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材平板,个头较小,表情木讷还不解风|情,除了比西方女人纤秀,其他的简直一无是处。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的,想去揭开下神秘面纱后的另外一面,或许那样会很有趣。
她的唇瓣很软,却很凉,凉得他不禁想去把她吻得暖起来,那样清新得有些苦涩的气息自她唇齿间淡淡的传来。
不过她的舌尖并没有半点反应——结婚了,大概是说来骗他的吧……
正在暗自得意,被钳在怀里的人反应过来,蓦地抬手,一掌扇在他脸上。
啪!极清脆极响亮的一个耳光,而他也是愣住了。
“我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人!”她抬起手背,拼命抹着嘴唇,不顾鲜血淋漓的手掌在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蒂图斯甩甩发热的头,仿佛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出那样孟|浪的举动。
他虽然*,可也从不曾对女人做出霸王硬上弓的事情——而今天似乎有些反常了。
那种热度,令一贯冷静的他几乎都不能自持。他的目光落到盏剩了大半杯葡萄酒的金杯上。
“我杀了你!”白苓自腰间抽出软剑,手一抖,软剑刚直如弦,冷凝如霜。
“听我说……”他侧身闪过第一剑。
“这世上的男人,都是见色忘义的混蛋!”白苓气极了,开始用汉话怒骂。
软剑对手上力道要求十分精准,剑的主人,亦要练好气息,才能密不可分,人剑合一。
而白苓此刻少有的气急败坏,加上胸口旧伤,连步子都紊乱起来。
接着是第二剑,力道却弱了许多。剑身不断震颤,不再像刚才那样凌厉。
蒂图斯趁她气息凌乱间,上前两步一把捉住她右手,反手一扭,将其制住。
白苓闷不吭声,左手抓起岸上一把匕首,朝他手臂插去。
蒂图斯眼明手快,手上力道一紧,似乎要将她手腕捏碎,而那把匕首就在他拽住她手腕并将其甩开时,斜斜的在他右臂上划出一个大口子。
“你这个疯女人!”他彻底怒了,将她按在虎皮毯子上,端起那杯喝剩的酒,捏开她嘴巴,全部灌了下去。
白苓剧烈的咳嗽起来,红色的液体从鼻腔中呛了出来,令她几乎窒息,可还是有很大一部分被流入了喉咙里。
她卧在虎皮毯子上,半弓着身子,无法呼吸的痛苦让她暂时放弃挣扎,拼命地喘着气。
暂时的宁静过后,半卧着白苓仰起头,黑如夜色的眼睛看了他一眼。
“怎么样?现在相信我说的了吧?”蒂图斯一边用帕子抹着手上的血迹,一边说着。
只见她甫一张嘴,哇的一下,吐出一口血来。
刚才急怒攻心,加上旧伤在身,被灌了一口加了药的酒,她只觉得心底剧烈的翻腾着,恶心的感觉便不可抑制。
又连接吐了几口,才算清净了些。仰面倒在那里,像搁浅在海滩的鱼儿。
他俯去看她,发现她唇角还沾染着一丝血,脸色虽然苍白羸弱,但眼波在明亮的火光照射下,流转如黄昏波光潋滟的海面,心口微微起伏着,脸上泛起从未见过的迷惘神色,令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病态又凄艳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