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在香港 第一三0章 划清界限

作者 : 美羊羊爱上灰太狼

其实在穿越到香港之前,林子轩就已经决定专业了,而且那次任务是他的最后一次任务,但是谁知道最后一次任务就让他来到了香港。当时林子轩就曾想过转业之后和几个好朋友合着开一家公司,所以他看过很多关于介绍企业制度、经营模式、管理人员的书籍,甚至还曾经在网上搜索过很过大型企业的成功案例,目的就是想为自己以后的公司寻找到一条合理的发展模式,而林子轩现在所知道的那些商业知识都是在那个时候知道的。

林子轩在开始环球时报社的时候,就曾经想着用自己这个创始人的利益来制定公司的章程与制度,已达到让员工们敬畏公司章程与制度的目的,他一直以为自己做的很好了。所以在收购了新日以后,将两家报社分别交付给罗嘉文、钱亮来管理,他也就渐渐撒手,更专注与别的方面。一来是因为他对他们二人的品性都很了解值得信任;二来,则是新日报社毕竟是老报社了,它的底子身厚绝不是自己这家新开报社能够比的了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里面的人才很多,所以他才决定将两家报社的人员进行融合以后在进行分配,为的就是能够使两家报社都能够得到合理的发展,然后再加上一些新招来的资深人员,就足够将报纸顺利地办下去。

可是,今天他才算明白,这样的事情说起来很简单,可是真正实行起来有多难,他对于那些个大企业的创始人们现在是由衷的感到钦佩,他们能够将企业做大真是一件不容易事情呀!不知道他们当时遇到现在这样一方让去一部分利润甚至是损失自己的威望去成全他人,成全一些所谓的合理的规定的情况时,是怎么处理的。反正对于他自己来说是很困难的了,尤其是遇到这种两难的局面的时候。

张国涛是什么人?

中国gd创始人之一,第一届大会中十三名代表之一呀?而后又成为gd四方面军的最高领导人。可是就是这么位高权重,一呼百应的一个人,在担任四方面军领导人的时候,大搞所谓“肃反”,杀害了不知道多少优秀的同志。根据当时四方面军担任军事领导的徐总回忆,张国涛再发动肃反之后的短短三个月内,四方面军就有过两千五百多人遇害。更为可悲的是,那个叫夏曦的,为了“肃反”杀的人数不在张国涛之下,他甚至将自己身边的八个警卫员都给杀了六个,都最后弄得居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当官了,因为他们都知道,上午刚刚宣布你当上这个官,甚至不到下午你就可能被带走,成为“肃反”的对象。由此可见当时的“肃反”程度有都严重,甚至比苏联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呀?其实只要是一个具有正常思维的人,任何一个有良知,有理性的人,都不会相信一支革命的队伍中会有么这多的反革命者。要知道,当时的四方面军总共才一万五千人左右,如果按照他们的这种搞法,那就相当于有很大一部分四方面军成员是反革命份子,而且相当大的一部分都是军事干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四方面军早就被国民党军队消灭了,怎么可能反而越来越壮大?

真正客气是他居然还搞了一个“第二zhongyang”,当时一方面军因为在苏联的王ming,以及在大陆的博gu,李de等人的错误领导,致使第五次反围剿失败,从而被迫进行战略转移。四方面军也于同年4月放弃自己建立的根据地开始长征。6月,四方面军与一方面军在懋功地区会师后,张国涛却反对中g中y关于北上建立根据地的决定,意图跟毛太祖夺取对党中央的领导权。企图不遂之后,又进行fei裂活动,然后率部南下川康,宣布另立“zhongyang”但是,他的战略意图显然是错误的,四方面军南下之后,受到了gmd的多重围剿,损失惨重。于是他不得不于,35年6月被迫取消第二“zhongyang”同年,与贺、肖在陕北会师。7月任gd中央西北局书记。随后与二、红四方面军一起北上,11月到达陕北。次年3月,gd中yang在延an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批判他的fei裂主义和军阀主义。为了教育和挽救他,仍派他担任根据地政府副zhux、代zhux。可是38年4月初,张国涛却乘两党共祭黄帝陵之机逃出根据地,投靠gmd。

