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感动也很感激。
这便是阮阮这一刻的想法,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最完美的再婚,就是这个男人将她的小孩视为己出。
“真可惜,不知道呢呢会不会有机会住进这里,她看到这些一定会高兴的疯掉,连我都快高兴的疯掉了!”她在霍朗的下巴上印了一个响吻,“今天我和喃喃睡这里,我要替呢呢感受一下新的公主*!”
“你太重了,会塌。”
“我才不重,我充其量也就是个初中生的标准体重,在成年人里我绝对是偏瘦的……”
似乎是为了考证她话语的真实性,霍朗特此劳烦自己的双手在她身上来回检查一番,然后意味深长道,“你初中就发育成这样了?”
巫阮阮当即表示哇塞蓝天好蓝啊,大海好大了,风和日丽真不错啊……然后如一条滑溜溜的小鱼一样从他怀里钻了出去。
她推开了书房的白色木门,惊喜之色溢于言表,“我的?这些都是我的?”
霍朗理所当然点了点头,“你的。”
正面的书柜直至天花板,摆放着满满的设计相关书籍,还有一些限量的插画画册,有些设计书甚至是英文版日文和各种各样她看不出来什么文版,相当大一部分是国内根本买不到的,就算不用他每一本亲自去精挑细选,至少他是有求于人来帮他精挑细选。
方便她拿书,有木梯,方便她读书,有一张舒适的懒人椅。
“我今天还是睡书房吧……”她随手抽出一本拿在手里快速的翻阅着。
“早知道你看哪睡哪我应该先带你看洗手间。”
霍朗把书随手扔到写字台上,拉着她出了书房,直奔主卧,让她看了主卧她就不会逮着哪都想睡了。
卧房,顾名思义就是用来卧的,从这件卧室的设计上来说,巫阮阮已经找不到它有其他功能了。
采光极好,有延伸的大露台,而房间内,只有一张看起来就想躺上去睡个三天三夜的舒适大*,*头两侧放着两盏现代感十足的落地台灯,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阮阮一个大字型摔到*里,来回滚了两圈,“这*太棒了,躺起来也感觉太棒了!”
枕头里一股阳光晒过的味道,她刚刚把脸埋到枕头里,身后便一重,霍朗把她压的快陷进被子里,下巴抵着她的颈窝,低声道,“用起来应该也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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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她问。
“你没来得及穿的婚纱。”他轻声答,手里突然多出一个宝蓝色的绒布首饰盒,不给她清晰感受一切的时间,将同样她没来得及带上的求婚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这是你没来得及带的婚戒。”
阮阮抬手眯着眼睛细细打量,应该说它不需要打量,如此的简单明了,不奢华也没有所谓的别具匠心,却更像一种古老而不容背叛的仪式,“这里是我没来得及住的婚房……”
“恩……还有你没来得及睡的老公。”他低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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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省略了三千字!三千!——
如此愉快的时刻,他接到了一个十分不愉快的电话,是安茜打来的,声音慌张的好像在逃难,“霍总,我是安茜,我有事求你,我……”
霍朗一点都不好奇她有求于自己的事情,早知道这个陌生号码是安茜他也不会接起来,他冷硬的拒绝道,“我不帮。”
一分钟之后,换做阮阮的电话响起来。
阮阮刚刚跑进洗手间又跑出来,想都没想就接起电话,“喂?”
“阮阮姐,我是安茜。”
“哦……我现在有事,你要没什么事我就不聊了。”她正要挂电话,就听安茜慌张的喊,“我有!我有事!我哥!”
阮阮立即把电话放回耳边,“安燃?他怎么了?”
“安燃在做儿童玩具的进出口贸易你知道吗?”
阮阮眉头微皱,默默的和霍朗对视了一眼,不知道安茜又要耍什么花样。
安燃在做什么,阮阮知道,霍朗也知道,但是安茜是不知道的,安燃开始自己做生意的时候,和安茜已经达到了一种老死不相往来的临界点,基本不说话,张嘴差不多就要跟着动手,所以安茜这个电话有些匪夷所思。
“我知道,他怎么了?”阮阮显得有些谨慎。
“他在日本进口的一批儿童安全座椅里携带了极品红珊瑚,还有另外一批从缅甸来的,有翡翠的原料,现在都在海关扣着,现在问题不出在走私,是他的申报价值太低,属于暂扣,现在只有补交关税的问题,必须马上拿钱提货,如果让海关查出他走私红珊瑚和翡翠……”
霍朗劈手抢过阮阮的手机,“让安燃给我们打电话。”
“安燃打不了电话,我找不到他人,你知道那些红珊瑚和翡翠足够他坐牢十年,能不能查到只是海关的一举之劳,他和我另一个堂哥借钱,堂哥告诉我这些,我去了他家,没有人,手机关机,只有电脑,报关公司的人只能用qq和他联络,我要想办法帮他把货拿回来,时间越久越危险。”
“见不到安燃我们不会帮这个忙的,我来联络安燃,如果真是他有困难,我管。”
“他电话关机,我人在他家里,父母那里根本不会回去……你让巫阮阮接电话,霍总,你让阮阮接电话!”
