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会把他让给仍何人,包括自己。
奥尔黛西亚早已做好了准备,就算他不喜欢自己也好,自己还是不能改变自己的心意,想要改也改不掉的。
“打包好东西,就不再留恋了吧?”奥尔黛西亚依旧看向窗外。
但是,幽静的这个宫殿外,却传出如同流水一般阶梯层的音乐,莞尔动人,似乎扯住自己的心,颤动不已。那里面,暗含了多少的哀伤?
音乐,是人抒发自己情感的一种。
这首钢琴曲,动人心魄。
而且,这个声音。
奥尔黛西亚听见这个音乐的地点,是那个殿堂外。
“《mantovani》……圣母玛利亚……”奥尔黛西亚曾经在教会的时候听过这首祈祷曲,但是却枯燥无味,但是为何?用钢琴出现的琴曲,去掉了那一丝丝存在的严谨和教会的束缚,却变得好听多了。
天上出现了一个大异象,有一个女人身披太阳,脚踏月亮,头戴十二颗星的冠冕。她怀了孕,阵痛发作,在生産的疼痛中呼喊。……女人生了一个儿子,就是生了个男孩子。他将来要拿铁杖当牧杖管辖所有国族。忽然,女人的孩子被提到上帝和他的宝座那里去。女人就逃进旷野,天主在那里为她预备了地方,让她在那里得食物一千二百六十日关于耶稣,天主曾预言:“你必用铁杖打破他们,粉碎他们如摔碎陶器(《诗篇》第2章第9节)另一个圣经预言也论及耶稣説:“天主必从锡安伸出你的能力之杖。他説:‘你要到仇敌当中征服他们。’”连同天主圣言降生成人,童贞圣母自无始之始便被预定为天主的母亲;由于天主上智的措施,童贞圣母在人间作了救主的母亲。他的特出慷慨伴侣,及上主的谦逊婢女。她怀孕、生产、养育了基督,她在圣殿裹将基督奉献给圣父,与死于十字架的基督共受痛苦,以服从、信德、希望和炽热的爱情和救主超绝地合作,为重建人灵的超性生命。因此,在圣宠的境界内,圣母是我们的母亲。
在圣宠的境界里,玛利亚为母亲的这种职分,一直延续不断,从天神来报时她以信德表示同意,她毫不犹疑地在十字架下坚持此一同意,直到所有被选者获得荣冠的时候。事实上,她升天以后,犹未放弃她这项救世的职分。而以她频频的转求,继续为我们获取永生的恩惠。以她的母爱照顾她圣子尚在人生旅途上为困难包围的弟兄们,直到他们被叫进幸福的天乡。因此荣福童贞在教会内被称为保护人、辅佐者、援助者、中保,不过这一点的意思,对基督唯一中保的尊严与能力,并无任何增损。
原来任何受造物都不能和降生成人的圣言及救主相提并论;不过正如基督的司铎职可以各种不同方式为圣职人员和信众所公享,天主的惟一美善实际上也以各种不同的形式分布于受造物之中,同样的,天主的唯一中保身份,也不否定在受造物之中由同一源头分出不同形式的合作,而且促使如此合作。
竟然是他!
奥尔黛西亚本想快步走开,但是却被这音乐吸引,想要走开,却走不开。
在这个神圣的殿堂,奥尔黛西亚注视着他的侧脸。他不如以往那般的高傲,似乎,多了一分的悲伤,以及,平静。
圣母玛利亚,宽恕。
“你怎么在这里?”音乐声停,他也注意到了奥尔黛西亚的存在。
“我……”奥尔黛西亚语无伦次。
他无所谓,坐回了位置,“你信神吗?西亚?”
西亚?是他,对自己,独有的称呼。
“我信
“为何你会信?”他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双眼紧盯着她的脸。
“我从来没有期望过神会保佑,只是,只要我能做到问心无愧,便足够了,信不信,已经不重要了
他一笑置之。
“那你呢?”奥尔黛西亚问道。
“我信你
所以,他才如此信服,圣母玛利亚——
“你可知为何我要把王位让给你?”上代乌鲁克王说道。
上代明明就不老,正值壮年,丝毫没有一点的疲态。
“不知
“邻国的爱尔兰帝国,最近有些逾越了
他一惊,爱尔兰帝国……
莫非,父亲知道自己的事情?
所以,故意要这么做的吗?
爱尔兰帝国,上一代公主的女儿,伊丝塔。
“去吧,你的王者资质,你需要,一片适合你名号的土地,凯瑞奇!”
他久久站着,还是回不过神来——
战火硝烟,爱尔兰帝国,灭亡。
高高的土丘,立着一把剑。
上面,全是锈迹,还有洗不去的血迹。
“傻瓜,我从不信神,所以不信命运伊丝塔即使是病死的最后一刻,也没有放弃微笑。
他看着伊丝塔的眼睛,慢慢地闭上,苍白的脸色几乎和白色长裙同色,“要活下去啊,傻瓜!”
他模着伊丝塔的侧脸,“我不爱你
伊丝塔听到他的话,也用同样的笑,同样的反语,“我也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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