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李月这样做真正的目的,而这对李月来说该有多么地艰难,不比用刀砍掉他的脑袋容易哪去。他的牺牲已经如此,他只好将戏演下去。
“请容儿臣说明原因。”酃祈霖诚慌诚恐地说道。
“你站起来说吧。”
酃祈霖含胸垂首,眼睛看着地面:“自从儿臣知道人事滋味以后,就经常忍不住还想去做,可是,儿臣身边没有合适的女人可供儿臣使用,就拿他做替代了,他还算让儿臣满意,所以,平时对他就宠了一些,却没想他竟会如此地不识好歹,坏我的好事。”
听完酃祈霖的话,宣阳帝的脸色缓下来,心中既怜悯他,也有些鄙视,他的儿子怎么可以卑微到如此程度,连个女人都搞不定,最后竟用太监来满足自己。
“既然如此,你就该好好地管住他才对,怎么可以让他将这事说了出去?朕见那师家小姐对你有意,你也是同意,本想就如此地成全你们,这样,你就可以在你的兄弟们面前有些面子,以后不会太为难你,可是如此这么一闹,人家怎么可能再嫁给你,好好的一段姻缘就这么被毁了。”
酃祈霖也是懊悔得没法,气得过去打了李月一个嘴巴子,愤怒地问道:“我待你那么好,你怎么可以如此地待我,坏我的好事?”
李月躲着酃祈霖愤怒的眸光,他知道酃祈霖的愤怒是真的,但原因是不同。
“奴才对不起王爷,可奴才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
宣阳帝一愣:“把话说明白。”
“奴才这么做是被林贵妃逼的,她说,她不想看到王爷过得好。”
宣阳帝连忙喝道:“住嘴,你这个该死的奴才,竟敢挑拨主子们之间的关系,留你不得。”
林贵妃对酃祈霖不好,他不是不知道,可酃祈霖克死了她的儿子,她的记仇算计也是可以理解的。
酃祈霖连忙磕头说道:“请父皇开恩,留下他一命。”
宣阳帝怒道:“这样的奴才你还要替他说情?”
酃祈霖抬头正色地说道:“如果没有他对儿臣的照顾,儿臣现在也许已经无法同父皇说话,儿臣的命可以说是他给的,他只不过是坏了儿臣的一桩婚事,罪不至死,况且,儿臣现在也的确迷恋他的身体,离不开他。”
李月在一旁听了,心里这个急,心说,你这小子怎么不听话,告诉你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我,怎么可以这么说。
他刚要开口,酃祈霖早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立刻喝斥道:“你给我闭嘴,主子们说话,哪有你做奴才插嘴的,都是让我把你宠坏,简直是无法无天。”
宣阳帝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酃祈霖非但没有替自己开月兑,也没有因为亲事未成而拿李月出气,反倒替他说情,他的心中一动。
也许他该好好地了解一下这个被他忽视的儿子。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送他去训事房,对他重新进行训诫,半个月后,如果他还能活着出来,就让他继续伺候你。”
酃祈霖还想说什么,宣阳帝制止了他:“人心太软了,并不是一件好事,这事你就不要再说了,朕说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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