她的话阮阮听的一清二楚,可霍朗并不觉得给阮阮听这电话有什么用,原因很简单,巫阮阮没钱。
“阮阮姐,你帮帮我哥吧,他对你那么好,把你当老婆一样宝贝着,海关已经查出他的货值,要补齐80万的关税,只要80万而已,你一定有办法的,他会还给你的,我哥不会欠你的,阮阮姐,帮帮安燃,求求你了……”
安茜的哀求情真意切,可阮阮和霍霆真正关心的只有安燃的安危。
“等我们电话。”霍朗说。
“要等多久?越快越好,就现在好吗?我没有骗你们,我拿什么骗人都不会拿安燃的事情骗人!你们忘了我因为什么变成今天这样,我那么爱安燃……”她声音渐渐的哽咽,“我着急,我没有办法,帮帮安燃吧,阮阮姐,我什么都不和你计较了,孩子没有了不怨你们,那些照片我也还给你,我不再打扰你和霍总了,你帮帮安燃吧……”
巫阮阮是真着急,她是着急知道安燃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她对着电话怒气冲冲的吼道,“你不要哭了!我找他!”
然后一把抢过电话挂断。
“有我在你急什么?”他看起来从容至极,极具调理的打点好一切,带着她下楼。
“安茜的话要是能相信,母猪都可以上树,你和童瞳在家,我和沈茂去一趟他公寓,除了他的电话,你有他别的联系方式吗?”他边下楼,边回头问阮阮。
“其他联系方式……我有,他以前同一个公司的同事,他们关系很要好的!”
霍朗下楼的脚步突然停下来,扭头一挑眉,“你们的关系已经好到连他朋友的电话都留在你手机了?”
阮阮急的小脸都皱了起来,“现在还是你乱吃飞醋的时候吗?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吗?”
霍朗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快步到了一楼,和沈茂招呼一声,两人一起出了家门。
巫阮阮正在给童瞳解释刚才安茜的那通电话,她的手机便突然接到一个来电,号码显示安燃。
她飞快接起,没有片刻迟疑,“安燃?你在哪?”
“阮阮……”这声音,确实是安燃,可它太过沉重。
在阮阮的印象里,她从没听过安燃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讲话,他不算大男人,可也算个小爷们,很阳光,很健谈,偶尔率真,偶尔带一点痞气,哪怕是在他和安茜关系最恶劣的那段时间,他也决不会把对安茜的态度带入到对别人的谈话中,直觉上,阮阮告诉自己——安燃出事了。
“安燃……”阮阮焦急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你到底怎么了,说话怎么这么没精神啊……”
安燃那边沉默着,只能听到他忽然加重的,类似于一种气愤的呼吸声。
“安燃?刚刚安茜说……”
“阮阮,”安燃陡然打断她的话,“我需要钱,八十万……。”
和安茜说的数字是一样的,阮阮追问,“80万你要干什么用?”
“我用进口的儿童安全座椅里走私了一些红珊瑚和翡翠,货值很大,我的贷款已经全部压在货里,清关的钱我拿不出,收不回货我会玩完,海关查到那些走私品,我一样会玩完,阮阮,我和霍朗不是可以一次开口借出80万的关系,我的房子现在值一百六十多万,房子抵押给你,你可不可以帮我紧急周转一下。”
“可以,我现在给霍朗打电话,我们都不相信安茜的话,又不放心你,他和沈茂去你家里,我现在告诉他去银行,你把卡号发给我,还有啊安燃,你现在在哪?你怎么不在家?刚才手机怎么关机?”
“我……”安燃似乎有些犹豫,沉默了片刻,慢吞吞的回答,“我在我父母这里,家里也有些状况,我刚刚和安茜联系了,我给你她的银行卡号,不要往我的卡里打钱,她会替我和清关公司联系,总之……先谢谢你能帮我。”
通话结束,阮阮第一时间和霍朗联络,她不确定霍朗是否信任安燃,没想到,他会丝毫没有犹豫的答应这件事,并且沉着而从容的告诉阮阮:别急,有我。
若非要问一句为什么,霍朗一定会答:安燃是情敌,但也是君子,在他和阮阮分开的日子里,他却没有趁火打劫,他对阮阮和喃喃,是真心实意的好,他相信安燃,还不起的钱,他不会开口借。
闷热的废旧房屋里,安燃一身外伤,狼狈至极,他双手被手铐铐在铁架*头,坐在地上,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可以了吗?能把刀从我妹脖子上拿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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