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项书记只需要召集县委领导班子开个会,说要把苗家村自留山上散落各处的旧坟迁移到新公墓中,老辈子受到文化教育程度不高,你要想动他祖坟非要跟你拼命不可。♀这件事你交给欧永昌亲自负责,他是党员干部,就让他把自家祖坟给刨了再去做其他村民的思想工作。”陈洛道。
“召开常委会议不是儿戏,目的就是为了测试欧永昌是否痴迷风水,这未免有些儿戏吧。”项振摇头道。
轻轻一笑,嘴角露出童笑容。陈洛道:“非也。项书记有决心有魄力想搞苗家村隧道,山上的乱坟是否需要清理,还涉及到高山移民的问题,迁移坟墓只不过是计划的一步,如果项书记连这件事都摆不平,何谈搞什么民生项目?”
“你??”被一个大学生给奚落了,堂堂县委书记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很挑衅看向陈洛道:“你的办法我可以考虑采纳,但如果事情没有你预料到的那样,欧副县长没站出来反对,这件事又怎么说?”
言语之中,有挑衅的味道。
居然被人挑衅,正处在青春冲动的年纪,陈洛瞪大眼睛跟项振展开对视,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争锋相对寸步不让。他很自信道:“欧永昌一定会站出来反对你的。”
“年轻有自信是好事,但过度自信就等于自负了,自负对于年轻人来说等于坟墓。”
“我们也别做口舌之争了,不如咱们来打个赌,如果结局正如我预料的那样,那副唐伯虎经典之作《看泉听风图》给我?”陈洛之前早就惦记着办公室墙壁上那副画,就曾经偷偷用万花筒鉴宝术偷偷观看了几眼,是一件高仿作品,画的不错,有收藏价值。
“难道你对古玩字画也有研究吗?”陈振听到陈洛一眼看出这副画的出去,不免有些好奇,循声道。
“略懂一二,不知项书记敢赌吗?”
“这副《看泉听风图》可是唐伯虎的真迹价值连城,你可有相当价值的赌资。”
陈洛感受到项振投来一丝鄙视的目光,感觉自己好像特别贪钱似的,起身走到字画下方,指出道:“这不是唐伯虎的真迹,从墨迹来看,应该是晚晴高仿,画得不错,几乎没有任何破绽,糊弄一些冤大头倒也行。就算是晚晴高仿,单从艺术成就来说,还是不错,项书记你真的打算拿这副画跟我打赌。”
“你还懂鉴宝?这副《看泉听风图》是赝品?”
被骂了冤大头,项振倒是没往心里去,这副《看泉听风图》不知被多少人看过,都说是真迹,居然被一个念中医的乡下小子说是高仿,项振自身对书法也有研究,他没看出其中的所以然,有些不相信他。言语中有些嘲讽他的意思。
“虽然我对字画研究不多,在鉴宝方面我擅长的是明清瓷器和青铜佛器,但这副唐伯虎看泉听图可以肯定是赝品。如果按照真品的价格买来,那就亏大了。”陈洛很自信道,对于万花筒鉴宝技术他相当有信心。
听到陈洛如此肯定说是赝品,项振倒是一个豁然之人,遗憾之余情绪倒是没有多大的波动。“别看我在政府里面工作,薪水却是不高,哪里买的起唐伯虎的作品,这副《看泉听风图》是我爷爷留给我的。在年轻的时候,我曾经有一个梦想相当做一个画家,后来阴差阳错进入官场,这副画却一直带在身边,没事的时候,拿来当临摹范本之后。既然是赝品肯定指不出多少钱,当不能便宜你,如果打赌你输的话,你月兑光衣服站在电影院门口大喊自己是吹牛大王,时间是十分钟如何?”项振道。
“果奔,这个赌注有点过,能不能换成其他?”陈洛古怪看了一眼项振,堂堂县委书记竟然有如此癖好,真叫大跌眼镜。
“难道你对自己没信心。”项振轻轻一笑,激将道。
“谁没自信了。”陈洛争锋相对道。
“就按照这种赌约进行,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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