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喝冷东西对胃不好,”她把温水杯子放他跟前的茶几上,“何况是冰冷的酒?再你刚刚说你渴了,又没说你酒瘾犯了,渴了应该喝水而不是喝酒,酒也不解渴。”
“可酒能解愁啊,”他本能的跟她辩驳着。
“你有愁要解吗?”她在沙发旁边坐下来,不再理他。
他当即就默了,他没有。
不,他就是有也不能在她面前表现出来。他在她面前要展露的是他有多幸福,他有多快乐。
于是,他默默的端起这杯还略微有些烫的水慢慢的喝着。
因为水有些汤,喝起来并不快,他难得这么有耐性,就那样一点一点的喝下去,直到杯子见低,终于才觉得没那么渴了。
放下手里的酒杯,荧屏上啊甘已经在枪林弹雨中背着阿布狂奔了,导演再次用这样震撼的方式渲染着啊甘的傻和执着。
他不由得扭过头来,身边的女人正专心的看着电影,她那有些苍白的脸颊在柔和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略微有些朦胧,或许是刚刚流产受了重创的缘故,此时,她的脸上已经没有白天在办公室装出来的冷线条了,居然是一脸柔和的光芒。
他知道她很美,早在五年前,在新泽西州,在那阳光毒辣的夏天亦或是大雪纷纷的冬天,无论她的皮肤是黝黑色亦或是小麦肤色,或者干脆是本来的肌肤颜色,他都觉得她美得无与伦比。
她的性格一向是开朗的,她脸部的线条也一直都是柔和的,就好似这会儿,在不设防的时候,她的美就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了。
长长翘翘的睫毛好似蒲扇一样随着眼睛的颤动而轻轻的刷着,又好似蝶翼一般轻轻的颤动着,那他的心,就随着她那颤动着的睫毛心猿意马起来。
方晓就算是死了也被他这目不转睛的盯着给看活了过来,她本能的朝沙发护手边挪了挪身体,一股不祥的预感在瞬间袭来。
方晓这明显的躲避动作让东方云恒非常的不悦,他是她的金主,看她两眼她都还敢躲避,她眼里究竟有没有他这个金主的位置?
这样想着,他也跟着挪动身体靠了过去,直接把她挤在沙发角落里,而她V字领的睡衣因为她刚刚挪动身体的缘故有些歪斜了,此时一大片美好的春光毫无遮拦的外泄出来。
东方云恒的喉咙本能的一紧,喉结在瞬间滑动起来,直接伸手,朝着她那莹白跳动的柔软而去。
方晓吓了一大跳,本能的扭转身子想要躲开他的手,柔软的确是躲开了,不过,他的手却直接搂住了她的身子,干脆把她抱到了他的腿上坐着。
方晓惊呼一声,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了,他的大手已经迅速的从她的腋窝下钻过来,迅速的覆盖上她那隐藏在睡衣里的山峰,直接用力,就那样揉捏着。
方晓紧张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脸上早已经飞上了一大片红云,她被东方云恒这样抱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而他的腿微微张开,某根火一般热度铁一般硬度的柱子正毫不留情的顶住她的大腿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