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双方父母满意,男女双方也满意,双方父母就开始选择良辰吉日要给俩人完婚。♀
婚礼的盛大场面自是不用多说,虽然不一定是后无来者,但一定是前无古人的。
吴名花大价钱从城里特意请来一个黑色的小轿车专门接新娘子,其余送亲的队伍全都能享受到机动车的待遇,这在十里八村是绝无仅有只此一家的。
受到邀请前来捧场的人是络绎不绝,有经商的,有当官的,整个小山村几乎倾巢而出都来参加这场盛况空前的世纪大婚礼。
当载有新娘子的婚车队缓缓驶入村口的时候,只听一声令下,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夹杂着人们喜庆的欢笑声在山谷里回荡。
新娘子车刚一停稳,吴会就迎上去,早有人替着开了车门,吴会哈下腰去,一下子把穿着大红旗袍花枝招展的新娘子抱在胸前,转过身向新房走来,夹道欢迎的人们用欢呼声和热烈的掌声给这对新人给予美好的祝福。
来到门前,吴名老两口就坐在桌子后面等候新人参拜。
吴会把新娘子放下,就听主持人喊道:“一拜天地!”俩人转过身去朝后面来个九十度大鞠躬。
主持人又喊:“二拜高堂!”俩人又面向前面坐着的吴名夫妇,来个大鞠躬。把个吴名两口子乐的合不拢嘴。
“夫妻对拜!”主持人喊声未落,新娘子往后撤了半步,吴会有些紧张,忘了这事了,等到俩人对着一鞠躬,一下子头扎扎实实地碰到了一起,俩人同时疼地哎呦一声,惹得围观的人捧月复大笑,前仰后合。
等听到送入洞房的声音,吴会重新抱起新娘子,向装修地富丽堂皇的新房走去,许多好奇的人都跟着涌进了洞房。
进了洞房,俩人要坐在铺好的行李上挨着坐着,称作坐福。有一男一女孩儿各端来一盘饺子来喂新郎新娘。
当各位来宾都坐好以后,宴席就开始了,大家甩开腮帮子,大口吃菜,大口喝酒,端菜上酒的,相互敬酒的,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就像过节赶集一样热闹非凡。
有了自己的惨痛教训,吴名只允许自己的儿子来挨桌敬酒,绝对不允许他沾酒。
吴会拉着自己的新娘子开始挨桌倒酒点烟,旁边有人给逐个介绍来宾和主人的亲戚朋友关系。
吴会负责倒酒,新娘子负责把盛满酒的杯子双手奉送到客人的手里。吴会把烟递过去,新娘子负责给来宾点上。
俩人倒完酒点完烟,累的腿脚都酸软,算来足足有三十几桌。
众人一直喝到黄昏将近,吆五喝六推杯换盏的声音才逐渐平息下来。接着就有许多年轻人卯足了劲要变着法儿的来闹洞房。结果是高高兴兴而来,全都扫兴灰头土脸而归,全被吴名给轰走了。
等帮忙的人收拾完吃完饭将近夜里**点钟了,大家也各自累的腰酸背痛,都散去回家睡觉去了。
吴名派自己的老婆到新房看了看,叮嘱他们早先休息,俩人也都回自己屋里休息了。
幽暗的灯光下,吴会美滋滋地欣赏着漂亮的新娘,看的她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直说:“看啥,不认识了咋的?”
“我老婆比谁都好看,我真是看不够!”吴会半开玩笑地说,以缓解一下有点紧张的气氛。
“等我老了,看你还这样说不?”胡玲娇嗔地说。
“你老了,我不也老了么!”吴会一把把她搂过来,把嘴唇贴上去就吻。
她顺势躺在他的怀里,微闭双眼,吸住他送过来的舌头,任凭其在樱桃小口内放马奔腾,纵横驰骋。
他的一只大手已经从她的衣领处伸进去,找到那个丰满浑圆地ru峰一把握住反复揉搓起来,她嘴里发出轻轻地低吟声。
此时对于一对新人来说,身上的每一寸衣物都显得那么累赘和多余,在互相中,所有的遮体的衣物都被甩的炕上地下哪都是,直到两个人如浪里白条一般赤条条地抱在一起翻过来滚过去。
当那片森林下面的沃土已然变成了湿地的时候,吴会在她的引导下,把持着早已因为亢奋而跃跃欲试地家伙,往前一拱,腰一使劲一下子送进了密林深处。
胡玲疼地直皱眉头,不想吴会突然大叫一声,倒在一边,双手捂着下面,面部扭曲,在炕上滚来滚去,样子痛苦不堪,嘴里喊着:“疼死我了!”
胡玲正在纳闷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觉得下面身体里有东西在异动,没等她坐起来,就觉得有个细长地东西从里面爬出来,然后到了地下,出了门口就不见了。
她吓得大惊失色,让她依稀想起了那天奇遇的记忆片段。她赶紧去看吴会咋样了,吴会这会儿感觉不那么痛了,仔细一看,下面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鲜血顺着伤口流出来,疼的吴会直叫娘,豆大的汗珠子从脸上流下来。
她赶紧给他找来些止痛药帮他上上。他咧着嘴问:“你那里藏着什么东西,怎么还咬人那?”
对于刚才的那一幕,她也无法解释,只得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哄骗他说:“也许是第一次会有点儿疼,过两天就好了!”
吴会只听说初次行房的时候,女人会痛,没想到男人也这么痛苦,毕竟是没受过正规性教育,又是第一次经历男女之事,也不太懂,以为每个人第一次都会这样,况且也不能公开说公开去问,也就没刨根问底不了了之了。
此后的蜜月里,果真没再遇见洞房之夜的被咬的情况,俩人是如鱼得水夜夜尽欢。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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