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吗?你曾经说过,只有爱人才有资格写下你的名字,宁双!”
他的话,让她愣住了。她清晰的记得清楚,来到这里不久后,便给自己改了名字,只因为这里,没有人会再当她是举世无双的宁双了,这里,没有爱她的人!懒
她分明的记得,这句话是她说的!他知道,所以,他会是那个爱她的人吗?迷茫,她彻底的迷失了方向……
“宁儿,过去的所以,不记得了没有关系,我陪着你一起捡回,如果一直都记不得,那么我们就创造更多的以后,好吗?”
她的眸底,满满都是他的影子,听到这样的话,她还是想不起什么,只是很想哭,很想很想……
没有顾及这样哭泣的容貌会多不堪入目,宁双没有忍着,由着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越来越汹涌。
一双手臂圈住了她的身子,枕在他宽厚的胸前,听着那沉沉的心跳声,她觉得很安心,那样的对话,她很感动,只是还有着莫名的心痛,一下下有力的刺痛。是有些什么重要的,一直都没提起过吗?
撞入鼻息的味道,是好闻的气息,铺盖了所有的疑念,有些贪婪的吸了吸,安稳的靠在他怀里,一双手依旧自然的垂下,只是头,顺从的挨上他的肩,心思还是在努力的回想着。
耗了她许多的力气,竟还是一片空白,思索耗去了她不少的能量,兴许是困了,或累了,竟然趴在他的肩膀上,熟睡了。虫
那一个夜晚,他没有移动过半分,由着那手臂麻了又僵,直到最后失去了任何知觉。
之后的几天,凌御黎会在白天的时候出现,而凌御霄则在晚上的时候出没在她的房内,和她斗斗嘴。这日,晚了些时辰到,她竟然无端的生了闷气。更是故意把门窗封了,逼得凌御霄翻过屋檐,从天窗而入。
虽拗不过她的小脾气,却让他欢喜更多,原来,她开始习惯的在等他!会因为等不到而有点小在乎,思及此,嘴角的笑靥深了不少。
这日早膳过后,小仲子奉了圣旨,到护宁宫把宁双接去了偏殿。没有通报,便引入了殿内。
宁双好奇的看着小仲子,只见他把头压得低下,看不出任何异常,疑虑着心态,跨入门槛。
只见凌御黎坐在席位之上,往着她的方向微然薄笑,碍于宫婢在场,宁双只好端正的行礼。
“爱妃身子尚未痊愈,无需多礼!”在前一秒,凌御黎已经扶起她的手臂,并把她安置到一侧的座椅上。
一个眼神,婢女们半蹲着行礼,便跪了安。这静谧的偏殿就只剩下他和她。宁双眉心轻拧,这凌御黎是想干嘛?才用了膳,不会再让她吃饭吧?可是这么神秘兮兮的模样,还要遣退宫女太监,宁双怎么想怎么觉得迷糊。
才想开口问,门口就响起了小仲子的声音,“启禀皇上,皇后娘娘驾到!”音落,咯吱的木门推开,伴随着那清新飘逸的花香和金步摇上的琳琅碎语,一张熟悉的面孔落入她的眸底。
这种惊讶,很是熟悉,宁双不知不觉的站起身,然而蓝芯的表情却太过于镇定,才那么几秒钟,宁双确定了她们穿越后,已经见过面了。
那不安和躁动随着她满是怨怒的表情刻画得清晰,从她的眸子,宁双读懂了,默默的起身行礼。
“宁妃妹妹刚诞下麟儿,身子还没恢复,免礼!”蓝芯没有半点想扶她的意思,只是单手一扬,淡淡的开口。
“皇后,这些时日,朕劳心国事与家事,倒是冷落了皇后!”凌御黎负手而立,语气里有着些许无奈。
“臣妾明白,皇上国事要紧,只要皇上忙完要事,能想起还有臣妾,臣妾就心满意足,是绝对没有半分的不悦。”掌心互握,置于腰间,螓首低下,略带半分羞涩与大体。
鼻息里串出一股不屑,凌御黎板过半个身子对着她,“朕想,如果没有皇后在处心积虑的想着法子,朕应该会有更多的时间!”
“皇上,臣妾不懂!”蓝芯猛的抬头,一双透澈的眸,深得见底,迅速的沾染了雾气。
“皇后啊皇后,朕认识你时的蕙质兰心哪里去了?你还要朕找出更多的证据指向你吗?今天朕摈去所有人,就想着给你留后路,你又何须再装作呢?”松去了大口的气息,凌御黎蹙紧了眉心,淡然的看着她。
她的唇抿得紧,眸子控制不住的扫过宁双,她那拧得紧的眉心满是疑惑,眼睛紧紧的盯着她。
“皇上,臣妾知道错了!”今天凌御黎会这么请她来,遣退了所有人还好言的相谈,是给足了她机会,蓝芯自知东窗事发了,再怎么解释,只会更显恶意的掩盖,识时务者为俊杰,蓝芯倏然跪下。
“蓝芯,朕真的不愿意这会是你做的,可是,你还是伤了朕的心!”
“皇上,臣妾知错了,臣妾也是因为太爱皇上,才一时冲昏了脑,皇上就绕了臣妾一次,臣妾以后都不敢了!”跪着移动步子,揪住了凌御黎的衣摆苦苦的哀求。
“今天,不管怎么样,朕都需要给宁霜交代!”
“宁双,你原谅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待向皇上求情,好不好?求求你了,宁双!”缠住她的衣摆,蓝芯跪在地上,哭得狼狈。
宁双一时诧异,僵在原地,重来她都不觉得蓝芯会是愿意委曲求全的人,这所有的情节,如果再加上场务“卡!”的一声,她会觉得那根本就是在拍戏!
“你起来吧!”禁不住她的用劲力气的哀求和猛力的拽着裙摆,宁双淡然的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