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夏荷只能和同学打,当然,和几个特别爱玩的同学打,她吸取了教训,不能老赢,她总是先输后赢,将同学的饭菜票赢过来,看看饭菜票赢得差不多了,她就会输输赢赢,这样,也不愁以后人家不跟她打麻将。
现在,她休学了,几个月的时间,她都没和同学混在一起玩儿了,夏荷的手,老实说已经痒得不能再痒了!
今天要过瘾了,夏荷特别开心,她灿然一笑。“爷爷我陪你打。”
袁晨璟看着夏荷。“你会?”
“会一点。”
“那好,我坐你身边,你输了,我出钱。”
这么瞧不起她?认定她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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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晨璟惊异地望着夏荷,真没想到,从开局到现在,五局,五局她全赢,这女人,到底是牌好运气好,还是牌技高超?
再看坐在夏荷下手的爷爷,爷爷脸上的神色,好像挂不住一样,也是,爷爷打牌,每次都是赢多输少,没想到今天在夏荷的手底下,连遭败绩。
暗中扯了扯夏荷的衣袖,袁晨璟示意夏荷这局,无论如何也不能赢了。
夏荷很久没打牌了,这次正打得有意思呢,被袁晨璟这么一拉,很不高兴,回头瞪他,小声问。“干嘛?”
袁晨璟没想到夏荷会出声,众目睽睽之下,袁晨璟不好说别的,只说,“让我打一把吧?看你老赢,我手痒了。”伸手,在夏荷的大腿上,写了一个大大的输字。
夏荷说。“别乱动,我手气正好呢。”
尽管大腿被袁晨璟模了,她很不乐意,但她也因此明白过来,原来袁晨璟是要她输。
其实夏荷也想过,输那么一两次,不要赢太多,但到底年轻气盛,一打起来,就舍不得破坏自己的好牌,这样一来二去,就赢了五局,现在,袁晨璟既然让她输,那就输吧。
很快,夏荷打出一张牌,袁锡恩捡起来,笑。“哈哈,终于开胡了。”
袁晨璟这个时候也笑。“爷爷累了吧?是不是休息一下?”
袁锡恩笑。“嗯嗯,撤了吧。”
聪明如他,怎么会不知道,夏荷这是在故意放水?
袁锡恩站起来,对袁晨璟和夏荷说。“你们,跟我走。”
袁晨璟揽着夏荷的肩,很亲密地跟在袁锡恩的身后,来到一处休息室。
袁锡恩坐下,吩咐袁晨璟和夏荷也坐,他笑眯眯地看着夏荷。“你的牌技,在哪里学的?”
“啊?”真没想到,袁锡恩正儿八经地让她坐,就是为了问这事。“没跟谁学,就是小的时候,大人打牌,我在旁边看着,就会了。”
“嗯,你牌打得不错,全军覆没啊,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输得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