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喜眼角瞅着门口,虽然看不见他,却能感觉到他就在门外。
耳边是凌风肆无忌惮的喘息声,又羞又窘,泪水从眼角滑落。
心里一个声音喊着,“龙云飞,你这个混蛋,你这个魔鬼。”
她真是恨死了他。
盼那个人尽快离开,但又希望他能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支走趴在她身上乱蹭,乱捏的魔鬼。
凌风刚找回感觉,正要将淋漓的快-感逼到顶端,又听门外道:“琼姨说老爷旧病复发,十分危险,正送往医院的路上。”
凌风一怔,动作停下,却泄了,全无情-欲到了极处的*,胸膛里鬼火乱窜,蹙眉闭上眼在覆压在千喜身上,粗喘着。
随着他的呼吸,胸月复间一缩一放,千喜感觉肚子上滑滑腻腻,一阵恶心。
同时也松了口气,总算结束了。
龙云飞等了一阵,里面只有男人得以释放后的粗重喘息,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紧,指尖陷入掌心,感觉到的却只有心疼。
“董事长……那我回琼姨……”
“算了,你跟她说,我马上去。”
“是。”龙云飞松了口气,将手机放到耳边,“琼姨,董事长……”
千喜手紧攥着身侧床单,一动不敢动,怕再招惹得他改变主意。
凌风不耐烦的嘀咕了几句,从她身上爬起来,看着她别在一边的脸,怒气又升了上来,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
千喜吃了一惊,快速睁开眼,咬紧牙关狠狠的瞪着他。
凌风与她对瞪了一阵,猛的向她的唇吻下。
她挣扎躲避,下巴被他紧紧扣着,转不开脸,唇被他粗鲁的啃咬,他的牙不时的磕着她的唇,痛得她险些流下泪。
好不容易揪到个机会,在他的唇上用力一咬。
他痛得一抽,退了开去,抬手擦过被咬痛的唇,手背上留下一道血痕,又飞快的吻下,直到满意了,才喘息着退开,翻身下床进了浴室。
千喜闭上眼,将涌上眼眶的泪水咽下,拉过被单将身体裹住,缩坐到大床一角,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慢慢睁眼,望向开着的房门,仿佛看见客厅里坐着的人影,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痛。
这是三层的别墅,凌风偏把婚房定在一楼,正对大厅的这个房间。
她知道,凌风一定是故意的,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她。
神智恍恍惚惚,直到听见外面‘咔嚓’的一声门锁扣上的声音,才回过神,发现凌风已经离开。
周围一片死寂,她的肩膀垮了下来,那个人自然也是随凌风一起离开的。
跳下床,直冲进浴室,将自己塞在淋浴下,拿着沐浴棉使劲的搓着小月复上那片滑腻,搓得那片肌肤红得渗出血点,仍然觉得脏,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搓完小月复,又搓嘴唇,搓脸,搓身上每一处肌肤,一捧又一捧的倒着沐浴露,直到将满满一瓶沐浴露倒了个干净,再倒不出来,才丢下瓶子,在花酒下滑坐下去,将脸埋在膝盖里低泣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