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前台小姐发愣的时候,仇辛泽走进了电梯,这是冉学的专用电梯,管他呢,他仇辛泽偏就用了。
电梯很快便达到了十八楼,仇辛泽只穿了一件衬衫,他整了整领带,迈出了电梯。
姚飞飞看到有人正走过来,她记得仇辛泽这个人,她站了起来,拦住了仇辛泽,“仇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
仇辛泽停下了脚步,扬了扬嘴角,姚飞飞拦得好,他就是想要把事情闹大,把所有人都引过来。
“我没有,我是你们冉总的朋友,难道还要预约嘛?”仇辛泽的声音很大,看起来很傲慢。
果然,不一会儿,旁边办公室的助理们都过来了,孙慧慧自然是其中的一个。
“仇老师?”孙慧慧心中一阵悸动,这个曾让她心里产生涟漪的仇辛泽,竟然又出现了。她一时之间忘记了改口,走上前与仇辛泽打招呼。
“你是?慧慧!”仇辛泽故意迟疑了一下,当他准确地说出孙慧慧的名字的时候,他看到孙慧慧的脸上流露出了欣喜的神情。
姚飞飞已经打了电话给冉学,将这里的事情告诉了办公室里的冉学。冉学知道仇辛泽来了,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走了出来。
“仇辛泽,你找我?”冉学双手插在口袋里,冷冷地说道。没想到仇辛泽居然回来了,他回来第一个要找的人不应该是丫头嘛?没有听麻瓜说他回来了,丫头也没提到过,他找自己干什么?
助理们看到冉学出来了,一个个都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孙慧慧犹豫着,准备转身离开。
“冉总,好久不见。”
仇辛泽跟着冉学走进了办公室,姚飞飞端了两杯咖啡进来,然后便出去了。
抿了一口咖啡,冉学示意仇辛泽也可以尝一尝。两年之后,两人再见面,发现少了以前的那种剑拔弩张的氛围,反而非常融洽,而且是那种很自然的融洽。
仇辛泽弯了弯唇,低头轻笑,“熙漾没告诉你我回来了?”
他想要试探一下冉学,看看他是不是夏熙漾值得托付一生的男人。
“没有,不过我想丫头有她自己的打算,再说,你这不是来找我了嘛,告不告诉我,没什么区别。”冉学并不十分在意,继续说道:“你确定不尝一尝我秘书泡的咖啡?”
仇辛泽很满意冉学的回答,看来还是有一个好女人能够有一个好的归宿。
“好好照顾熙漾,她是一个好女人。”这样一句话,突然说出来,显得有些突兀。
冉学却回答道:“我会的!”
两个男人的对话,却是围绕着一个女人的,本以为会火药味十足,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快就达成了一致。
仇辛泽始终没有喝姚飞飞泡的咖啡,他没有那个闲工夫。他将肖箫所遭遇的事情告诉了冉学,想必现在也只有冉学能够去劝一劝肖箫了。
熙漾那个傻丫头,平时看着挺精明的,却到现在都没发现肖箫喜欢冉学。
“肖箫她……现在在哪里?”
仇辛泽将肖箫跟夏熙漾在一块儿的事情告诉了冉学,让他赶紧过去安慰一下肖箫,他担心肖箫心里承受不了,会做出傻事。
“你不跟我一起去?”冉学站了起来,准备马上赶过去。
仇辛泽摇头,解释道:“我和肖箫并不十分熟络,而且她心里的那个人是你。”
原来仇辛泽也知道,那丫头现在知道了?
看到冉学疑惑的眼神,仇辛泽笑了笑,让冉学尽管放心,他的丫头让他宠坏了,保护得太好了,她现在还没发现肖箫的心意,所以她根本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不过,肖箫这次的遭遇,其实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夏熙漾。仇辛泽从夏熙漾那里听来的,有关于朗瑞集团的总经理穆瑞的事情,猜测可能是他追求夏熙渝不成,怀恨在心,所以才找人做出了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熙漾可能会因为这个事情而自责,你也要顾忌一下她的情绪,好了,我不和你多说了,我先走了。”
仇辛泽先冉学一步离开了办公室,冉学一听这件事情与穆瑞有关,心里一怔,蒙上了一丝愧疚。
说起来,如果他早一点发觉穆瑞的不轨之心,发现之后,能够做一点防范措施,也许肖箫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冉学双手握拳,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这个穆瑞决不会放过他的!出了办公室,冉学吩咐了姚飞飞一些事情,便提前下班了。
医院的贵宾病房,窗户被夏熙漾打了开来,好让病房的空气能够得到流通。
肖箫转了转脖子,望着窗外的天空,忽然她尖叫了起来。
夏熙漾急忙跑了过去,抱住了肖箫,“肖箫姐,肖箫姐,我在这里,我们现在很安全,没事的,没事的。”
“把窗户关上,把窗户关上,快点关上它,天上为什么一朵云都没有,为什么一朵云都没有……”肖箫看着没有云的天空,当时被那些男人强、暴的画面便浮现脑海,她好怕,她好痛!
回头望着窗外,夏熙漾发现,确实天上没有一朵云,心里虽然疑惑,但是她马上起身将窗户关了起来,并且将窗帘也拉了起来。
医生刚刚给她检查的时候,肖箫就非常反抗,所幸医院有一个女医生在医院,夏熙漾劝了好半天,肖箫这才接受了检查。
检查的报告出来了,医生敲了敲病房的门,夏熙漾打开了门,回头望了一眼肖箫,她很安静地抱着膝盖坐在床上。
“医生,我们出去说。”夏熙漾轻轻合上了门,就在不远处的拐角停了下来,“检查的结果怎么样?没什么大碍吧?”
“这个有没有传染性疾病一时之间还不能有结果,不过肖小姐的严重受伤,皮肤组织被撕裂得有些严重,而且大量地出血,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可能以后很难受孕。”
被医生的话惊到了,夏熙漾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那群畜生不仅夺走了肖箫姐的尊严和贞洁,甚至连她做母亲的权利也夺走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