林子轩虽然是来自后世的军队,但是对他投靠gmd之后又做了什么并不是很清楚,也不知道这家伙之后的具体遭遇,毕竟后世的党史当中是不可能具体阐述的。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是他却知道张国涛是中国gd历史上最大的叛徒,同时也是级别最高的叛徒,也知道这人双手沾满了gd人的血腥,真正算得上是臭名昭著。此人几乎可以与叛国的汪精卫相提并论。但说回来,张国涛总是再可恶,再无耻,至少没有叛国,最多是叛党而已。虽然说张国涛最后不仅加入gmd,而且还成了特务,但是他的最根本的羞耻心还有,最起码不会像汪精卫夫妇那样成为人人喊打的汉奸,一生都在背负着耻辱,最多是在gd的党史上受到批判而已。

当然,比起张国涛,gd里面还有比他更加遭人唾弃的人物,像周佛海以及李士群二人,他们都曾经在早年加入过gd,周佛海还曾经是gd一大十三个代表中一个,可就是这么一个人不仅背叛了gd,还加了gmd,后来还成了汪精卫的左右手,背叛国家,做了日本人的走狗,历任汪伪政府行政院副院长、上海市长等职。又多次与日本签订秘密和正式的卖国条约,属于地地道道的大汉奸。可1945年日本投降后,老蒋竟然也不杀他,反而还任命其为军事委员会上海行动总队司令。后来实在是老百姓太看不过去,舆论压力太大,老蒋没奈何,只得屈服,将这个朝秦暮楚的叛国贼逮捕,并叛了死刑。可是,人们没有想到,这些居然只是表面功夫。没过多久,看到国共大战吸引了老百姓的注意力,老蒋又以多番借口,什么“响应反正戴罪图功以观后效”等等,将周佛海又减为了无期徒刑。

要不是老天爷实在看不过去,在不久后降了一场心脏病下来,病死了这个不停叛变的大汉奸,说不定周佛海都能跟着老蒋一起去台湾,然后成为国府要员呢。

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人物就是李士群,这个人早期也是gd人物,只是级别不高,后来由于受不了gd的清苦,转而叛党加入了军统,后来跟随汪精卫叛国,成为臭名昭著的日伪特工总部的副主任,也就是电视上常说的76号的掌门人,他和丁默村为日本人以及汪伪政府捕杀了很多国共双方的精英以及爱国人士,可以说是双手沾满了自己国人的鲜血。

还有一位就是顾顺章,也曾经是党的高级领导,而且还是zg特科的负责人,隶属于周en来,叛变后给gd造成了很大的损失,后来成为共和国大将的陈更就曾经被他抓过。

不过,这三个人虽然叛党、叛国,也为gd或多或少的造成了一些损失,但却并不像张国涛这样对gd造成过这么大的伤害,很多优秀的gd和指挥员没有死在敌人的枪口下,而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所以,若是论起来,林子轩相信,此时的燕京政府比所有人都要痛恨张国涛。

自己现在虽然是身在香港,而且大陆也是刚刚建国没多久。现在的他们正是对党内意识形态方面最重视的时候,就像是老毛同志所说的那样,建国则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所以他们对党内的很多东西都很看重,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差错。老毛也是搞斗争的高手,就想他自己念书时说的那样: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他天生就是一个搞斗争的,瑞金时期他被人给都下去,遵义时期他借助人们对领导层的不满,重新站在了最高层,抗日时期为了清除张国涛这个可以和自己比肩领导人的影响,他发起了整风运动,发起整风运动的初衷是好的,可是被康生等人曲解了,而给军队造成的很大的影响,使得很多战士与指挥员死在了自己人的枪口之下。更为重要的是十几年之后的也是有他老人家发起的“文化大革命”为党和国家造成了多大的损害呀,他为什么要发动这些呢?还不是为了自己的权势,他认为自己的权势受到了挑战。这些事情之所以没有公之于众就是因为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

他现在如果发表了张国涛的文章,以国人的性格,谁不会多想那么几分钟?朝鲜战争正在打,他可是正想趁着这个时机多运输一些重要物资,既可以支援大陆,也可以从中多谋些利益呢!如今,所有的工作都已经展开了,这时候如果再被人怀疑自己的立场不坚定,岂非冤枉?他利用恒生银行拆借了那么多钱,开了那么多公司,可他做这些事的底气全都是立足在运输方面可能会产生的巨额盈利上。如果没有这方面的进项,他拆借的那些钱谁知道什么时候能还得清?毕竟自己很多产业不是立马就能见效的。

