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臣总感觉房内似乎有人,不息心的四处搜了搜,越发的向宁双的方向走去!
那心脏跳跃的频率已经清晰的感受到,攥得紧的手心快要刻出几道血痕,她依然没能感觉任何刺痛感。
“咯——!”的一个细响,安臣猛的一抬头,屋顶轻轻摇晃的瓦片让他骤然停了脚步,下一秒已经回过身,快速从门缝里闪出,追踪那不名人的脚步。懒
宁双还在后知后觉的拍着胸口,狠狠的喘着气,这样过度的刺激感实在禁不起第二次了,顿了一会,才迈开一步,便又惊得缩了回来。
一身黑色衣服的男人鬼祟的闪入门内,还不忘轻轻的合上门。宁双无奈的闭上眼睛,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封了三个月你们都不来,今天就都来齐了,难不成都在等我吗?宁双心底默念着,悲凉的自娱一番,她可不信还真有再被她逃过的时候呢。
“嗖嗖!”的声响吸引了宁双的注意,也摈去了那心底杂乱的念头,宁双偷偷的探出半个头。
黑衣人似乎并没有留意到她的存在,只顾着翻箱倒柜,好像想找些什么贵重物品,仔细一看,却又不是,案台上那做工精致的笔砚并没有让他留心,甚至连桌子的背面也不放过。
来人应该是有预谋的,而且他要找什么值钱的东西。似风又似人,门外稍稍的动静,让黑衣人怔住了,矫健的步子一下跃到门边,顿了一顿,便溜出门外。虫
久久的,宁双还是不敢出来,那样接二连三的打击已经让她的小腿发麻了,又害怕突然杀入第三者,只好一直等到夕阳将至时分才挪动那酸痛的小腿。
三步一回头,五步一闪躲的,宁双终于成功的从后门溜了出去。惊魂未定,宁双只是低着头冲冲回到那小村庄。
她走得快,不一会就回到村子门口,门口闹哄哄的躁动让宁双警惕的躲在一侧,胡乱的混在人群中。
“这些人不知道怎么的,一进来就挨家挨户的搜!”人群中一个老人家不解的自言自语。
“是啊,是啊,问他们找什么,他们又不开口,你看他们的衣服,都不想是官兵,怎么可以闯进屋呢?”一旁的小伙子不满的低低开口。
“禀将军,没有发现任何人!”
“禀将军,属下也没有找到!”
“……”
接二连三的回报,让安臣有些失落,虽然没有及时汇报给凌御霄,但是他也不愿意放弃任何机会,瞒着他,安臣偷偷的潜入临国。
粗厚的眉心久久的拢在一起,安臣低头一想,之前探子来报,这村落的确是来了个陌生的姑娘,就算是误会了,怎么也应该有个姑娘才对,而不是人影的没见?
“我刚刚偷听了他们讲话,好像是要找个姑娘!”一个一米高的小男孩灰溜溜的人群中挤了进来。
“姑娘?什么姑娘啊?其他村民相互问着,不解的扭着头。宁双已经退到了一侧,站到了石柱旁边。
该不会是迟了一步吧?安臣默默的思索着,握住剑柄的手无意识的紧了又紧,指尖泛起了白,无法判定的思绪逼得自己来回踱步。突然,对着身侧的士兵咕哝了几句。
“你、们、几、个、暗、中、守、在、这、里,如、果、有、什、么、情、况、马、上、禀、告……!”
“小伙子,你在说什么?”一侧的大娘瞪大眼睛看着身旁文质彬彬的书生,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
书生旁的一个小孩童低低的笑了一声,“大娘,你别害怕,我们家少爷会读唇语,他刚刚只是一时兴起,所以学了那里头首领的对话!”
“哦……小伙子真厉害!”大娘还在乐呵呵的称赞着,人群已经自动分成两列,宁双没敢再侧耳倾听,赶忙跑进一侧的小茅房,见着那队伍走得远,才偷偷的从后门溜了出来。
站在那草屋后,宁双深深的凝了一眼不远处的村民们,一阵的惊吓过后,个个都战战兢兢的干着活,那不经意的眼光总是时不时的瞄向村门口,似乎希望能在第一时间见到宁双,让她赶紧离开。
宁双的鼻头微微发酸,村民的淳朴,单纯,让她很是心疼,她不能因为自己的缘故害他们都遭了殃,如果真是这样,她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眼睛眨过,宁双用力的吸了吸鼻子,这里她已经待不下去了,虽然有一万个心不愿意,可是她还是做不到那么自私,深深的看了他们一眼,嘴边的梨涡浅浅的陷进去,突然转身离开。
临走前,她把头上的小木簪取了下来,那是阿郎亲手给她磨的,放在了一个小妹妹的手里,在她耳边咕哝了几句,小家伙就笨笨挑挑的往村里走去。
宁双头也不回,扶着肚子走出了村落,那现在,她应该去哪里?
模模身上的钱袋,只剩那么几个铜板,再往怀里一探,还剩下两个干饼,肚子打鼓的叫了好几声,宁双终于忍不住坐在半路,掀开那干净的麻布,一下子就啃去一个,小家伙似乎一点都不满足,依旧饿得难受,宁双只好把剩下的也吃了。
难不成还要拖着这个身子去打工吗?天啊,宁双无奈的叹了口气,眼看天快黑了,夜晚的风有些寒冷,宁双抱了抱双臂,身子蜷缩成一段,摇摇晃晃的走在山路上,突然,前面的废弃的破庙让她眼睛一亮,今晚她算是有着落了吧。
三步并二的匆匆走上前,才跨过门槛,里面的一切让她呆愣的定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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