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行长回到家,蹑手蹑脚地往浴室走去,他要赶紧冲洗一下。昨夜耗尽了体力之后,沉睡在温柔乡里昏,都没有来得及洗去身上沾有的李钰体液。也不能怪他疏忽,别墅沐浴的热水还没有供应。现在他时间紧,等不及用天然气烧热水洗一下。
“你回来了”沙发那边传来略带哀怨的声音。
王行长心头一惊,回头看,孙雅菲和衣端坐在沙发上,一双忧郁的眼睛射出冷箭。
“我等了你一夜,你现在才回来。”
“哦,总行来人,吃完饭到住处谈工作,不知不觉就天亮了。”他说的很笼统,这样不容易往下再追问。
“你过来。”孙雅菲招招手,说话阴森森的。
王行长心里发怵,难道她发病了?他走过去,做好孙雅菲突然扑上来掐他脖子的时候迅速地抓住她的双手。
王行长坐下,孙雅菲轻轻握住他的手。好像她还正常,王行长也用另一只手抚模着她细腻光滑的手背。
“你不在家,太无聊了。”
“我明白。但你知道,这种场合没有带家属去的,不然我就把你带上。”
“你们都是领导在一起,我去也不合适。”孙雅菲的目光变得柔和,“我考虑了很久,干脆再要一个孩子,不然我实在摆月兑了痛苦,过不了这道坎。”
“你最近去健身馆健身又参与管理,情绪都调整正常,怎么又钻牛角尖。汪炀还欠着贷款呢,你叫他再加把劲。”王行长极力想把妻子的注意力引过去。
“贷款很快就可以还给你,他的生意可好了。就因为一切顺利,我更想要孩子。”孙雅菲把头靠在王行长的肩头,我现在就想和你生一个孩子,所以我等了你一夜。”
“啊,现在?”
“对,就现在。我以前太刻板,与时俱进,也开放开放,我们换一个场所,就在这客厅的沙发上造小人。”孙雅菲说着就动手月兑王行长的衣服。
我的天呀,王行长的头皮都要炸开。即使是要孩子现在也不是时候。昨夜的肉搏已经精疲力尽,源泉近似枯竭,勉强要个孩子能健康嘛。
“那我洗洗去,再漱漱口。”
“都不用,我不嫌弃,以前都是我不好,有洁癖,马上就改正。”孙雅菲不依不饶。
“我昨晚喝酒的,喝酒后生孩子不好,这是科学!”王行长只有搬出科学来抵挡。
“那今天就不要孩子,还是用避孕套。”孙雅菲固执坚持。提起避孕套,王行长兴趣全无。孙雅菲娇气,别的女人婚后生过孩子都上环,她偏不肯,说对身体不好,就她的身体金贵。
“来吧。”孙雅菲主动躺在沙发上,还递上安全套,看来她早有准备,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王行长脑子在象陀螺仪一样飞速地旋转,寻找应对的招数。他翻遍大脑中所有看过的疑案破解的书籍,也没有找到任何月兑逃的答案。
只有服从了,但肯定力不从心。他突然警觉,这是不是孙雅菲为了确定昨晚自己是非有出轨行为的一种验证。肯定是的,否则不会判若二人!
他慢腾腾地解着皮带,还想找理由推辞。
搭在沙发靠背的上风衣口袋里手机响了。真是造化。
他俯身掏出手机,一看是李敏的电话,放心了。他就怕是李钰的电话,来了,那只要挂断,说打错了。现在女人都机灵,万一孙雅菲要看号码,或者马上回过去,肯定露陷。
他大大方方给孙雅菲看了一下号码,“医药公司李总的。”
王行长踏实地坐在沙发上接手机,“李总,有事吗?什么,孟巧芸在公司闹。”王行长站起来扣起皮带,
我马上就来!
“又要走吗?”孙雅菲失望地问。
“医药公司出点事情,我得去处理一下。晚上我早点回来。”王行长一边往走,一边穿着西服,套着风衣,回头坏笑着说:“晚上还是在床上等我,沙发上会睡掉下来。”
他走了,留下孙雅菲孤零零地窝在沙发中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