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碧落,这么多年了你的性子还没变,当心把你身边的这位吓跑”。
“彼此,彼此,小心你的旧情人找上门,伤了这位美女的心”。
“碧落越来越会说笑了”。““你的花心也越来越又长进了”。
一场舌枪唇剑,在俩人优雅的笑容下进行。远看,外人肯定以为他们是故友重逢正在愉快的交谈。
在碧落和流苏打口账的时候,方璇和夜辰对望着,慵懒的目光在看着搂在她腰上的手臂时,两道浓眉不易觉察的轻抖了下。
“你们吵完了在来找我!”见方璇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脸上,夜辰神色有点不自然的从碧落的手里抽出自己的胳膊,晃着俩个肩膀从三人身边走开。
碧落表情僵了僵,随即朝方璇浅浅一笑,:“我先走”。然后风一般的追上夜辰。
“碧落真是夜辰的女朋友?”看着俩人走远,方璇问,酸涩在心底悄悄溢开。
“这个你要问夜辰。”
“他说是。”
“那就是了。他们看起挺般配的,就如我们俩看起那么般配一样”流苏笑吟吟的模了模下巴,眼睛斜瞟着方璇。
方璇砸了下嘴,瞄了一眼流苏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毫不客气的捏着他的袖子把他手从自己腰上拧下来。“你可以把你爪子收起来了”。
“碧落比你更有风情,要我是夜辰直接把她扑倒”。末了流苏又不气死她不甘心的加上一句。
方璇气哼哼的扭头就走,为这这句话她郁闷了好几天。
因为这句话方璇郁闷了好久,也因为这句话,晚上下班时她走进了隔壁的美容院。去美容院,她不是不为了美白,而且想去掉胳膊上的印子。美容院的玻璃窗上,贴着广告语,其中一个就是无痛去疤痕。
什么风情,不就穿了条露肩的长裙,想到碧绿一袭飘逸的长裙,方璇就各种羡慕嫉妒恨。
“小姐,请你把这份表格填一下。”走进美容院的门,就听到接待台的小女生甜美的声音。
转头,在小女生的微笑的目光里,方璇疑惑的接过她递来的表格。目光一低,看到空表格,上面须要填生辰八字和所需要的服务。
“美容还要填生辰八字的?”看向正在低头整理手上东西的小女生,很不解的问,又不是结婚看日子,要生辰八字干嘛。
“呵呵,这是我们美容院的规定,老板娘看过你填的生辰八字和所需服务后,才能和你定下美容的时间。”
“今天不可吗?我想去手臂上疤,去了好多地方都没能去掉,不知道你们这里能不能去掉。”听接待女生这么一说,方璇心里更奇怪了,第一次遇到这样做生意的。眼睛望向,坐在竹椅上的几个女人,是不是今天没时间接待她。
“你先填了,我想拿去问问老板娘。一旦老板娘和你预约了,再难的美容都可以实现,别说去伤疤了,就是丑女变嫦娥也是有可能的。”女生的递过一只笔,嘴里唠唠叨叨。
面对女孩的夸张,方璇也没在说什么,接过笔朝女生笑了笑,低头填表格。填好表格递到女孩手上,女孩让她等着,自己拿着表格推开一扇门走入里间。
女孩走进里间后,方璇好奇的打量四周。不大的一个厅,中间吊着一盏莲花造型的水晶灯,叠叠层层的花瓣里流光溢彩煞是好看。左两边放着沙发茶几,三个女人低头坐在那里,右边细高的青花瓷瓶,里插着几朵硕大的荷花和碧绿的荷叶,一开始方璇,以为是真的花。仔细看了一会,才能认出是仿真花,只是做的太过逼真。荷花娇艳的颜色给大厅增添不少生机。
“大姐,你们都是预约的吗?”。看到沙发上的几个女人,方璇走过去,有点好奇的问。
其中一个抬起头,打量着方璇,目光闪闪烁烁。另两个身子动了动,头依旧低着。
“大姐,你们都是预约好的吗?”。见对方没回答,方璇又问了一遍。
抬头起头的那个看着方璇笑了笑,笑容有点奇怪。另两个则低着头像沙发的另一头移坐过去。
对方的一再沉默让气氛有点尴尬,方璇揉着两手,有点强迫的似的又问“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家美容院有点奇怪?”
这句话引的对方“咯咯”的掩嘴笑起来,另两个也抬头朝方璇看来。
“这里的美容师很厉害,所以规矩也会特别些。”最先抬头的那个笑着说。
“不知道我手臂上的疤痕她能不能去掉,我去了好多地方都没能把那些疤去掉。”方璇看着三人,不知道是不是光线暗了的原因,那三个人的脸看起来很模糊。所以她努力的睁大眼,想看清三人的容貌。
“只要她答应下来,没有她做不好的美容。她能把人容貌彻底改变,所以你这点伤疤只要她答应没有一点问题。”最先抬头的那个,说着伸手模着自己的脸。
“你们经常来?”听她口气很熟悉,方璇问。
对方摇了摇头,“没有,第一次来,只是这里美容师很出名,她的事情我们听说过一些。我们的脸就指望她了。”
“你脸怎么了?”任方璇睁大眼都看不清对方的容貌,所以身子稍微往前凑了一些。一片模糊里,只见一对眼睛闪闪烁烁。
“呵呵,”对方轻笑了一声,突然伸手握住方璇的手腕,很突兀的说了一句“知道好奇害死猫吗?”。
被握的手腕上一阵冰凉,头顶的灯光闪了闪,四周的温度倏然下降,方璇哆嗦了下,心里大骇,扭这手想收回被对方抓住的手腕。
“呵呵,你是不是很想看我的脸?”阴恻恻的声音,响在耳边。一片模糊里,闪烁的眼光离方璇越来越近。手腕上传来剧痛,对方力气大的似乎想把她的手腕捏断。心里一慌,急忙抬起另一只手去推面前的女人。
“叮叮……叮叮……”清脆的铃声随着抬手的动作响起。大脑蓦然一惊,手上剧痛褪去,面前空无一人,而对面沙发上的三个女人依旧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坐着,头依旧低垂着,仿佛她们从来没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