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会不知道被什么鬼东西稀里糊涂地日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找到张贵和他详细告诉时,把张贵惊讶地半响说不出话来,缓过神儿来又拍着笑个不停。
俩人又突然想起之前的那个古墓来,好奇心驱使还想去那看看。于是俩人吃过早饭后就相约上山了。
俩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地走着,眼前就出现了一片绿油油的苞谷地,时值夏末秋初,苞谷长得枝叶茂盛,郁郁葱葱,一片即将丰收的景象。
如果顺着路走,就会绕很大个圈子,如果从这片玉米地穿过去,会近很多。俩人都是懒得走路的人,于是决定从这片苞谷地穿过去,抄近路走。
俩人用手挡着脸,猫着腰在苞谷地里穿行,张贵胆子大走在前面,吴会胆子小跟在后面。
张贵正在前面走着,就恍惚听见苞谷地里有人说话声,像是一男一女。他忙悄无声息地蹲下来,拉住吴会蹲在地上小心仔细地观察。
只见前面不远处的苞谷地里一男一女正在唠嗑,男的背对着他们,女的正对着他们。从背影看,那男的好像是村长,女的是村里管计划生育的。俩人大热天的不在家呆着,死热荒天地这么远跑到苞谷地里干啥,估计肯定没啥好事。不是有阴谋诡计,就是男盗女娼。
只见村长腆着大肚子突然站起来,把身旁一根根苞谷全都一根根用脚给踹倒,很快就踹倒了一大片。张贵看的目瞪口呆,吴会却心急火燎,嘴里叨咕着:“眼瞅着就要到手的了粮食,咋这么败家呀?”张贵怕对方听见,赶紧捂住了他的嘴,让他别吭声,惊动了偷情的一对野鸳鸯。
管计划生育的女人姓于,是个外乡人,也就二十五六岁,长得有模有样,一张漂亮的脸蛋,一双勾魂的眼睛就足以招蜂引蝶。
嫁给了本村的一位老实巴交的地地道道的农民,按常人的话讲,就是一杠子下去也压不出来个屁的那种。
女人总觉得他窝窝囊囊地不痛快,连夫妻之房事也畏畏缩缩拖泥带水的,让她无法得到心理上和生理上的满足,这让她想起来就恼火,整天和他发脾气,他也只是嘿嘿地陪着笑,一声不吭,任劳任怨,无怨无悔。
一个为了提高身份地位,一个为了满足**,俩人是不谋而合,为了自己的目标走到一起来了。她如愿以偿地当上了妇女主任,他心满意足地占有了垂涎已久的妇女主任。
这天俩人因为饥渴难耐,村长趁老婆出去打麻将的空,又和相好的相约在苞谷地里。
俩人说笑了几句,就相互抱在一起,开始连啃带模起来,只听村长喘着粗气说:“小心肝宝贝,你可想死我了!”
妇女主任咯咯地笑着,用手一指他的鼻尖说:“你这个贪吃没够的小馋猫!”
村长真是急不可耐,一下子把她压到在苞谷的空地上,骑在她身上,动手去解她的扣子。
她忽地坐起来配合着她把衣服月兑光,拿着衣服垫在地上。俩人看着眼前不远处正在上演的活,真是一片碧绿丛中一点白,白的刺眼,白地诱人眼球。
他俩屏息凝视,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醒梦中人,心在狂跳,嘴里发干,下面发挺。
由于是在空旷无边的田野,他俩也是无所顾忌,没想到在不远处还有两双贼溜溜地眼睛在窥视着他们。不停地换着各种姿势,使出浑身的力气,进行最猛烈地撞击,扯着嗓子毫不保留地**。两具赤tiaotiao的躯体,时而翻滚,时而扭转,时而跳跃,最惹眼的是她的那对发育成熟丰满的胸ru,随着人的动作,上下左右起伏摇摆。张贵吴会二人是看在眼里,甜在心里,馋在身体里。
虽然俩人始终看不够,直到前面的俩人最好**一声在一起许久不动,又重新穿好衣服手拉手走了,俩人还意犹未尽,傻愣在那里回味无穷。
见吴会还在那里发呆,张贵拍了他一下肩膀说:“赶紧走吧,还等着日咋地!”
吴会笑着说:“去你的!”跟着他就继续往前走。
等俩人凭着记忆,走到原先那个洞口的地方去看时,根本没什么洞口,全是树木重重荒草一片。远处近处散散落落地分布着大小不等高低不平错落有致的坟茔。
等他俩扫兴而归回到村里的时候,村里已经炸开了锅,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
刚才还在苞谷地里如胶似漆颠鸾倒凤的村长和妇女主任,在半山腰上居然神秘地被杀了。现场是惨不忍睹,俩人的尸体倒在荒草丛中,村长的大肚皮都被刀子给戳烂了,下面也是鲜血淋漓地,刚才还驰骋疆场的那宝贝东西早已不翼而飞;女人的ru峰早已不知去向,那行凶的刀子,直插入,仅仅露出刀把。
村支书得知消息,第一时间封锁现场,迅速报了警。警察随即增派人手,一边现场勘查寻找线索,一边迅速增派警力四处设卡,封闭出山各个路口,通知车站设卡对凶手进行围追堵截。
在搜山的过程中,人们又发现了一具男尸。这个人就是妇女主任的丈夫。他倒在了自己的祖坟前,嘴角边上漾着白沫,眼睛朝天瞪着,似乎死不瞑目,旁边的地上还有一瓶未喝干的敌敌畏。
调查的结论是:凶手已经找到,畏罪自杀!
为了洗刷耻辱,这个老实人已经无路可走,铤而走险,选择了一条叫人扼腕叹息的不归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