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锋听后一阵无语,道:“丢人?真他妈丢人,北京这个地界可不是那么安全的说,简单的休息一下,我,端木,志荣,轩其,琅琊出去逛逛。”
“我也要去~”马凯叫到。
“好,现在开始睡觉,一个小时之后,谁能精精神神的醒过来,谁就和我一起去。”说着叶锋盘膝而坐,渐渐的提气,端木睿,徐志荣,李轩其,和独孤琅琊都做出了同样的动作,身下的几个人算是明白了叶锋为什么不带他们,人家练气一个小时就相当于你睡六个小时。
马凯也没什么说的,乖乖的躺下睡觉了。
因为雾霾天气,早已经分不清是不是因为阴天而没有星星。
暗淡的路灯下,五个爷们儿并排走在路上,散发出强大的气场,追踪,这可是叶锋的看家本事,在北京四环外的一片空地上,叶锋带着四人停下了脚步,因为这里的场面,使他不得不停下脚步。
不是叶锋感觉到了什么,而是这里的一切,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了叶锋等人的眼中。
一个身穿血红色长袍的女子,手中握着一把银白色的刀,和独孤琅琊的黄泉长的一模一样,因为她是白雪,她的刀法是有独孤琅琊所传授的,此时她的脸上蘸着鲜血,握刀的右臂下垂,鲜血顺着手臂留下,整个人的身体都在颤抖,可是她依旧紧紧的握着手中钢刀,整个人也没有倒下。
如果单单是白雪自己这样,叶锋还没有到达惊讶的地步,让叶锋侧目的是,在白雪的不远处,站着两位老者,一位赫然就是傅家家主,傅红兵,而在傅红兵身边的那位枯朽的老人,叶锋从来没有见过,但是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势,让叶锋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若要和他对决,十招必败。”
这个是什么人?叶锋看的头皮发麻。
而在白雪的另一侧,站着四名老人,正是叶锋的爷爷女乃女乃,姥姥姥爷。
四人中,叶锋深深知道,只有女乃女乃可以有一战之力,只不过此时她好像负伤了,叶锋心中渐渐的升起怒火。
女乃女乃冷月在多年来都没有把苗刀之祖打出来真真切切的战斗了,可是此时她却将苗刀之祖横在胸前,警惕的看着眼前这名老者。
如果白龙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不敢再称呼自己为剑圣,因为眼前的这个人,一个人,一把剑,就是一生,把自己的一生都交给了剑,这才是真真实实的剑圣。
叶锋准备上前,可是却被冷月厉声喝退,“别过来。”
叶锋置若罔闻,嘴角挑起一丝冷笑,继续往前,李轩其等人就要跟上,可是却被叶锋用同样的口吻喝道:“别过去。”
在外围的时候,叶锋就感觉到了场中的气势澎湃,越是走到场中心,越是感觉到压力,此时叶锋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真实实力,比自己实实在在的高了一个层次,而那位枯朽老者的实力,绝对在自己和女乃女乃联合起来之上。
叶锋承受不住压力,口中溢出一丝鲜血,怒喝一声,拔出了鸣鸿刀,和叶锋一样,鸣鸿刀发出一阵战意的鸣鸿声。叶锋闪身到了白雪的身边,身上闪出阵阵白色的真气,单手画圆,在白雪的身边四周画了数个太极图,然后一个推手,将白雪推出了气势所笼罩之外的李轩其等人身边,独孤琅琊闪身而上,将瞬间昏迷的白雪接在怀中。
“唐突造访,希望没让你大吃一惊。”叶锋模去口角血迹,嘴角挑起一个邪邪的弧度。
“呵呵,无涯不敢说可以未卜先知,但是对天象星斗之术也略知一二,对于你来也算是意料之中。”自称为无涯的枯朽老者双臂下垂,手中无剑,但是他整个人就是一柄利剑。
“那你有没有算到,今天谁第一个倒下?”叶锋说话之时,脸上布满杀气,眼中的血红闪烁,渐渐加深。
“叶老和夫人的命得留着,国家顶梁柱,不得有危险,昆仑山宗主得留着,否者华夏无人抵抗蛮夷,风老得留着,否者欧洲风氏财团大举进攻我华夏经济,我华夏则会元气大伤。”自称为无涯的老者没说话,倒是一边的傅红兵开口了。
叶锋冷冷一笑,道:“原来你只想要我的命。”
“你虽然接管了风家,可是你在风家的地位,依旧是可有可无的,杀了你,华夏最大的一个黑社会组织便会不攻自破,对天下苍生百利而无一害。”
叶锋听到傅红兵的这一番话,横刀而立,缓缓道:“说的冠冕堂皇,怕是因为我的出现,打乱了你苦心经营数十年的局吧?”
“哦?怎么说?”傅红兵脸上露出笑容,可是眼中的杀气却是那么浓厚。
“呵呵,老家伙,这些年我也去了不少地方,各式各样的战略战术见多了,你的战略或许大家不明白,我可是一清二楚,当年你贵为副主席,必然是下一代领导人的接班者,以你的能力,丝毫不亚于东方伯伯,可是你却选择了去党校当校长,那个位置,你确实做的很好,把好多基层干部提拔道了省厅以上的职位。别人都赞许你的能力,可是他们都被表面所蒙蔽,你将傅家的势力洒遍天下,为你,也是为了傅秋白埋下棋子,我倒是很奇怪,你到底是个什么目的?是想把中华变成你傅家的吗?”叶锋淡然的说着,在场之人除了冷月和无涯无不动容。
“小女圭女圭伶牙俐齿,有思维还是好的,不过未免太过异想天开了。世界上哪一个人没有个启蒙老师,如果每一个老师都是为了自己的势力而教育学生,那么当今华夏岂不是又成为了群雄割据的状态了?”傅红兵淡然道:“废话多说无益,今天就先把你这一颗毒瘤剔除了吧。”
“呵呵,好大的口气,难道你真的以为单凭这个枯萎成猴子的老头会是我和孙子的联手吗?”冷月冷笑道,手中苗刀之祖随便下滑,发出一阵割破虚空的撕裂声,很是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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