可这些话,他又不能告诉罗嘉文和钱亮?虽然已经做了许多防范措施,虽然现在自己搞这个行业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但是毕竟没有在明面上进行,就算是知道了以自己的身份也能够摆平,可是如果这件事要是摆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话,自己就算是再有能耐也别想在香港混了,要知道任何一个人也不可能和政府机器做对的。要是自己告诉了他们两个的话,不论哪一个不小心吐露一点风声,自己所做的一切就都毁了,这不是相不相信问题,而是原则问题,就像人们常说的那样,两个人知道的秘密就不叫秘密了,虽然罗嘉文知道这个秘密,林子轩也从来没有隐瞒过他,可是钱亮不知道。

“实在不行的话,我看这样吧,咱们另成立一家新报社,你们看怎么样?”

林子轩始终不同意在《环球时报》上表张国涛的这篇文章,罗嘉文与林子轩争吵了半天还是没有争下来。而钱亮这个和事佬做的也是不成功的,无奈之下,终于想到了一个新主意。

“新报社?”罗嘉文迷糊地瞪了钱亮一眼:“钱兄,你当这报社是什么说开就开?”

“你是想拿这篇稿子来当创刊号?是不是马来西亚那位的意思?”林子轩有些明白钱亮的意思问道。

“是他的意思,但是我也同意。”钱亮点了点头:“最重要的是老板你不是一直想成立一个覆盖面更广,话语权更强的传媒集团吗?虽然咱们成立了传媒集团,可是你看看到现在为止,咱们这个所谓的集团也就是两家报纸和一家小电台,虽说《环球时报》的发行量已经很高,但始终还是过于单一了。至于我们新日,局面虽然有所恢复,却还没达到以前的高度,而且现在香港许多人都知道两家报纸都在老板你的旗下,更别说那个小电台了,现在也就是很少有人在听。你不是不想让人知道张国涛的这些稿件是咱们的吗?那就不让他们知道好了!”

“这怎么有扯到李威廉身上去了,你们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为了这么一篇稿子,就另办一家报社?这也太不着调了,我不同意。”罗嘉文知道他们所说的马来西亚代表的是谁,所以直接反对,这倒不是他对李威廉这个人还表示生气,只是觉得不靠谱而已。

“老板你看呢?”钱亮没有理他,又看向了林子轩。

“主意是好主意,但是现在关键是没钱呀!要不等我和南华早报社的赌约实现以后咱们在谈这件事怎么样?”林子轩叹了口气,说道。

林子轩很清楚钱亮这么说完全是李威廉的意思,记得李威廉先前说过,现在的香港愿意而且能够有闲钱买报纸的就那么些人,这家报纸起来了,那家报纸的发行量可能就要降一点儿。当初李威廉采用了不道德且非法的手段对付环球时报社,固然是因为嫉妒,但也未尝没有想借此保住《新日报》发行量的心思,毕竟两家报社那么近。可惜,他的办法不仅让自己吃了大亏,还引来了同行们的诟病。但是,除了那些不合规矩的手段之外,如果想要在这块地方拿到更多的发行份额,还有其他办法。他当初借左玉良的手,通过窍听手段录下的钱亮和李威廉的对话里就说过两种。其一,就是是把自己的报纸办好,根本固定了,才能一步步把其他报纸挤出去;第二,则是多弄几份儿报纸来分摊其他那些办得较差的报纸的份额,以此来打击对方的资金链,维持自己独大的地位,尔后借势出击。只是这两种方法,一种需要本身实力过硬。另一种则需要很强的操作手法。要不然,新的报纸说不定就能把自己原本那份报纸的行量给分薄了。而林子轩虽然也曾有过动用第二种方法的心思,却并没有那么着急。反正朝鲜战争只要没结束,他就相信自己不会被其他报纸赶上。何况朝鲜战争后面还有一场越南战争不是?

