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木镯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挽歌将木镯放在月光石旁边,仔细的观看着……
可是木镯却依然是黯淡无光。看不出丝毫的玄机在里面。
挽歌有些失望的将木镯戴到手上,便是不再理会。懒
或许某个适当的时机,自己便是能够发现这木镯的秘密吧。
很多东西,反而是不经意,不期然间发现的。挽歌对着一脸警觉与不放心的年逸绝柔笑了下,便是说道:“好啦,放心啦,不会有事的!”
年逸绝无语的看了下挽歌一脸无畏的样子,天知道,那抹金光射入挽歌额头里的时候。
他担忧的心都要提到嗓门口去了。
只是想着这木镯这么多年来都一直是安静的,怎么今天却突然波动了呢?
母妃,希望你在天之灵,能够护佑儿子和儿子最心爱的女人。
年逸绝抬起头,望向虚无的黑暗空间,这般轻轻的祈祷着。
“挽歌,肚子还痛吗?”
年逸绝关忧的问着挽歌,一边不放心的伸手去替她揉搓着。
挽歌依偎在年逸绝的怀里,脸上是一脸的知足与幸福
年逸绝,不怕晦气吗?”
挽歌便是疑惑的问道,连年逸寒都是认为晦气,想来这苍月国的风俗便是如此吧。虫
她在黑山寨呆惯了,倒也是有些不了解苍月国的民风。
“怎么会晦气?”年逸绝将挽歌往怀里揽紧了些,便是这般说道。
“只因是你,你的任何,我都不会嫌弃,更不会觉得晦气。”
年逸绝的话语深深的融化了挽歌心里的冰坚。
所有的事情,都“只因是你”。
只因为那个人是自己,所以月事也不觉得晦气,所以江山也可以放弃,所以王位也可以放弃,所以整个后院女子也可以放弃。
所有的所有,都只因为这个人是自己而已。
挽歌也是紧紧的揽住年逸绝的腰,将头窝在年逸绝的胸膛里。
轻轻闭上眼睛,嘴角勾起,脸上是一抹安详的笑容。
年逸绝有些爱怜的看着挽歌带着甜蜜的笑脸,心里也是满溢的幸福。
天亮之后,便是得为着两人以后的事情而准备。
那天亮之前,就那他们这般相偎着,共度这静谧的一夜吧!
“挽歌,我抱着你,等你睡了再走好吗?”
年逸绝将挽歌轻轻揽在怀里,便是哄着她入睡。
挽歌点点头,宛如十五六岁的少女,心花怒放,等着男友的宠哄。
挽歌头枕着年逸绝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心神也是变得安定,宁静,详和。
这一刻,她只希望时间能够永久的停留在这里,永远不要消逝。永远不要改变。
“年逸绝,咱们聊下天吧,我睡不着。”
挽歌睡下没多久,便又是起身,对着年逸绝说道。
年逸绝却是故作严肃的唬着脸对她说道:“不行!以后咱们有的是日子聊天,只怕到时聊到你都腻了呢!现在你要做的便是好好睡觉!”
年逸绝一字一顿的说着:“好好睡觉!”这四个字。
挽歌心里是一阵甜蜜。所有的词语都已经不足矣来形容她此时的美好心情了。
“怎么会腻呢?!”挽歌嘟着嘴,娇羞的嗔怪着。
“我们每天都要有好多好多的话题可以聊!等到我们牙齿掉光,头发花白的时候,也要这样相拥着。话话家常,聊聊一些琐碎却是咱们生活的事情!”
挽歌依偎在年逸绝的怀里,脸上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与渴望。
年逸绝笑着听着挽歌碎碎念着,反正两人都是睡不着,便是陪着挽歌一起憧憬着他们的美好未来。
“到时,我们要像所有的老百姓一样,在菜市场买菜,为了几块铜板而和菜贩子争执辩论。”
挽歌这般说着,年逸绝却是已经忍不住的笑了出口。
他倒是不知道,原来她一直向往的便是这种小生活啊!
不过或许细水长流才是真正的幸福呢!
