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认栽,谁让这男人太纯情了、太——痴傻了!而她向来是对这样的人无可奈何的,若他是从前的那些一见到女人,裤裆里的玩意儿就蠢蠢欲动的男人的话,那么现在他一定是抱着空气玩了,直到他最后一丝力气用完,他离死也就不远了。
她本来就不打算杀他,再加上半途而废,但签名册必须拿到,最近皇甫觉派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很多奇虫养在地牢里,这意图是再明显不过的了,谁不听话,就去当这些毒虫的食物去,光看那五彩斑斓的外表就汗毛耸立了,再被它们活吃?她不想去当第一人,虽然皇甫觉会来陪她,有他在,那些毒虫都不敢靠近,但光是想着自己身处什么环境里,就够恐惧了。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一个手刀劈昏了这男人。
她得意的搓着手,这才是最便捷的方法嘛!搞什么媚术,大废周章不说,还要装嗲,使出浑身解数,直接劈昏了,搜出签名册来,不是最简单嘛!
但是,当她把床上的男人给浑身模个遍后,她立马骂开了,“操!给小爷玩阴的!”
签名册居然不在他身上。
但是骂着骂着,她才慢慢顿悟过来,这白脸书生八成是知道这是场鸿门宴,所以早就安排好后事把签名册给藏起来了,不,说不定这会儿,天一亮,那签名册就到了皇帝手中了。
好家伙!他这是玩命呢!
佩服!所以——她只好认栽,谁让人家骨头台硬,她搬不过呢。
外面一定已经有人候着了,等着她出去后,就进来解决了这白脸书生。
当初红尘也和老头子一样,说是要教她基本的武功,她却鼻子朝天地说,“学啥,没听过武功再高,一砖撂倒吗?!”
于是作废,但她最终还是没有抗拒得了学习媚术。因为红尘说,“媚术可以让人干任何你想让他做的事情。”
但是学完了后,她才知道,那不过是利用药物的作用,加上催眠的功效,使人都变傻了,任你玩而已。
现在,前门不能出,窗户不能跳,她这个堂主还真是史无前例地窝囊。
她承认她以前在老头子的威逼利诱下,是学过些女子防身术,先也还记得,只是——她不会轻功呀!
眼见天一点一点地变亮,而她还困在这屋子里毫无进展之际,门突然打开了,走进一个姿态绰约的——男人。
他说,用你的媚术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