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需要科学合理的公司治理,正确制定公司战略,执行力强悍的专业化的团队,才可以在这个到处产能过剩企业经营十分困难的社会获得立足之地。
顾倾城,金融科班出身,拥有央行工作经验,熟悉公司治理。如果锻炼得当,就是一把商业上的绝世好剑。萧晨微笑着想到。
和顾倾城吃晚饭,谈完事情,萧晨把香港那几个空壳公司的资料交给顾倾城,这事儿就算交接完毕了。萧晨本来想谈一下薪酬,但是顾倾城根本就没有问起。他也乐得如此,反正肉烂在锅里,都是自己人不是。
不过,作为老板加情人,萧晨还收慷慨的,1942步行街上有不少店子,但都不算什么奢侈品,萧晨给顾倾城买了一条二十五块钱的手链,一条针织围巾,加起来还不到一百块。
但是,每当萧晨付钱的时候,顾倾城都笑得跟一花痴似的。让那些店老板暗自为顾倾城抱憾不已。
这种姿色的小姑娘怎么着也得找一一掷千金的富二代嫁入豪门,即使不能嫁入豪门,也可以当个小三什么的,轻轻松松年收入上百万。
他们把萧晨当成靠语言哄骗幼稚女孩的那种渣了。浑然不知道,他们心目中的豪门在顾倾城这种正宗红三代眼里才是渣。
世故女人毫无羞耻之感地说:我最喜欢男人的部位是那只为她痛快买单的肥硕手掌。
顾倾城也喜欢萧晨为她付钱,但和物质无关。萧晨买单,她有一种被呵护的小女人的幸福感觉。
再强悍的御姐,内心深处也住着一个小女孩。只是,她们遭遇的男人没有强悍到能激发出她们的小女儿态而已。而萧晨却能。
和顾倾城逛完街,萧晨回到寝室,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闻章和武义都坐在电脑前,一边玩游戏一边和女孩子视频聊天。这段时间,这俩畜生变成了发春的牲口,凛冽的寒风根本无法吹熄他们的热情。
闻章看上一个中文系的小女生,名叫崔紫菡。这个女生是校心灯文学社的,和闻章经常因为工作见面。但是,真正让她和闻章搞到一起的,则完全要靠迎新晚会上,闻章参加表演的小品《占座》。
小丫头被闻章幽默的表演搞得神魂颠倒。两个人很快打成了一片。但是闻章这二货又喜欢在寝室玩DOTA,虽然他技术很烂,但依然乐此不疲。
所以他经常干的是就是一边dota一边和崔紫菡视频聊天。
和崔紫菡聊天让闻章有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他充分发挥了自己文青的优势。对着电脑吟诗作赋,谈后现代谈解构主义,什么卡夫卡昆德拉顺手拈来。
记不起来的时候,就用谷歌搜索一下。
没事就看小电影撸管在众人眼里猥琐无比的闻章,真到谈到艺术的时候,还真展现出他过人的天赋和渊博的知识积累。
这段时间,文青男闻章已经开始和崔紫菡聊起了古典文学,最近两个人正在以学术的观点探讨《金瓶梅》。
其实,闻章发起这个话题的时候,目的可想而知。居心相当叵测。
谁知道崔紫菡小丫头分外认真,翻阅了不少论文,越读越读出深度,把《金瓶梅》创作和晚明思想解放联系起来,旁征博引,还真找到两者之间相互联系的蛛丝马迹。她还准备把古典文学那门课期末论文拿这个当论题。
婬人闻章的悲催可想而知。
对于古典文学《红楼梦》,伟大的革命家、思想家、文学家、愤青家、看谁谁不顺眼、逮谁骂谁家的周树人同志曾经说:“一部《红楼梦》,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婬,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的是排满,流言家看的是宫闱秘事。”
其实,这话用来评价《金瓶梅》更为合适。闻章发现自己是一个婬人,根本无法从学术的角度来看这本书,看到的都是让他流鼻血的惹火情节,都是婬。
但是还得忍着流鼻血的冲动和小丫头用学术的观点探讨。
运动男武义则依靠拉风无比的球技,吸引了隔壁海滨师范大学的外语系的一个女生。还是大二的学姐。名叫单梦竹长得挺水灵,花容月貌的。
对于这件事,文青闻章把这件事提高到了一个战略性的高度。
称之为“2011级新生的伟大逆袭2012级学长的一次阶段性胜利。海大众饥渴男进军海滨师范的星星之火,足可以燎原。”
并声称:“有海大众位饥渴男的存在,四年之后,女生比例严重高于男生的海滨师范将不会有一个处女走出师大校门。”
不怪闻章如此激动。社会上,代际霸权盛行,60后70后掌握大把资源,大肆饕餮,优秀的80后也只能喝点残羹冷炙。反映到学校里也是如此,学长们即使能力一般,但是来学校早一年,什么都熟悉,在追求女生上,也会比新生男生更有优势。
就拿经管学院来说,2011级新生中的水灵白菜十有**长都被2012级的吊丝学生拱了。
眼下,406寝室,就只有田凤才同学还没有恋爱。
萧晨也问过这厮,田凤才回答得很简单:“按照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我现在还在温饱阶段打转,还要解决穿衣吃饭这些基本生理需求,哪还有可能恋爱。爱情,对别人来说是必需品,对我来说是奢侈品。”
这句话让萧晨沉默许久。
不过萧晨还是拍着田凤才的肩膀,说了一句:“老田,总有一天,你会成为万人羡慕和敬仰的一个人。华夏,将会留下你的名字。”
田凤才回头看着萧晨,笑笑。他相信萧晨。而且,他有耐心等待。前段时间,鼎天集团股价大幅波动那段,萧晨能轻松让武义闻章获利几十万,萧晨的能力,已经不是他们能想象了的。
萧晨想让自己雄起的话,谁都挡不住。甚至他自己想趴着蹲着卧着都不行。至于萧晨为什么现在不帮他,他不明白,却也没有刻意去搞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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