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喜查得清清楚楚,‘千里缘’是A市极少数不受龙腾牵绊的公司之一。
董事长怎么可能是龙云飞?
突然间,千喜觉得所有一切都月兑出了计划的轨道,全乱了,乱得手足无措。
龙云飞坐在沙发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架起腿,看着她象只没头苍蝇一样乱转,嘴角勾起浓浓的笑意,“你还欠我点什么?”
千喜脑中“嗡”地一下炸开了,白净的脸涌上酡红,记得他说过,她欠他一夜。
许久以前,她为了‘盛世’和父亲与他打下的赌,结果‘盛世’倒了,父亲被牢牢困住,她输了他一夜。
但她嫁给了凌风,这一夜终是欠下了。
虽然她被下药乱性,与他有过一夜,但那不能算是他赢得的筹码。
欠他一夜的事,也一直没再被提起。
她出国前与他最后一次谈话,要与他完全断绝关系。
他居然旧话重提,说断绝关系可以,但欠他的,他得讨。
她气恨交加,答应还他一夜,两个人从此一清二白。
于是他们去开了房,他抱着胳膊,靠在床边的墙上,半眯着眼,近距离的看完她整个月兑衣秀。
在她赤条条的展现在他面前许久,久到她窘得要夺门而逃,他才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刮过,顺着她颈项往下,一直抚到她的胸脯,肆虐的揉了几把,俯身到她耳边,道:“欠着……记住,你欠我一夜。”
说完当真不再碰她,飘然离去。
气得她咬着牙,将枕头狠狠朝他的背影砸了出去,人没砸到,这一夜却是欠下了。
后来他们一年没有联系,以为那晚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恶作剧。
这次回来,在机场外被他截下,也没见他提起,想必他早将那件事忘记。
这时突然在这里向她索还,他真是个混蛋。
“这门怎么开?”她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慌乱。
“你不是来与我面谈的吗?就这么走?”他声音慵懒,显然没有开门放她走的打算。
“呃,那个……那个……我想我可能弄错了…….”她打着退堂鼓,恨不得找个门缝飞出去。
“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你该是在美国向陆小姐应聘的这份工作,而你今天是与我们公司董事长面谈的。”他毫不客气的揭了她的短处。
“是啊,我是应聘了‘千里缘’,可是只是试用期,我可以选择离开。”她转过身来,直视着那个可恶的男人,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男人,她又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不错,你说的一点没错,不过……”他站起身,手插在西裤的口袋里,慢慢渡到她身边,伏低头凑向她。
她吓得后退一步,却被玻璃墙堵住退路。
他仍继续凑近,直到她鼻尖上才停止,单手撑在她耳边的玻璃墙上,“我们有三个月时间,这三个月,你得为我工作。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你真是无赖。”她快被他气炸了肺,别开了脸,避开他喷拂在自己脸上的温热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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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祝亲们中秋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