她主动地拥抱了郑容和,这个男人对她的爱,她只能在节目上给予一点回应。“你好好过。”薛景书垂下眼帘,低声说。

“你居然词穷了”,郑容和拍了拍薛景书的背,脸上挂着宠溺的笑,“我们笑着告别吧,好不好?”

“嗯。”两人分开,薛景书用手势计时“三、二、一”,然后,两个人同时微笑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郑容和、薛景书时长九个月的假象婚姻生活,至此画上句号。

坐上保姆车的时候薛景书仍没有回过神来,九个月以来像夫妻一样在一起生活,她对郑容和即便没有爱意也不至于一点感情也无,如今这段给自己带来过感动与困扰的“婚姻”终于走到结局,薛景书的心情一时间复杂到令她无法思考下去的程度。

“我去和PD沟通了,郑容和拉着你跑开那一部分他们会播出,给观众留下疑似假戏真做的线索,也是博关注的一种方式”,裴智熙弯下腰,凑到靠在那里闭目养神的薛景书的耳边,“对了,郑容和他对你说了什么?”

薛景书这才睁开眼睛:“我答应他了,不会对别人讲。”

知道薛景书现在心情复杂,裴智熙没有生气:“不告诉我无所谓,但要是权志龙问起来呢?”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郑容和在镜头前这样请求,在裴智熙看来有些“居心不良”的味道。

回去又睡了一觉,醒来以后薛景书才勉强从《我们结婚了》结束带给她的种种情绪中月兑离出来,以一种更加“奋不顾身”的架势投入到拍摄之中。等她终于调整好了自己的时候,才惊讶地发现了十二月的到来。

2010年薛景书没有正式地在歌谣界活动过,也没有接拍过电影,所以年底那些大大小小的颁奖礼基本上都没她什么事,她可以安心地拍《秘密花园》,在严防人格分裂的同时锤炼自己的演技。同公司的4minute、beast、GNA就要惨一些了,都在练习室里没日没夜地为年末舞台排练呢。不过这在另一个方面也说明了今年cube发展的势头非常好,尤其是beast,薛景书听洪胜成说,公司准备用比较长的时间来为beast筹备一张正是专辑,如果专辑能维持住先前的水准,beast的地位差不多可以稳定在一线了。

颁奖典礼、歌谣大战之类的东西会吸引很多事先,但这不意味着在年末就没有新作品诞生。时间刚刚迈进十二月,由申宇哲导演,金恩淑编剧,玄彬、薛景书、姜惠贞、尹尚贤主演的电视剧《秘密花园》首播,开头金周元现实的爱情观令看惯了王子灰姑娘故事的观众产生了新鲜感,薛景书展现的敏捷身手也成为了话题,加上预告的“灵魂互换”的设定,使这部剧一开播就被很多人所看好。

歌谣界的繁荣程度无法与七八月学生。放暑假的时候相比,但也没有萧条的感觉。同样是在十二月初,BigBang成员G-Dragon与TOP组成的限定组合GD&TOP为两年归韩国乐坛的顶级男团BigBang打响了回归的头炮。YG对这支限定组合的重视体现在歌曲首首精品的专辑上,《highhigh》、《howtolive》、《why》三首歌一同宣传,也只有YG的人敢这么做。

《highhigh》是最开始被选作主打歌的歌曲,选择的标准是中毒性而非音乐性,这是很正常的事;而《howtolive》弥补了这一点,这首由薛景书和权志龙合作的歌曲深刻地刻画了音乐人在梦想与现实之间迷茫的心境,尽管因为其内容传唱度有限,但得到了相当多粉丝的支持;成绩最好的则是《why》,分手以后男人想放下却死活放不下,最后只得请求爱人回心转意,以一种别扭的深情获得了大家的喜爱。

不过这一次他们碰上了强敌,刚开始面对T-ara和KARA两个女团GD&TOP拿一位并没有用太多力气,结果才把一位拿了一圈,找对路线以后人气步步高升的IU就带着《好日子》强势来袭,一时到处都是三段高音的模仿,GD&TOP也只能看着本来很有希望的连冠与他们挥手作别……

“照这个趋势,至少《人气歌谣》我们只能指望她把三连冠完成以后靠《why》再拿一个一位了。”一位多少已到顶级的权志龙倒不是特别在乎,只是想到2009年年初唱《doyouloveme》的那个自己当时并意的出道失败的小姑娘如今却成了竞争对手,实在是一件让人很有危机感的事。