“对于开设新报社的想法我很早就有了,但是我的那些钱都投到几家新公司里面去了,而且我有不能无休止的动银行里面的钱,所以实在是拿不出太多的钱了开设新报社?所以我才和魏洛克打赌就是想着将他的南华早报社给拿下来。”林子轩解释道。

“就是,这家伙现在就是一个散财童子,钱一到手就花出去。你让他上哪儿去找钱去办新报社?”罗嘉文也道。

“那我也没办法了!只能等着老板你的预言再次显灵了。不过,我还是想提醒老板你一句。”钱亮笑了笑,又突然收敛笑容,郑重说道。

“你说!”林子轩道。

“老板,现在全香港都知道你跟gd走的近。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香港政府毕竟是英国人管的,他们跟美国人是一伙儿,跟苏联、跟gd,在根子上其实还是敌对的。如今朝鲜战争已经打了起来,美国人也按照老板你预想的那样上了战场。可如果哪一天,gd的军队也跟老板你预测的一样过了鸭绿江,跟美国人,跟联合**打起来,英国人还会像现在这样对咱们这么客气吗?”钱亮一脸严肃地问道。

“你别说得这么严重好不好,我的心脏可承受不了!再说了咱们只不过是刊载了几则gd领袖的文章罢了,而且平时的文章一直都是很持中的,没有显示出什么政治倾向性。英国人就算不高兴,也不能不讲道理吧?”罗嘉文稍有些忧虑,但也并不是特别担心的说道:“而且,咱们报纸现在港澳两地发行量已经达到二十万,英国人就算是想对付咱们,是不是也得考虑一下影响?”

“英国人不见得会对咱们的两家报纸怎么样,说不定也不会动报社,可他们如果只动老板呢?”钱亮问道。

“什么意思?”罗嘉文看了林子轩一眼,紧张地问道。

“老板一向很少出现在公共场合,也没出席过什么宴会,我们这些知道的,都晓得他是真的忙,忙这个忙那个,没什么闲功夫。可许多香港人,包括咱们业界的同仁却都觉得老板很神秘神秘,又跟gd有联系,很多人都私下问我,老板老是这么遮遮掩掩的,平时连个消息都没有,是不是经常去大陆?”钱亮沉声说道。

经常去大陆?显然,这话绝不只是问问。罗嘉文的脑子里面虽然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可他也能听得出这话里的意思绝不那么简单。

“经常去大陆?嘿嘿,他们真是太看得起我了,他们是不是的担心我那一天被英国人给遣返了?”林子轩轻笑道。

“以老板现在的名声,英国人只要没有晕了脑袋,就绝不会随便对你动粗,哪怕你真的跟gd联系密切也一样。可是不能动粗,却并不代表他们没办法对付你啊!老板你总是不露面,连我们这些报社的成员每次看到你也都是行色匆匆,那别人呢?一两个月没你的消息,恐怕也没人会在意,三五个月或许会有人问一声,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就算知道你已经被送回了大陆,谁还能说什么?”钱亮反问道。

“你说这些我都知道,而且最近我也感觉到老是有人在跟踪我,我不知道他们是属于哪方势力的,所以我也是担心发生你说的这些事情。这也就是我为什么没有拒绝胡先生的邀请,前往参加宴会的原因,从此以后我要高调,打破他们的猜测,以后只要有上流社会的宴会我都会参加,还有就是我要在警署了经常露面,让他们打消这个念头。

“既然你自己都有这方面的担心,那这篇张国涛的稿子,咱们《环球时报》是一定要出的,就是让外界知道咱们和他们的关系不大。”罗嘉文急忙说道。不想被英国人弄走,自然是跟gd赶紧划清界线。而发表张国涛这个gd最大仇人的稿子显然是个不错的法子。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吧!其实张国涛的影响早就过时了,发不发他的稿子问题都不大了,这样吧!既然要做那就做大点儿,让咱们最强的记者找到张国涛,告诉他咱们给他做专访,给他出一本回忆录。然后我在找北边的人谈谈,告诉他们咱们这么做的目的,别到时候让人家给误会了,顺便再给他们借点东西,让他们觉得咱们还是以前那样就行了。你们记住是咱们表面是和他们划清界限,但是这也仅限于报社而言,就我自己而言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咱们和他们的根子不能断,这是最重要的。”林子轩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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