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鬼狱一拳击向楚歌怀额头的那一瞬间,楚歌怀举起单刀挡下了这一拳,鬼力并未入体。亏得楚歌怀手中单刀并非凡品,否则这一拳下来,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小小的一个印记?只怕整个拳头也镶进去了,那样一目了然,鬼狱怎会察觉不到?
鬼狱看了单刀半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高手,高手!”然后看向楚歌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楚歌怀慢慢的将单刀收回悬挂在腰间刀鞘,道:“我叫做楚歌怀,曾经是灭天教初阳堂的堂主,现在是铁陀门的掌门人。”
鬼狱闻言一怔,随即微微笑道:“原来是你,难怪,难怪。”鬼狱说完这句话的同时,楚歌怀也正好将单刀完全收入鞘中,恰在此时,鬼狱的胸前“唰”的开了一道口子,鲜血冒了出来。
楚歌怀看了看鬼狱的伤,道:“鬼也会流血?”鬼狱笑道:“如果被人破掉护身鬼力,一样会流。”楚歌怀虽然只剩下三成的功力,但也已经足够破掉鬼狱的护身鬼力了。楚歌怀点了点头,道:“你虽然被我重伤,但却并不致命,你去吧。”
鬼狱一怔,道:“你不杀我?”楚歌怀道:“杀你又有何用?我只是想去白门楼罢了。”鬼狱哈哈笑道:“好,楚掌门,我们后会有期。”说罢,鬼狱化作鬼力,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楚歌怀笑了一笑,自言道:“鬼狱么,气息虽然不祥,却也不像是一个恶鬼。”说罢,迈出了前往白门楼的脚步。
陈松进到下邳城中,直奔白门楼,只见地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是何请,另一个是孟公威。二人挣扎着想要爬起,却无论如何也爬不起来,看来是受了重伤。
陈松见状一惊,急忙奔过去扶起何请,道:“兄台,你没事吧?”何请指着陈松的身后,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陈松一怔,向着何请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正是嗜狱出现在长安时见过,此时又被吕布夺占了身躯的杨溢!
吕布的右手握着方天画戟,见陈松到来,冷笑一声,道:“陈兄,莫非你是来相助他们的么?”陈松不知杨溢已经被吕布多占了身体,听吕布这样一问,不禁问道:“杨兄,这二人是谁?你为何要如此重伤他们?”
突的,孟公威一口气喘了出来,看来是憋了很久了。孟公威叫道:“他不是杨溢!他是吕布!”
陈松闻言,又是一怔,疑道:“吕布?”吕布看了看孟公威,冷哼一声,道:“没想到你这个书呆子还能说得出话。”孟公威也不理睬吕布的嘲讽,对陈松道:“吕布死去已久,化为怨魂,夺取了杨溢的身体,现在在你眼前的,不是你所认识的杨溢,而是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