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叹息吹起的一阵烟
恋人的眼中,有它净化了的火星。
恋人的眼泪,是它激起的波涛。
它是最智慧的疯狂,哽喉的苦味,沁舌的蜜糖。
唐氏酒店的宣传片,在十二月顺利杀青。其中每一场拍摄,我都被安排在现场的某一个角落。虽然,剧本早已交了稿,但按着唐川的意思,我还是每场戏都坚持的守了下来。他说,这是为了监督每个演员对戏里感情的把握。必要的时候,可以给他们讲戏。
呵呵…
挺可笑的!
随笔,在写到第九十九篇的时候,我全部交给了杜姐。跟她说,就写到这儿吧!再写下去,大概会写出一个伤心的故事的。
嗯…我觉得,在还不是那么伤心的前提下,就此打住。如此甚好,甚好!
同时交给杜姐的,还有一份解约书和想让她替我转交给BOSS的辞职信。杜姐皱了眉头,满脸的疑问,却选择了沉默。默默的收下,然后点头。有时候,这样的沉默,对彼此来讲,都是好事。
在写辞职书的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我原来是在一家公司,做着码字的营生。以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写作的。那天,去找公司的离职流程,才忽的明白了过来。原来,这真的只是一份工作。
这样的认知,好像就是那么刹那,使得信念就这么碎了。仓促的,都来不及再想一想。
三天之后,BOSS来电话,说辞职申请准了。我说谢谢,问要不要回公司办手续。他说,不用了,反正也没有什么需要交接的。握着电话的我,想了想,说的也是。
找了中介,把原有的住房租了出去。然后,自己又在森林公园附近的村上,租了一个套间。说来也巧的很,搬家的那天,遇到了齐中汉。一个人,开着车就停在我们家那边的巷口。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没有上前打招呼,就这么低了头,走过去。
唐川给我的改编费和版权转让费很充裕,足够我就这么闲闲散散的过上一两年。从来没有想过,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的我,正好利用了这一段时间,放松再放松。
唐川在我搬家之后,来过一次。就像他前一次出现在我家时一样,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地址,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敲开了我家的大门。摘了架在鼻梁上的墨镜,抿了抿唇角跟我说:“其实,你不需要这样的!”
我半挑了眉,等着他的话。
可他没说,只是探上前了一步,打量了一下我那房子的布局,转身离开。第二天,便有人陆陆续续的开着卡车,拖着装修的材料、电器、家具停在院子里问我那房东:“哪间是寻小文的房子啊?我们是来搞装修的。”
我问他们,是谁通知过来的。他们说,他们也不知道。只是按着接下的单子,前来做装修的。我有些无力,电话打给了唐川。可惜,手机转给了服务台,联系不上。
也许,他是故意的。
我要拒绝他们的装修,他们却每一人都愁眉苦脸的跟我说:“老板交待了,今天如果不装完,是不允许我们回公司的。”
不知道,这算不算软威胁。但这样的做法,却让我为难。
我总不能对着这些无辜的人说:“你们能不能回公司,与我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