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英摇摇头,说道:“迟了,一切迟了,你患这病的时候找到我,也许我还能想想办法,但现在太迟了,除非向你施术的人替你医治,否则你绝计活不过七天。”
王保军脸如死灰,颤声道:“华老神医,请你老明言,我得的究竟是什么病?”
“天阉,意思就是你日后再无生殖能力,由于近期的过度疲劳,已破坏了你身体里的造血器官,再不施救,七日之后你将精尽人亡,死之后变成人干,那模样真是恐怖之极,天阉之术属于禁术,老夫以为这世上无人再会,没想到今日有幸得见,如老夫预料不错的话,一定是你得罪了一个世外高人,否则不会遭来如此祸端……”华英语气沉重的说,虽然他也迫切的想知道究竟是谁用天阉术对付王保军,但王保军父子俩现在痛苦的模样,华英实在张了不这个口,只好强自忍耐住,留待日后慢慢查明。
王守财万念俱灰,脸色非常难看,声音沙哑的问道:“华老,你老医术高明,你再好好想想,真的没有医治之法了吗?”
华英没有半点犹毅的摇摇头,认真回答:“医者父母心,如果老夫有办法一定尽力医治,但天阉之术已属神术,老夫无力医治,也许现在只有那个施术者能够力挽狂澜,否则别无它法。”
王守财绝望了,愣在了原地,表情非常痛苦。
王保军现在也是万分后悔,他不知道自己当初是怎么想的,怎么就招惹上了张宇这个深不可测的魔鬼,早知道张宇这么恐怖,就算打死王保军都不敢再得罪张宇。
华英见到王保军父子俩这模样,也不好意思再打搅,悄悄的离开了。
过了一会,王守财痛定思痛,站起来走到王保军面前,重重的给了他一耳光,大声骂道:“逆子,我以前就警告过你,这世界上强者无数,叫你别整天在外面惹是生非,现在好了,你踢到铁板上了,连自己的小命都玩进去了,都这步田地了,你还不赶快从实招来,你究竟是惹上了什么样的人?”
王保军捂着吃痛的脸颊,不敢撒谎,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和张宇之间的恩怨说了出来。
王守财越听越生气,如果是因为生意上的事得罪了张宇这样的人物,王守财还不会这么生气,毕竟那是正事,可现在王保军这个逆子居然是因为天上人间的一个歌女和张宇深不可测的人结成了死敌,王守财气不打一处来,又是抬手狠狠的打了王保军一耳光,开口大骂:“逆子,你就是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你究竟有没有一点记性,天下女人多的是,只要肯花钱什么样的美女找不到,可你偏偏为了一个歌女和一个深不可测的人结成了死敌,你真是太没有头脑了,你说说现在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