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淡去,被愤怒和另一种情愫所代替,心跳反而有增无减,于黑暗中,狠狠的瞪着他,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要我帮你恢复记忆吗?”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轻轻一碰。
她的脸象瞬间被点燃,火辣辣的烫,对他更多的却是憎恨,“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没忘。”他轻笑,指月复轻刮她的脸,“我的律师帮我代购了这家酒吧。”
千喜胸口猛的抽痛,好象被人猝然捅了一刀,连每一次呼吸,都痛不可抑。
手足冰冷,每走一步,都在他的算计之中,生生将她和父亲逼到绝路,“楚涵,你好卑鄙。”
他无所谓的笑了笑,“你欠我的一夜,什么时候还?”
“你…….”她气得浑身发抖,他居然在这时候向她索要,连她唯一剩下的一点自尊都不留给她。
然不管再怎么憎恨他,但她输了,确欠了他一夜。
“要不,现在就还了我那一夜,嗯?”他的唇极轻的厮磨着她的唇瓣,大手顺着她的工作服下摆抚上她纤柔的腰,大拇指抚弄着她*的肌肤,令她大气不敢出一口,生怕稍稍一动会触及他更多的肌肤。
“不行,不行,这儿不行。”她眼眶一热,涌上泪,强忍着不让泪滑下,伸手推他,却推不动分毫。
他嘴角上扬,眸子蓦然黯了黯,轻咬了咬她娇女敕的唇瓣,给她带来轻微的痛感,放开她翻身坐起,“我在天字号房,帮我送两打喜力过来。”转身出去。
她苦笑着理好身上的工作服,出了包间,飞快的奔向更衣室,月兑下工作服,交还给管事,从后门逃走了。
“在想什么?”龙云飞的声音,将千喜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呃……”千喜发现自己一直盯着他在看,苦笑了笑,“没什么。”
还没能把那人忘掉,却又再这儿碰上,难道真的不让她平平静静的生活吗?
“你再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他看着她,眸色微微一黯,她对过去的事,仍是无法释怀。
不到十五分钟,他就完成了手上的工作,拨通了内线,“志成,文件我签好了,一会儿你自己进来拿,我先走了。”
挂断电话,朝千喜偏偏头,“走了。”
千喜连忙收拾起纷乱的思绪,起身跟在了他身后,小声问,“现在去温江吗?”
“还得去个地方。”他一边大步地走着,一边点头回应着向他问好的员工。
“什么地方?”千喜不见别的同事同行,开始惶恐。
他微敛起眉头,“你欠我的一夜都没还上,你整个人都是我的,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她正想说,现在是办公时间,而那一夜不能与公事混为一谈。
刚张了张嘴,便被他一道眼风扫来堵了回去,只得跟着他出了电梯,一路小跑着进了地下停车场。
龙云飞扫了眼千喜手中提着的小小的行礼箱,直接将车停在了市中心的一间高档女装店门前,“下车。”
千喜望着那店子橱窗里的高档时装,“给你朋友买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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