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南宫独木,光北与哀西齐声叹气,哀西道:“也不知道南宫师弟最近怎么样了,这么多年,也不说回来看一看。”彻寒轩道:“南宫师叔修为高深,必然过得很好,何况还有杨师姐在师叔左右,凭他二人的修为,师父大可以放心。”
哀西满脸的不愉快,道:“我知道,但南宫师弟也不能娶了媳妇就忘了回家啊!这么多年在外应该也玩够了吧!”想起南宫独木的酒瘾,光北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此时的光北,俨然有当年华南大师兄的模样。
冲灵道:“不知他们二人什么时候才会重归于好。”林无悔笑了一笑,道:“不会太久的,性游性子刚正,绝不会因私事而不管嗜狱,而雄之是南宫师兄让他来找我的,我想南宫师兄的眼光不会有错。”呼觉道:“这可不一定,昨夜性游已说什么事情都不想管了。”
林无悔道:“当初师父误会我,将我逐出师门时,我也什么都不想管了,就连三大家血战我也像没事人一样,但后来我也过来了,我想性游此刻的心情与我是一样的,师父就放心吧。”呼觉笑了一笑,道:“当年的事情,我一想起来就觉得惭愧。”
林无悔神色黯然,呼觉的这句话又让他想起了当年的惨剧,自然而然的联想起唐紫衣来,道:“过去的都已过去,何必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