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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昭言被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太常寺少卿王大人和父亲都是属于高级积极分子,正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父亲平日里最反感的也是那些动不动就拳脚相向的人。
这一次就算是为了字画,也不会到一言不和就大打出手的地步吧?
曼双回道:“奴婢也不是很清楚,总之就是咱们老爷拿了字画过去一口咬定是赝品,可王大人非但不肯承认还说咱们老爷是诬陷,两人争执不下,谁都不肯退让。”
“可就算是这样也没有到动手的地步,父亲不是那样的人,我相信王大人也不会是。”林昭言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对劲。
曼双摇摇头,“奴婢也不是很清楚,还是等老爷回来再问吧,夫人已经过去调解了,相信很快便能回来了。”
“恩。”林昭言只好点头,事已至此着急也没有用,还是等回来再问清楚情况吧!
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来禀告说是老爷和夫人回来了,林昭言连忙带着曼双过去打探情况。
林昭言赶过去的时候,林琛正在屋子里由大夫帮他检查伤势。
她不便进去,就问了跟刘氏一块儿出府的紫莺,“怎么就会打起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紫莺也回答了跟曼双一样的话,又道:“后来王大人说这幅画是二皇子亲手赠送给他的,绝不会有假,然后也不知是谁就去了二皇子府把二皇子喊了过来,二皇子自然不承认,一脸正气凛然地说这幅画绝对是真的,还说是咱们老爷不懂得欣赏。♀老爷一气之下就把画给撕了,说您绝不会骗人,之后也不知怎么就动了拳脚。”
林昭言听得直皱眉。“这幅画是赝品千真万确,二皇子竟说画儿是真的?”
她虽然对二皇子不熟悉。但也听说过他从小习音律,背诗书,在书画上的造诣更是一绝,竟然会看不出这幅画是赝品?
“恩。”紫莺点头,“听在场的人说二皇子是拍着胸脯保证的,还一副很委屈的模样,他是皇子。做出那副姿态下,在场的人谁还会怀疑他,自然觉得是咱们老爷无理取闹,老爷这才会被气着了。”
“之后呢?画儿有没有被鉴定出真假?”林昭言追问。她想事情闹得这么大,总不能让父亲白白蒙受了冤屈,若是还没鉴定出来,她不介意亲自出马。
紫莺摇摇头,“没有。之后二皇子见老爷那样生气,便很好心地说恐怕他也是被蒙骗了,就将画捡起来说要送去给高人鉴定,总会把事情真相弄清楚的。咱们老爷见状,这才偃旗息鼓。跟着夫人回来了。”
林昭言点了点头,如果这样自然是再好不过了,那幅画是假的绝不会错,只是她却总觉得哪里奇怪,说不出的怪异感。
“不过话说回来二皇子也真是好脾气,咱们老爷那样温文尔雅的都被气成那样,王大人更是毫无风度可言,可二皇子除了委屈了几句,竟是一点没发脾气,之后还很有风度地开解咱们老爷和王大人,而咱们老爷和王大人也就真不生气了呢!”
“是吗?”林昭言有些狐疑,她怎么觉得这个二皇子不简单。
而此时,二皇子府。
二皇子萧焕正坐在书桌边,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百密一疏,百密一疏啊,我模仿王献之的画已经到了以假乱真、出神入化的地步,结果竟败在了这么个小小的细节上!”
说着,又转头对旁边立着的青衫少年道:“福安,我还送出去好几副墨宝,你最近这几天注意着,防止别人再找上门来。”
福安:“……”
“二皇子,您没有就没有呗,干嘛老骗别人呀,奴才觉着您若是说出那是您的画作,大家才更趋之若鹜呢!”
“你懂什么?说是我画的,那样多没意思。”萧焕却朝他翻了个白眼,“生活讲究的是情趣,是情趣你懂不懂?”
“什么情趣呀,分明就是把那些大臣当猴耍,今日看人家闹事很高兴吧?”福安小声嘀咕,对于自己这个主子,跟在他身边十二年,可是把他模得透透的。一听说王大人门口有人因字画闹事,就屁颠颠地移驾过去凑热闹了。
“胡说。”萧焕却正色道:“我那是去解决问题。”
“得了吧,您若是不出现啊我看王大人和林三爷早把事情解决好了,他们会打起来还不都是您的功劳?”福安毫不给面子的反驳。
萧焕:“……你是主子我是主子?”
福安:“……您。”
萧焕:“那我今日是去凑热闹还是去解决问题?”
福安:“……解决问题。”简直是逼良为娼了有没有!
萧焕这才满意地笑了,“孺子可教,一会儿下去领赏吧!”然后在福安没来得及高兴前又道:“宫里太后赏下来的几块糕点,便宜你了。”
“……”福安无语凝噎泪双垂。
总觉得自家主子在没有节操的道路上越奔越远了。
“您要是有本事在墨霜姑娘面前这么使坏奴才就佩服您。”福安不服气地嘀咕。
萧焕白了他一眼,“你要能长成墨霜那样我也对你好,可,谁叫你长得丑。”
噗……福安内伤。
心里默默哀叹,墨霜姑娘您快回来吧,也就在您面前二皇子才能像个正常人啊!
“对了,看出我画作是赝品的人是林琛的嫡长女么?”萧焕又想到了什么,转头问向福安。
福安抹抹受伤的泪水,“是,听说是叫什么林昭言,听林三爷说她于书画上也很有造诣,所以一口咬定自己女儿说的是真的,您的画是假的。”
“哦。”萧焕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林昭言……
他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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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琛没什么大碍,大夫说只是有些轻微的皮外伤,将养个两三日就能好。
林昭言松了口气,和刘氏一并将大夫送走后便去看了林琛。
林琛的外衣大约是破了,此刻只着了一身白色的中衣,墨发垂散,若不是左脸颊上有明显的肿胀,看上去倒颇有几分白衣如雪发如墨的翩翩公子形象。
“昭儿来了?”林琛看到她出现,连忙收起了因脸部疼痛而有的那些痛苦表情,而是正了正神色,摆出一副这是小意思我根本没事的样子。
林昭言看他这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气得是他竟然也学那些莽夫动手动脚,笑得是他无论何种境地都不忘在她面前保持风度仪态。
刘氏也被他的动作逗得忍俊不禁,“你就别在女儿面前装了,动手打人你的形象就已经毁了。”
刘氏其实是在打趣,林琛却以为是真的,连忙瞪着眼睛朝林昭言解释,“父亲只是气不过他说你一个女女圭女圭什么都不懂,他说父亲可以,却是不能说我的女儿半个不字的!”
林昭言一怔,喉咙里就像被什么哽住了,原本要说出口的打趣之言便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父亲……”她眨了眨眼睛,逼迫自己将眼泪收回去,然后故作镇定道:“我知道,可是,您不该为了我动手,这还好是王大人,他也是读书人,可万一碰到那些不好惹的莽夫呢?您若受伤了我会更不好受。”
林琛讪讪地拉过她的手,“父亲知道了,今后会注意分寸,再也不会了。”
“恩。”林昭言方才笑了。
林琛却又道:“不过这一次父亲是无论如何也要替你讨回公道的,我要让王大人知道我的女儿可不是信口胡诌,我要他给你道歉!”
林昭言无奈,和刘氏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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