年逸绝在挽歌额头上轻轻的印上一个吻,脑海里却是幻想着以后他们的生活。
挽歌提着菜蓝子,站在卖猪肉的贩子面前,为了一块铜板,而吵得不可开交。
最后挽歌气不过,便是要作为她的男人的自己。
去给她出头。然后自己便是在挽歌的带领下,来到猪肉贩子的摊位前,一脸凶神恶煞的瞪着卖猪肉的。
可是一脸肥膘的猪肉贩子,自然不认识自己以前是王爷的身份。
只是看着自己玉树临风的样子,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文弱书生。
便是将菜刀往案板上狠狠的剁,便要来和自己比拼。
而自己刚只需轻轻一个手指头,猪肉贩子便是被自己打翻在地,连连求饶。
最终将铜板还给挽歌。两人便是在一群看热闹的百姓们面前,大摇大摆的离了去。
自此,便再也没人敢给挽歌短斤缺两了。
“噗!”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为着自己这般丰富的想象力而笑了出声来。
“突然笑什么啊?”挽歌疑惑的问着年逸绝。
“没,没什么!”年逸绝忙是否认道,若是她知道自己幻想着,她为一枚铜板一个卖猪肉的贩子吵得不可开交。
估计她要抓狂的骂死自己了!
“真没什么?”
挽歌不置信的疑问道,嘴里不满的嘟囔着:
“和你说正事呢,也不知道你傻里八叽的在傻笑个什么!”
年逸绝尴尬的咳了一声,自己明明是在憧憬着他们的美好生活,虽然这般憧憬的景象不能告诉挽歌。
但被她说成是傻里八叽的,却还是真的很让人郁闷的。
“就是在想象,我们以为老了的样子,会是什么样的情形。所以想着想着,便是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年逸绝便是如实的回答道。
挽歌也是有些雀跃的在年逸绝的怀里蹭了蹭,心里也是憧憬着:
“等咱们老了的时候,一定也要这般恩爱,相濡以沫。我们做点小生意,赚点小积蓄。
到四合院里,买一个小套房,和街坊邻居们,一起东家长西家短的。
那个时候,无边和无忧也是长大了,各自成家了。
咱们给他们带孩子。夏天,我们在树荫下乘凉,将西瓜冰在水井里。
再捞出来,西瓜肯定是沁甜,甜到心坎里去了。
和一群人三三两两,乘着凉,话着家常。
冬天,将被子晒在庭院里。躺在被子上晒太阳。下午在被子上睡上一会。
或者织着毛衣,或者还可以和其她农妇一起聊着家常。”
挽歌想到这种宁静致远的生活,眼神里便是充满了憧憬与向往。
这是她多次梦里都会梦到的情景。
年逸绝笑了笑,也是陪着挽歌一起去想象着n年后,他们都会是怎么样子。
“那我就和庭院里其他的老头儿们一起,去下下棋,溜溜鸟,偶尔还出去赚点小生意。怎么样!”
年逸绝从来都没想过,有那么一天,他也会甘于去过这种市井的生活。
不做高高在上,让人敬畏的七王爷。
这么些年来,和年逸寒明争暗斗的日子,他也是厌烦了。
更何况,他赢到了挽歌,便已是最大的赢家了!
“老头儿!”挽歌带着点京腔的语气和年逸绝这般说道。语气里也是欢悦。
“要不咱们就去车池国吧,虽然现在成了车池府,只是苍月国的一个县府,不过那里毕竟是你母妃生她养她的地方。”
挽歌心里这般想着,年逸绝早已是不住的点点头。一切都听从挽歌的话语,美好的不像话。
“庭院里也要种上兰竹,和皇宫的一样茂盛!”
挽歌伏在年逸绝的怀里,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便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挽歌?”
年逸绝见挽歌没有再回答自己的话,便是轻轻的摇了摇挽歌的肩膀。
见挽歌没有回应,知道挽歌是真的睡着了,便是怜爱的在挽歌额头上轻轻的印上一个吻。
这才轻轻的挪动手臂,让得挽歌将头枕在玉枕上。
年逸绝反复仔细的端详着挽歌睡意的样子,酣睡甜甜,嘴角噙着笑。
也不知道在梦里做着什么美梦。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动着,在梦里,都是睡得这般的警醒。
年逸绝有些怜惜的叹了口气,心里却是暗自下决定。
“挽歌,等安排好王府的事情后,我便带你离开。开始我们全新的生活。到时,我会让你过上公主般的生活。而你晚上大可以沉沉的睡去。因为我会一直守护在你身旁!”