“所以你们整天待在日本可不行啊,没有作品,可不能指望粉丝们一直等你们。”薛景书悠闲地抿了口咖啡,年底事情那么多,她居然可以抽出时间来与权志龙约会一次,她都佩服自己。

“我什么时候才能在你这得到些安慰?”权志龙委屈地说。

我能说什么?说你输给一直红到2011年我穿越那时候的神曲《好日子》一点也不冤?薛景书想了想:“好吧,安慰你一下。”

“唔……”薛景书安慰的方式是,直接揪住权志龙的衣领,把他扯向自己,然后将自己还沾着油的嘴唇印到了对方的唇上,再然后,用权志龙的嘴唇把油擦干净……

“你干什么?”权志龙没有储备足够氧气,等薛景书放开他的时候他整张脸都给憋红了。

“电视剧里我与玄彬前辈有‘泡沫之吻’,我觉得那种方式挺浪漫的,我在拍戏时学会的那些浪漫,都想在现实中以朴多拉米的身份与你学以致用一下。”

薛景书少有的情话令权志龙的胸腔一时间被喜悦塞得满满当当。他给薛景书带来了改变,与此同时,他自己也被薛景书改变着,至少,拍戏时的亲密已经很难让他醋意大发了。听到薛景书这番话,权志龙有的只是喜悦。既然如此,权志龙当即主动起来,对着薛景书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相比薛景书的“粗糙”,权志龙的技术就要好多了。等这一次分开的时候,薛景书的双唇越发红润起来,眼里也有了些迷雾,与适才的清明大相径庭。权志龙得瑟地说:“我的‘服务’怎么样?”

但若是以为失神状态的薛景书就一点战斗力也没有,那就大错特错了。“与玄彬前辈间接kiss的感觉怎么样?”她回应道。

被KO的权志龙挣扎着爬起来,深呼吸几次以后说:“以后换别的方式吧,我不喜欢甜食。”

薛景书与权志龙没有正式复合,这次腻歪得有些过界,不过薛景书并不放在心上。她终于从《我们结婚了》下车,可由于工作繁忙这段时间依然难以与权志龙见面,玩点小情趣,就当弥补好了。

说到《我们结婚了》,刚刚看完红薯夫妇最后一期的权志龙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景书姐,郑容和在最后对你说了什么?”

“你应该知道,我在后面答应了他,连我爸妈问起我都没说”,眼见刚刚还甜蜜着的气氛出现了冷场的迹象,薛景书不得不做一些挽救,“其实我觉得那些话说出来也无所谓,可是已经承诺过了,你不会看着我背信吧,志龙?”

权志龙一时无言以对,薛景书这个人一方面内心不羁,对约定俗成的东西总怀着挑战的心理,另一方面,她用自己制定的准则严格地进行自我约束,要是为他背弃了承诺,那就不是薛景书了。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权志龙显得有点郁闷:“我怀疑郑容和是不是成心的,你们在一起生活了九个月,我绝对会想知道最后他说了什么的。”

郑容和与薛景书一起录节目达九个月之久,即便权志龙可以一边喝醋一边一期不落地看红薯夫妇秀恩爱,也不代表他对这个假想CP毫不介意。

不过他也知道,这时候不该向薛景书要求更多了。

过几天要去参加《每天每夜》给大成捧场,那里面郑容和不也是固定主持吗?

脑中亮起一盏灯泡的权志龙压下了心里由于此事产生的不快。

“红薯夫妇”从《我们结婚了》下车事情本身并起太大的波澜,这只对于粉丝算得上件大事,放在年底消息不断的娱乐圈中就不是什么大新闻了。倒是最终回两人在汉江平淡又浪漫的约会引起的话题多一点,薛景书即兴吹出的那一段曲子被一堆人拿来分析它表达了薛景书怎样的心情,郑容和拉着薛景书避开摄像机后说出的那番内容不明的话更堪称神来之笔,勾起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好奇心不说,也带来了“假戏真做”之类的说法——居然不让说的话被其他人听到,难道是真的动情了?在一起!在一起!红薯夫妇的CP粉很激动。

薛景书却有些疑惑,权志龙会介意这段不知内容的话很正常,因此也显得郑容和当时的作法就像裴智熙所说,有点故意为之的成分。当然这只是从表面上看,薛景书相信那时郑容和的话发自真心,可这后果啊……

说起来,他先前说过要验证的事,到底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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