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术本质即是运用特制的蠹虫或蛊药做引子,使人无意间服下,对人体产生特殊药性或毒性从而达到害人或者控制一人的目的;或者运用灵界的力量如鬼魂,通过对个体被施法者的八字姓名及相关物品而构建信息,进而“模拟个体”,最后达到制服或者杀害被施法者的目的。”
这番话解释的已经够清楚了,胡静明白了大概,盯着张宇好奇问道:“这么说来是有人在暗中下了降头术害我爸爸,张宇,你能解吗?求求你救救我爸爸,否则华夏政坛会再起风波,到时受苦的还是平民百姓。”
张宇点点头,淡淡的说:“我既然能检查出主席是被人下了降头术,那我自然有办法解救他,只不过我需要你的帮忙。”
胡静一听,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可以放下,她上前几步,拉着张宇的手急忙说道:“张宇,只要能救我爸爸,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真的吗?”张宇古怪反问。
“当然是真的了,为了救爸爸我什么都愿意做。”胡静万分焦急的说。
张宇凑到胡静耳边轻声道:“降头术是世间最邪恶最歹毒的邪术之一,主席中的降头术必须要用你下面的毛毛作为配合才能解除,否则强行解除会对主席以后有严重影响的。”
“下面的毛毛?”胡静的眼睛睁得很大,一时没反应过来。
“胡静,你不会在M国待了几年待得脑袋秀逗了吧!难道非要我明说出来你才知道。”张宇一脸坏笑,对华夏公主说这种话真是够刺激,张宇承认自己真是越变越坏了。
看见张宇脸上的坏笑,并不笨的胡静瞬间便明白过来,俏脸蛋上飞快的爬上一缕红晕,瞪大眼睛盯着张宇,怒气冲冲的说:“张宇,你是不是借着这件事想占我的便宜,没想到你是这种落井下石的男人……”
张宇早知道提出这样的要求会让胡静误会,胡静有现在的反应张宇一点都不意外,他耸耸肩,淡淡的说:“胡静,反正办法我已经提出来了,干不干是你的事,我记得刚才有人一直在我面前不停的说只要能救爸爸什么都能做,怎么现在这么轻而易举的小事却做不到,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胡静露出要吃人的表情,紧盯着张宇恶狠狠一字一句道:“张宇,你是不是还在为刚才拼酒的事生气,故意借此机会想出这样的点子让我难堪,张宇,你是我见过最小气最无耻的男人。”
这番话张宇左耳进右耳出,一点都不生气,说道:“胡静,反正条件我已经开出来了,做不做是你的事,不过我提醒你,现在主席正承受着痛苦的折磨,你每浪费一秒时间对于他而言都非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