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饮酒过量,都是大醉,本来是说好第二天一早便去鲁肃府邸的,却在酒馆内睡到了正午方醒。酒馆老板在二人身上赚了不少钱,高兴得紧,也不赶二人出门,一心想要再赚一些。此时,距离吕布的十日期限,只剩下五日了。
木又模了模后脑,道:“头好痛,我已经好久没有喝得这么醉了。”李季也模着他那痛到不行的头,道:“这么说,你过去还是这样喝过,我可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木又哈哈一笑,道:“要不,我们先休息休息如何?”李季摆摆手,道:“不行不行,时日不多,我必须得走了。”木又点头道:“这样啊,好吧,我与你同去。”李季应了,木又结了账,与李季走出了酒馆,留下老板那既满足又失望的表情。
鲁肃府邸,看门人一见木又,面上露出了惊讶神色,便要下跪行礼,木又施了一个眼色,那看门人会意,没有跪下。木又呵呵一笑,道:“烦劳禀报鲁大人,就是好友木又来访。”这看门人一阵错愕,思索了半天,连连点头道:“哦,知道了,木又先生是吧?”于是便走了进去。
李季与庞统来时,这看门人为难了他们好一阵子,木又虽然比李季年长,却也是一个年轻人,但这看门人似乎对木又十分客气,李季心中不禁一阵好奇,问道:“木兄,你好大面子啊!”木又呵呵一笑,没有答话。
大厅中,鲁肃与庞统相对而坐,庞统满脸的不悦,道:“李季是在做什么?昨日一去,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他难道忘了他要做的事情了么?”
鲁肃笑道:“先生不必动怒,我看李季绝非玩物丧志之人,他必定是因为吕布之事烦心不已,所以散心去了。”庞统道:“散心?一去一夜,这心也散得太久了吧?”
二人还在谈论李季,那看门人便跑了进来,鲁肃见看门人神色匆匆,问道:“看你神色如此慌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看门人喘了几口气,道:“大人,主公来了。”鲁肃闻言一惊,站起身来,道:“什么?你说谁来了?”看门人道:“主公来了。”鲁肃颇有责怪之意的道:“你为何不早报?”说罢便要走出去迎接。
看门人忙道:“大人,还有一事要告诉你。”鲁肃白了看门人一眼,道:“还有什么事情有比迎接主公更要紧?”看门人道:“主公与李季一同到来,并自称木又。”
鲁肃一怔,思索了一阵,笑了一笑,道:“原来如此。”庞统问道:“子敬,怎么了?”鲁肃呵呵一笑,道:“李季厚福,遇见了我家主公。”
庞统方才听看门人那样说,心中已经猜到了七八分,现在鲁肃亲口一说,更证实了庞统心中所想,庞统也是一笑,道:“没想到李季这一出去,竟然遇见了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