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认识你是一场劫难,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当我坐在小酒馆里一杯接一杯喝酒的时候,里面很多人想必在看门外的那辆宝马.它停在这个破旧的小酒馆前实在不合时宜.如果说我是暴发户,这并无希奇,我甚至都意识不到我是个有钱人,钱这个东西太奇怪,不靠自己努力得到来的钱,你会感觉那不属于你的.我的身上还保留着自己没钱时候的习性.
我想一笑了之,这没什么,三年前,我身无分文,可是我敢去爱,敢去跟她乱来,敢凭借一身的热血去跟她偷,她也是那么的霸道,霸占一个没钱的穷小子,去引诱他,享受他年轻带来的快感,可是而今,我有钱了,一切都改变了.
她竟然又跟那个男人混到了一起,他是谁啊,三年前,办公室里的那一幕,我永远不会忘记,在医院当我再次看到他的时候,我有种想干掉他的感觉.让我释怀,我释怀不起来,我不能一笑泯恩仇,因为这不是其他恩怨,这其中夹杂了我深爱的女人,我无法把这仇恨化解.如胖子李的那种仇恨,我可以一点都不去想,你宰我一刀,骗我个几百万,我都可以原谅,可这不同.
想到她对我的一切,在酒精麻痹到不能自已的时候,我的脸上露出了些无奈的笑,似乎还夹着泪.
我接到了琳达的电话,她问我在哪,说总部知道了这次的事故,彼得先生也知道了,他要求盛世公司给明确解释,为何会出如此事故.我知道美国人办事都很讲究,不能出任何事情,盛世会遇到麻烦.我们打给盛世的只是前期一部分资金,后面的前都要看我们脸色.
我说了半天,在酒精的麻醉下,竟然在英语中胡乱地夹杂着汉语.琳达知道我醉了,问了句:"你在哪?"
我望了望外面,说了地址,挂了电话,继续喝酒,我感觉自己十分的窝囊,没用,为了女人,我消沉成这个样子.我喝嘴了,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酒店里,我迷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琳达正在帮我解衣服.
爆满的在我的眼前晃着,我摇了摇头,琳达见我睁开眼睛,用英语中夸张的语调说了句:"酒鬼,你是酒鬼!",我呵呵地笑,然后伸出手去模着她的脸,酒后乱性,一点都不用怀疑,尤其面对这个性感的金发碧眼洋妞.
她望着我,慢慢停下来,急促地喘息着,我把手从她的脖子滑到了她的胸部,琳达没有反对,她竟然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衬衣,然后用手把我的手按在她的胸部,露出一副挑逗的眼神,嘴趴下来吻了我,手还在拿着我的手去揉她那对硕大的.
我被她弄的难受,头脑是清醒的,只是迷糊着,我猛地一把抱住了她的圆润的小,她的身材好棒,她落到了我旁边,然后趴到了床上,对着我,我看了看,然后压到她的身上,她回头看了我下,然后舌头伸出来,自己的指头在嘴里吮吸.
"月兑了!",我禽兽一样地说.
她点了点头,然后月兑掉了自己的裤子,又把自己的内裤月兑了,我看了看后面,她躬起腰来,然后把一只腿敲在了床上,我扶了扶她的,她那妖媚的眼神还在看着我,我什么都没去想,我解开了裤子,然后对准她的后面,就放了进去.她的下面没有一点毛,光洁的让我很不适应,我无法理解美国妞为何喜欢这套.
她大喊起来,几乎没让我动,外国妞是不同的,她全凭借自己的来回,在我的下面去寻找快感,她的似乎太直白,如果里不带着含蓄,也许会更让人乏味,她把我搞射了,我拿了出来,弄到了她的后背和头上.
她耸了下鼻子,说了句:"Chineseboy!",我知道她的话里是什么意思,比起她的猛烈来,我太逊色了.
