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巳末将昨日在东大殿的一幕隐形了,所以仓化等人都不知道昨日发生在东大殿的那件事。《》仓化只知道,被仓棋抓来的楚国皇帝,于前日就逃跑了,而墨允禛听到的,魔宫要烧死墨允禛,引蛇出洞一事,也是那巳末的人干的。
闻言,墨允禛和凤七都蹙紧了眉头,眸色一沉。他们隐隐感觉到,这张阴谋的大网越来越向他们逼近,欲在最后露出狰狞的面目,将他们笼罩其中,一网打尽!
“原来是这样……”墨允禛转眸沉思。
仓化浓眉紧皱,对墨允禛道,“所以,容小姐刚才说那些人的灰袍下摆,绣了一片银杏叶花纹,本少主才会那么震惊!容小姐,若你们说的都是实情,那么,那几位歹人,定是被关押在东大殿!此事牵涉到东大殿和巳末……所以,恕本少主爱莫能助!”
墨允禛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沉默片刻后,墨允禛冲凤七递了一个眼色,凤七心领神会,便对仓化道,“既然如此,在下也不会让少宫主为难!只是,为了找回小妹的石头,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
“你说!”仓化大大方方道。♀毕竟是白国右相的公子小姐,魔宫和他们交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在下想留在魔宫,暂住三日!待在下寻回小妹的石头后,就会即刻离开魔宫,不知少宫主……”
仓化只犹豫了片刻,便一口答应道,“好!这个没问题!”
墨允禛暗暗舒了一口气。只要光明正大住进了魔宫,以后就好办了!
仓化立刻安排手下的人,带墨允禛和凤七,分别住进了后院一排宫殿里的两个房间。
路过花园时,墨允禛和凤七,不由自主往昨晚发生了凶杀案的现场望了一眼!只见那里空无一物,尸体被拖走了,血迹也擦干了,就连被踩得凌乱的草坪,也被整理过了,完全看不出来,有发生过凶杀案的痕迹!
仓化待客倒是挺热情,不但安排他们住下,还好酒好菜招待他们。
不过,他们也同时察觉到,空气中仿佛有两双眼睛,正紧紧盯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知道,这俩人一定是仓化派来的人。
不过,仓化对他们有怀疑,是理所当然的,所以墨允禛和凤七并没有任何想法和举动,依然该吃吃,该喝喝。偶尔暗暗用眼神和手势交流,接下来该怎么办。
凤七打手势道:看来,今晚要夜探东大殿了!
墨允禛却眸色一深,霎时变得凝重,打手势道:不行!这太危险了!那叫巳末的人,会妖法!就连仓棋也不敢对他怎么样,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凤七暗中嗤之以鼻。什么妖法?不就是障眼法么?对付这些低迷的“邪门歪道”,前世的凤七,在接受特工训练时,是学过一些的!
不过,凤七没有再多说什么,心中却暗暗打定了一个主意。
深夜,三更时分,一条纤细的暗影闪过,随即悄无声息从窗口一跃而出。
刚刚从窗口跃出来,并没有预期地落在地上,而是落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糟糕!凤七眸色一凛,反手便一掌向那人的脖子劈去……
“停!”那人低低地叫了一声,声音听起来欲哭无泪。
凤七一惊,迅速收回了手!
“你在这里作什么??”凤七瞪了他一眼,不客气道。
墨允禛翻了翻白眼,“哼!朕就知道,你半夜肯定会月兑离群众,单独行动!朕是来捉你回去的!”
凤七灵敏的眸光警惕地四下一扫,“等等!那两个人……”
墨允禛耸了耸肩,“朕看他们忙了一整天,也累了,所以朕就帮助他们睡着了,明儿个早上,太阳升起时,就会醒来!”
凤七这才放下心来,白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今晚我要单独行动?”
“嘻嘻……”因为怕随时发生意外,所以墨允禛的脸,依然是容蓉姑娘的模样,凤七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心里都不舒服。“你是朕的女人!俗话说心有灵犀一点通嘛,朕当然知道你要做什么了!”
“谁跟你心有灵犀一点通了?”凤七瞪了他一眼,随后又道,“那个叫什么巳末的,他的隐形术和奇门遁甲之术,我曾经有研究,所以我不怕!”
“你不怕,可是朕怕!”墨允禛月兑口而出,蓦然敛去了玩世不恭的嘻嘻哈哈,一脸正色道,“桥桥,你不了解巳末此人!这不是上战场打仗,光靠一身的武艺是不行的!他的隐形术和奇门遁甲之术着实厉害,而且杀人于无形之中,让人防不胜防……”
话音还,便见凤七目露凶光,杀气腾腾,“你是说我没脑子?”
“呃……”墨允禛一脸苦相。肿么的呢?他怎么就绕着绕着,把自己给带沟里去了呢?
虽然这女人说得没错,墨允禛下一句话就是“所以,光靠一身的武艺是不行的,还得有脑子”,可是……可是……现在打死他,他也不敢说下去了!
眼珠一转,墨允禛嬉笑道,“嗳哟,朕的桥桥,你多虑啦!朕怎么可能会说你没脑子呢?朕要说的,明明就是——巳末厉害,可是朕的桥桥比巳末更厉害!所以朕决定了,朕同意桥桥夜探东大殿,不过,朕也要一起去哦!”
听到墨允禛前面几句话,凤七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可是听见墨允禛最后一句话,凤七冷冷道,“不行!”
墨允禛被咽住了,瞪大眼睛道,“为何不行?”
凤七转过身,“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不必再说了!”
凤七话音刚落,忽觉身子一紧,竟然被人拦腰抱了起来,眨眼之间,已飞上了漆黑的夜空!
“你……”凤七气急败坏,瞪了身旁的他一眼,欲挣月兑,却又担心会引起大动静。
“朕的桥桥,”墨允禛一边提起轻功,抱着她飞檐走壁,一边将头深深靠在她的后颈窝里,贪婪地汲取她撩人靛香,在她耳边吹拂着热气,深情道,“朕的桥桥,朕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去涉险呢?你的朕的女人!朕绝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受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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