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黯哑的声音对孙福说道:“你是训事房太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如果有任何风声让我听到,你的命就不要要了,出去吧。”
孙福如果再看不出酃祈霖和李月之间的关系,那他就不用在宫里混了。只是酃祈霖没有发话,他不敢自行离开,听了酃祈霖的话,立刻如同听到了特赦令,连忙退了出去,把门关好,散去等在外面的执刑太监,一个人远远地守在了门外。
见孙福离开,酃祈霖立刻抱住了李月,低头*着李月那不停流淌的泪水。
“不要哭,你一哭,我的心好难过,我也想哭了。”
李月闭着眼睛不理他。
酃祈霖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气我,可是,我想要你全部,就象我把我的全部都给了你一样。”
“现在你满意了,那么丑陋的地方终于让你看到了。”李月心中真的很委屈,仅在这一天,所有让他丢任现眼的事都让他做个遍,就是为了眼前这个给他灌了迷魂药的坏小子,而他却趁机落井下石。
“不,一点都不丑,你所受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说到这儿,他语气一转,生气地说道:“但你必须得受惩罚,你竟敢想扔下我,你要记住,这辈子都不许你比我早死”
有的事情,就是一念之间的区别。刚才还觉得世界末日都快到来的李月,在坦然面对酃祈霖后,却犹如一块石头落了地,心情竟轻松了很多。
“你干嘛那么狠?还要打我五十棒,还不被你打烂?”其实,李月知道,五十杖,已经是最少的了,他的罪是皇上所定,想不挨打就离开这里,那是不可能的。
“不打,你怎么能记住我的话?”酃祈霖虽然这么说,心里早就开始疼得揪在一起。
“那你把耳朵堵好了,我的叫喊声能把你的耳朵震聋。”
“我看你能喊多大的声音,我会一点都不差地听。”他也会一点不差地将他的月为他受的苦全记在心里,以后加倍尝还他。
只是,面对如此的“秀色”可餐,酃祈霖还是无法忍住不吃,结果,孙福老老实实地,远远地,耳听不见,心不颤地为他们忠实地守着门,一个下午,都没敢离开。
也许两个人都想释放心中对即将到来的酷刑的恐惧和担心,这一次,两个人都很疯狂,分不清谁在要谁,简直就是一场龙争虎都,直到两个人都伤痕累累,再也没有力气起来。
酃祈霖仰面躺在地上喘息地说道:“我一会儿都没有劲儿打你那五十棒了。”
李月也是喘息地回答道:“我绝对有劲儿大声的叫唤。”
酃祈霖担心地说道:“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你的那药还能有效吗?”
“一次可以顶一天。”
可是,再怎么拖,该来的还是要来,该做的还是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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