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荀英仙将五姑秀儿推出卧室时,还深深望了一眼潮洲之虎才将卧房的门给合上。
兰贵荷仍象个泼妇一样在骂着,什么难听骂什么,靳东虎脸上出现了狞笑,一把将她的团花旗袍下摆掀起来,一双和穿着亵裤的丰臀就曝露出来,“我让你骂?”
他不客气的招起手就抽她,噼哩啪啦,十几巴常抽下去,兰贵荷顿时鬼哭狼嗥了。
“哎唷,牲口,你还敢打老娘,老娘不剥你的皮就不姓兰,啊,呀,……。”
“我让你剥?”靳东虎干脆将她亵裤也撕烂,照那光腚上就狠抽。
“哎唷哎唷,你个活牲口,你等着,老娘要跟你完了就不是人养的,哎呀,疼死我了。”
“带着冲人进来想干啥?还掏枪?老子就没枪了吗?看谁先崩了崩?”
‘哧啦哧啦’两声,旗袍也给扯烂了,兰贵荷心惊之余却涌起股莫名的。
“你个活牲口,你要、要做啥呀?”
“枪崩你个泼妇。”靳东虎一翻身压住她,用膝盖将她合紧的双腿撑开就顶了下去。
“啊……”兰贵荷发出断气般的,反抗的力道蓦然消失,“牲口我,仙姐呀,呃……。”
下边被塞的涨满,兰贵荷只觉的满天都是星星,快爽的美感在向全身散布。
靳东虎不给她再骂人的机会,扳住她的侧脸扭过来,俯头就吻住了她的唇。
“唔……。”在强制的暴力下,在一波猛似一波的冲击下,兰贵荷很快就溃不成军了。
里面的吵闹变成了男欢女爱的乐章,外面的三个女人都傻眼了,荀英仙心下不由叹服了,好个潮洲之虎,大该也只有他才懂得怎么对付兰贵荷这样的泼女人吧?
琼五姑气的瞪圆眸子,秀儿更没了主意,只是一个劲的瞅琼五姑。
“你们俩就坐下吧,也许就得这么对付荷丫头,她就是欠干,笨虎这招还真英明。”
“仙姐,这、这、这成什么事了?”琼五姑秀面煞白,却又不能冲进去。
“五丫头,我比你了解荷子,她是吃硬不吃软的那号贱骨头,这大该是解决这事的最好办法。”
外面三个女人谈话的同时,里面的局势也变了,床上这对强欢男女摆正了位置,不知何时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式,兰贵荷缠紧靳东虎的颈,一脸的浪相,吻的他死去活来的,靳东虎则沉腰挫臀,顶得她唔唔直叫,这分明就是一对喜欢冤家嘛,能象仇人吗?
消散的时候,兰贵荷早软成了一滩泥,但她仍八爪鱼一般缠着靳东虎不放。
“以后还叫不叫你的人拿枪崩我不了?”
“你这个牲口以后就崩我好了,哎唷,我好疼,你没打死我呀?”
“崩都崩不死,能打死吗?前些天受伤醒来后,以前的事我全忘了,你不信吗?”
“发现你比以前还坏一百倍,你准备怎么交代我?”
“我交代个屁?常玉清会把你让给我吗?人家有日本人撑腰,我呢?”
“老娘给你撑腰呀?你怕他个球?常老流氓吃了新红丸也没你有劲,活着还有啥用呀?”
“哈……你比潘金莲还贱呀。”靳东虎拧了她脸蛋一把。
“是,我承认,可你不也比西门大官人更坏吗?咱俩就是一对。”兰贵荷媚眼如丝。
“我靠,谁跟你一对?咱俩充其量就是对奸夫婬妇。”
“你这奸夫也真够胆大的,就差当着五丫头的面欺负我了吧?她饶得了你?”
“你都派进十余条枪进来,我还顾忌那么多干嘛呀?”
“老娘怎么以前就没发现你这么油嘴滑舌的呀?”
“我也没发现你这么知情识趣呀?”
中午宴席可就有点古怪气氛了,琼五姑怎么坐都觉的上有钉子,秀儿也觉的别扭,倒是兰贵荷跟没事人似的,只能说她的脸皮要比墙城厚的多,靳东虎如是,居然谈笑风生的。
其实桌子下面的大腿没少给五姑掐,幸好秀儿是乖巧的,她只懂的顺从,不然这大腿可惨了。
还是荀英仙引出了话头,“自从杜黄张插手烟土之后,倚仗他们的黑势力不择手段排挤打压众人,至年前已经完成了对烟道的统控,眼下谁不得看他们的脸色做人呀?”
兰贵荷也道:“三大亨马上要成立什么公司了,只怕我们的日子会更难过,督军卢永祥的眼里只有他们三个,别人连手都插不上去,我也想通过日本人插一手,可姓卢的在敷衍我。”
“昨天潮洲帮的一单货让洗劫了,我看亏损不在200万之下,虽说货不太多,但对于潮洲帮来说可不小了,你们两口子还没听说吧?潮洲会馆都传出消息了,八大家散伙在即。
闻听荀英仙的说话,靳东虎和琼五姑不由对望了一眼。
“没有了拼命的虎,缺少了灵动的狐,潮洲帮的运作上肯定是大不如前了。”兰贵荷说着还挑了一眼靳东虎,眼神妩媚的能滴水来,她故意加重‘拼命’二字,似意有所指。
五姑早知他们有奸情,只是眼下更明朗化了,想不认也得认呀。
靳东虎这时道:“潮洲帮发生什么我不想知道,搞成什么样和我姓靳的没关系。”
“东虎你就别嘴硬了,你必竟是郭老爷子的亲骨血,心里一点不想我才不信呢。”荀英仙道。
“仙姐,想归想嘛,至于怎么做就是我的事了,你倒是说说,你和贵荷姐是不是暗中操纵着新红丸?按理说你们不该关心烟道,现在的杂土根本赚不了钱,我说的对吗?”
兰贵荷面现惊异,瞅了一眼靳东虎道:“是五丫头告诉你的?”
琼五姑哼了一声,冷然道:“关我屁事,你又没和我说过这事。”
“哟,干嘛火气那么大?冲你男人发出,是他我,不是我他。”兰贵荷白了她一眼。
荀英仙见她们要吵,忙道:“行了你们俩姐妹,咱们在谈正事,你们少说一句。”
靳东虎也道:“都给我闭上嘴,能说说一句,不能说就拉倒,谁再提这茬儿我抽谁?”
“你……。”兰贵荷不服的想争辩,可一触及靳东虎那牲口式的目光不由就蔫了,她蛋子这阵儿还疼呢,嘟囔了一句什么众人也没听清,但她那样子是分明不敢说了。
靳东虎的手在下面捏了捏五姑,也示意她不要争吵,的确,现在说什么也没有半点意义了。
再次造成了那样的事实,胜于任何的雄辩,五姑心下叹了口气,她心里是真有点恨东虎。
这家伙也太坏了,兰贵荷骂他是牲口一点也没骂错,自已偏偏现在就嫁给了他,命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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