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败阵以后,曹操开始巩固自己所拥有的势力,养兵休整,为南下征讨荆州做准备。这一段时日,杨溢一直在疗养伤势,不敢动武,曹操也对杨溢颇为关心,想要探望,却又怕打扰杨溢休息,所以每日便让御医为杨溢诊病。
某一日,杨溢独自从家中出来散步,走到郊外河边,心道:“这么长时间静轩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突然一个人出来还真有点不习惯。”
然后索性坐在河边,暗自调息了起来,刚一运劲,只觉心口星位一阵疼痛,若再运功只怕会伤到星位,只得回气休息,自言道:“师伯的功力的确高强,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的星位仍然没有恢复。”忽听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小兄弟,在想什么呢?”
杨溢回头一看,只见一位中年人站在身后,看那人,年纪模约五十来岁,一身蓝衫,虽年近半百却满头黑发,神采奕奕,右手手腕上挽着一个酒壶。
杨溢见这老者风采不凡,当下站起身来,一拱手,问道:“先生是在叫我么?”中年人笑道:“此处除了你,还有别人么?”杨溢也是一笑,道:“不知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中年人在杨溢身边坐了下来,举起酒壶喝了一口酒,道:“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找你聊聊。”
杨溢心中大奇,暗道:“我与这人素不相识,为何想找我聊聊?”虽如此想,却又不好多问。中年人看了看杨溢的神情,微微一笑,道:“你有伤在身吧?”杨溢闻言,更是惊奇了,问道:“先生如何知晓?”
中年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却道:“伤在何处?”杨溢道:“我的星位被人挫伤。”中年人满脸疑惑的道:“星位?”
杨溢笑了一笑,道:“哦,星位即是我们练武之人的根本,若想运功,必先从星位引劲,星位若被轻微挫伤,需调养许多时日,但这些时日便不可动武;若被严重损伤,轻则功力全失,重则性命不保。”中年人“哦”了一声,道:“原来现在练武的人有‘星位’这一说,看来我还真是老了。”
杨溢一奇,道:“听先生言语,似乎也是练武之人?”中年人笑道:“是,但我们练武之时并无‘星位’这个东西,所以并不明白。”杨溢闻言心中暗笑:“这先生好生奇怪,练武之人怎会不知星位?看来是故弄玄虚。”中年人将右手伸到了杨溢面前,道:“拿来。”杨溢一愕,道:“拿什么?”
中年人也是一愕,道:“手啊!你不拿手来我怎么给你诊脉?”杨溢恍然大悟,将左手伸出。
中年人在杨溢手腕上轻轻一搭,眉头便皱了起来,轻声道:“元直竟出如此重手。”杨溢仿佛听到了,却没听清楚,问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