我转过身去,陷入了深深的后悔,我在她身上找不到跟莉姐的任何感觉,没有爱的性是让人疲惫的,我点上根烟,抽了下,然后回头望去,看到她趴在那里,看着我,嘴里不断的英语出来,意思是我还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我呼了口气说了句:"琳达,以后公司出什么事,不要上报彼得,还有,这件事,你帮我摆平!"
"摆平?",她眨了眨眼睛.
"就是让彼得不再追求盛世的责任!",我冷冷地说.
"为什么呢?这是一场事故!",她天真地说.
"Noreason!",我只说了这句.
不这样,盛世会完蛋,我毕竟要听彼得的.
她点了点头,然后趴到我腿上,她是想要的,她含住了我的下面,然后很猛烈地上下来回,她弄的有点难受,是真的有点难受,他咬的很重,对于琳达,我不反感,也不爱,我模了模她的,给她,她把我弄硬起来,她起身正面坐到了我的身上,勾着我的脖子,再次欢快地跳跃起来,嘴在我的脸上不停地亲吻.
外国女人其实比中国女人更容易高潮,她在我射了一次后,在我身上得到了两次高潮,最后才满意,笑着亲吻我,抱着我说我是跟她的男朋友不同的,他的虽然大,但是她会很痛,她喜欢强大,喜欢中国男人被玩的感觉.
操他大爷的!
跟琳达在一起后,我再也不想跟她,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后来再也没去碰她,不管她多少次挑逗我,给我暗示.那次的意外让我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内疚.我甚至感觉对不起她,十分可笑.我不知道怎么了,她那样对我!
后来我感觉那次,我似乎是在拿身体去把琳达收买,她回了不少正面的材料,把彼得给搞定了.
第二天,就事故两个公司进行了一次会,在会上,我又看到了她,那天,我始终没精神,坐在那,谁都不看.她很诚恳,很谦虚地道歉,我吊而郎当地在那里,玩着笔,我心里有恨,我偶尔瞟她几眼,她也看到了我,但是马上转向大家,继续说她的道歉,让我们原谅这次事故,如果要追求,按照合同,至少要他们赔五百万.
她说完了,轮到我说话的时候,我望着她就说了句:"把那个人赶出公司!"
她愣住了,结巴地问了下:"谁?"
"姓李的那个工程部的负责人!",我凶狠地说.
她皱了下眉头,我看到她这个样子,往后靠了靠,然后皱着眉头说:"姚总,这很难办吗?",我吸了口气说:"你救了我,我们公司不会多去追究,也谢谢你,可是,我只有一个要求,把那个混蛋赶走!",其他人都向我望来.
她望了望其他人,感觉遭到了我的屈辱似的,她很无奈,真的无奈,她抿了抿嘴,然后望了望大家,又对我说:"是这样的,AINY先生,他的父亲是市里建设局的局长,我们很多方面都要用到他,如果得罪了他,我们以后工程等方面都不好办的——",她跟我们讲解着.
我手插着手,低头一笑,然后又抬起头,狠狠地望着她说:"两个选择,一是解除合同,你们赔偿违约金,二是赶他走,你看着办!"
说着,我就站起来说:"就这样决定!散会!",我转身离开了,我不管其他人怎么看,这样的散会是对他们不尊重,可是谁都不会说什么,我提的并不过分.
我走在走道里,后面有人追上来,是她,她皱着眉头,拿着文件一路跑上来,然后在我的旁边急促地说:"你不要这样,求求你,你们可以得罪的起,我们得罪不起,我这样做,工程马上遇到问题,到时候还是不能按期完成工程,你让我怎么办?"
我回头望了她下,说:"我管你怎么办?"
她望着我,睁大眼睛,她没有再跟上来,我独自走了出去,走到外面,到了车旁,我站了会,回头望去,看到她慢慢地走出来,低着头,一副被掏空的无助的感觉,她望了我下,眼里都是无奈,苦闷,她就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就慢慢地,我这时才发现她的脚上有伤,有点一瘸一拐,她刚才跑上来的时候,想必也很疼.看到她进了车,我转过头去,坐到车里,很久都没动,点了根烟,眼圈徐徐上升!
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解除合同,二是赶走胖子李.
她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