年逸绝这般的说着,便也是不舍的看了挽歌许久。
直到天空亮起了鱼肚白,黎明已经是到了。
再是不走,便是会被巡逻的侍卫或者年逸寒给发现了。年逸绝这才是依依不舍的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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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年逸绝悄然无息的回到府邸,想着挽歌那熟睡甜甜的样子,便也是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处逸绝很快的便是进入了梦乡。
这么些天来,他还是第一次睡得这般的舒坦。
心里所有压抑的事情,所有的压力都是放了下来。
从现在起,他不再需要为国家担忧,不再需要为这皇位而伤神。
拥有了挽歌,便是拥有了全世界!年逸绝也是挂着盈盈笑意睡了过去。
没有注意到,七王府的另一扇侧门,一道颀长的身影,一晃,便是从侧门绕了出去。
乱漆漆的黑山岗里,两道黑影再次重聚。
“这个时候,找我来做什么?!”
男子明显带着不悦的语气说道,马上便是要天亮了,她这个时候来找自己,也太冒险了吧!
“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我这不是怕打挠了你们的好事嘛!所以才这么晚来找你咯。”
女子嘟着嘴,有些哀怨的说道。
无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让得人不忍对她说重话。
哀怨的语气里,还透着一股浓烈的酸味。
“知道这是我的新婚之夜,那你还来找我?!”
黑衣男子几乎要抓狂了。有这样的女子么?在自己的新婚之夜来找自己。是存心来找荏的吧!
黑衣女子却是不屑的撇撇嘴:“别装了,别搞得我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她秦挽歌洞房花烛夜月事来了!你不觉得这也太巧了吗?!”
男子冷冷的哼了一声,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便是不再理会女子。
“好啦,不跟你说这个了。年逸绝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看得男子一脸的不快,女子便是收起自己的嘲讽,而是直接说明主题。
男子神色僵了一下,便是问道:“这么多年来,他都没有发现,怎么现在开始怀疑你了?他是不是记起了些什么事情?!”
月光从树梢上照耀而下,照在男子和女子黑色大斗篷笼罩着的脸。赫然能发现正是年逸寒和娉婷。
“我想是的。”娉婷皱着眉头,沉思着。脸色是一脸的凝重。
“他昨天中了迷迭粉,我是替他解的毒,后来他便是问我,为何不再穿以前的那种贴身的内衣了。就是秦挽歌穿的那种!”
娉婷想起年逸绝看向自己的眼神,陌生又充满怀疑。
“本王知道了,明天便让人将挽歌的衣物给你送过来,你照着做一件,一定不能再有任何破绽了!”
年逸寒便是这般说着,他们现在的处境非常的被动,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
若是让得老七发现了娉婷是冒充的,那以他的手段,不难察觉挽歌才是那个真正的人。
“昨天是他第几次碰你?”
年逸寒冷声的问着娉婷,娉婷脸便马上就红了。
低着头,眼神闪烁的看向别处,不敢去面对年逸寒。
“你也真是的,怎么问这种事情啊?!”娉婷含羞着脸,有些埋怨的骂道。
“只怕是用手指头也数得清吧!”
年逸寒沉着脸冷冷的说道,脸上布满凝云:“你在老七身边都三年多了,他虽然对你好,却是不碰你,你也不让他碰你!你们这是做什么?!”
听到年逸寒的话,娉婷却也是冷下脸,寒心的说道:
“年逸寒,我什么都给你了,你却要我去另一个男人身边,陪另一个男人睡?!你这又是在做什么?!这天下,真的就有这么重要吗?重要到你连自己的女人都可以推向别人的床、上去?!”
娉婷每次一想到这件事情,便是心酸得想落泪,今天年逸寒更是为着这件事情而责备自己。
这么些年来,所有的委屈和憋闷便是一股脑儿的对着年逸寒发泄了出来。
泪水划过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