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必要吗?”我微微地舌忝了舌忝发干的唇。
“我想知道。”
他向我做了个手势,让我坐在一块银灰色的兽皮坐垫上。
我吸了口气,把那天晚上的经历,从我和蕾内在长廊中相遇,一直说到我因为害怕逃出蕾内被杀现场。
啻风仔细地听着,偶尔让我停下来复述一遍。当听完我的讲述后,他逼视着我的眼睛,问:
“如果不是你杀的,为什么你首先想到的是逃出宫廷,而不是去找神王保护你?”
“当时……我真的很害怕,安……曾经因为蕾内呈交银匣的事惩罚过我,我对他已没有原本的信任……”我垂下眼睑,苦笑道:“这些事——信不信由你,我……并不祈求你能够相信。”
他沉默不语,手指落在桌边的一把短剑上,“铮”的一声,把剑拔了出来。
剑的银光闪过我的双眸,我惶惑地仰起脸,剑柄上的花纹让我认出这正是那天刺入我胸中的短剑,一股瘆人的寒意瞬间自心口漾开……
他——问完话,准备动手了吗?
蓦然间,剑影游动,一缕白色在闪动的寒光中扬起来,落在啻风摊开的手心。却是他用短剑削掉了雪狮猁兽头顶的一缕细毛。
“给你一柄短剑,你杀得了雪狮猁兽吗?但是蕾内能够!”他的手掌一甩,白色的兽毛纷扬而起,飘落在我的身前。
我忽然明白了他话语中的含义,心中一时不知道是喜是悲,
“其实在兰奥你早已知道我根本杀不了蕾内,我甚至没办法在你的剑抵住我胸口时自杀。可是你……”
“不要以为我怀疑你杀不了蕾内,就可证明你的清白。在没有找到其他凶手之前,作为杀死蕾内最大嫌疑人,你始终是我的……女奴。”他把剑插入剑鞘,“是我的女奴就该接受我提出的任何要求,包括某些……嗜好。”
“你……”
我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像是在费力地控制着内心中某种。想起在兰奥他曾经在我失去知觉前落在我唇上的手指,心中一阵慌乱,站了起来。
他并没有阻止我离开,门在我的眼前开启,但就在我跨出寝房暗门时,他在我身后沉声说:
“今晚……我要你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