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飞突然收住了话,嗫嚅着说不出来了。
翩翩瞪大眼睛等着,一飞脸憋得都红了,也没说出一个字。
“你怎么样?”翩翩催促道。
一飞看了看翩翩,欲言又止。
“我这做哥哥的,会担心你的。”一飞松开了手,掩饰着说。
翩翩眼中闪过一丝失落,缓缓转身,坐到桌前,沉沉的说:“哥哥不必担心,我已经有办法了。”
一飞猛然抬头。
翩翩拿出一粒药丸。
“这是什么?”
“魇肤丸。服下三个时辰之后,就会全身红肿,还会起很多疙瘩,十八个时辰后药性自解。”
一飞面露惊喜的看着她,片刻,又担忧的说:“躲得过这次,躲不过下次啊。”
翩翩心中有底,微微一笑:“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吧,总会有办法的。”
次日,一飞不放心,特地一早跑过来看,果然翩翩全身红肿,一脸疙瘩,面容都变了。一飞一边捂嘴偷笑,一边假装惊慌的去报告洛尚书夫妇。
洛尚书急忙赶过来看,又命人找来大夫问诊,可是,换了两三位京中名医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都道是吃了致敏的东西,或是接触了有毒的花草。
洛尚书一怒之下,命人将院中所有的花草拔了个干干净净。
洛尚书自然不会让翩翩以这样一副面容去见太子,所以晚上只得带了洛夫人和一飞入宫,将翩翩留在家中休息。
当晚,如宇墨所料一样:听闻翩翩没有入宫,太子长松了一口气;陈尚书的女儿盛装出席,在宇墨朝中同盟的家眷提议下,陈珉卉殿前献艺,艳惊四座,成功博得太子的青睐,只是碍于洛尚书也一同在场,太子没有表现出太大的热忱。
不过,晚宴过半的时候,宇墨的人又暗引太子和陈珉卉花径中“巧遇”,二人两情相悦,情意绵绵自在意料之中。
洛尚书的耳目也窥探到了太子和陈珉卉的行迹,洛尚书有怒不能言,勉强捱到宴会结束,悻悻而回。
宇墨冷冷的旁观着这一场场好戏,不动声色的继续开怀畅饮。
洛尚书一回府,即到玉珑园看望翩翩,可是,药效未过,翩翩的脸依然红肿的像猪头一样。
洛尚书毕竟老练,没有对翩翩表现出任何不满,依然命人侍候翩翩服药、清洗,关怀备至。可是,一回书房,即狂发怒火。
“陈安居,你这个卑鄙小人!竟敢与我为敌,我洛轶钧不搬倒你,誓不为人!”洛尚书狠狠将杯子摔在地上。
洛夫人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只是轻轻阖目,缓缓捻动着手中的佛珠。
作者题外话:爱要大胆说出来,不然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