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很烫,在她动了动,开始有了反应时,舌头抵进她的嘴,试图撬开她的牙齿,动作温柔而急切,让人直接的感觉到他的欲-望,甚至能感觉到他内心一种压抑着痛楚。
千喜的冰冷的舌尖碰上他的,他一顿之后,滚烫的舌头象蛇一样缠了上来,他的温度瞬间将卷袭了她整个口腔。
他的手臂环上她的腰,身体向她贴近。
昨夜听着凌风的喘息,和她隐忍的低泣,眼前墙壁上投影着男人在女人身上律-动的身影。
他的心象撕开一般的痛,恨不得冲进屋,将那个畜牲撕成碎片,但他除了将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什么也不能做。
除了心疼和愤怒,憎恨,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想将她死死的压在自己身下,完完全全的占有她,让她属于自己。
这时将她压在了身下,手滑进她的衣服,从文胸缝隙插进,触碰到被包裹着的那粒小小的果实,引来她身体一颤。
他心底陡然窜起一股烦躁,那个畜牲是不是也这么揉着她的身体,她是不是也在那人手下颤抖。
烦躁的同时又恨自己,为什么当时要顾什么大局,为什么不冲上去制止。
欲-火夹杂着怒火让他浑身的血液沸腾,不知怎么样才能压-下-体-内的这种欲-求不满。
唇舌间的纠缠也变得粗鲁,恨不得将她揉得碎去。
异样的电流酥酥麻麻的从她的胸-前传开,猛的惊醒过来,柔软的月复部被他灼热坚硬抵着。
而辱舌间的粗鲁中,不经意夹杂着的温柔如梦魔般渗入她的内心深处,竟想他再深些,与他再亲密些。
甚至想缠上他,告诉他,这样不够,她想要更多。
在她发现自己竟对帮助凌风羞辱自己的人,产生这种可怕的想法,更胜于昨夜的愤怒和屈辱,卷天而来。
猛的将他推开,扬手,重重的向他面颊上掴去。
他不避不让的受了这一巴掌,凝看了她半晌,沉声道:“对不起,我失态了。”从她身上翻下。
千喜将还在火辣辣痛的手掌握紧,这个将她推进恶魔的深渊的魔鬼也会说‘对不起’?
唇边浮起讥诮的冷笑,起身,向车下窜去。
他将她拉拽回来,“你想去哪里?我送你。”
“不必。”她声音冰冷,想扯开他紧拽着她手臂的手。
“我不会再碰你。”他退了出去,手轻轻拂过她的膝盖,被血渗湿的牛仔裤干得差不多,说明已经没再流血,略松了口气。
不管她同不同意,将她的腿,塞入车里,关上车门。
千喜扑上前去开车门,抬头间对上他的眼,象掉进了万丈的深渊,在里面看见了疼,悔,隐,渴望,独没有在看见她受辱时的快意。
有一种直觉告诉她,他不是她刚才所想的,助凌风侮辱她,令她屈服。
推着车门的车,僵在那里。
龙云飞坐进驾驶座,从后视镜中看向她,“想去哪里?”
她如同受惊的小兽一样的眼,转过来,与他在后视镜中对望了片刻,慢慢的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