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伤的位置必须月兑了上衣才好涂抹花液,我这里的父母早死了,我是有娘生,没娘养的苦命孩子,你这人太狠心了!居然提起令我最伤心的往事!揭人伤疤,有损阴德!”
微雨故意做作地将小脸埋进手掌之中,做出伤心悲痛的行状。
可不是吗?郝连微雨的父皇母后早仙逝了,她也没说谎。
阎翎侑不敢恭维地讽刺说道:“别演了!连滴眼泪都挤不出,还想博取同情?你没父母,谁给你娶的五房夫侍?”
微雨见戏演不下去,也不觉尴尬,立马收工,嬉笑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只不过,我有个大金主哥哥,对我很好。”
微雨说着又伸手去拽阎翎侑的衣衫,他却再次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的行为。
“陌生男子在你面前月兑衣,你也敢看?你这女人有没有羞耻心?”
微雨撇着嘴,一副无赖样,“没有!就看个上半身有什么的,又不看你的下半身,紧张什么?你又不是女人,上半身也有重点部位。”
“你……”
阎翎侑被微雨的话惊得哑口无言,一时语塞,竟呆愣地不知作何反应。
这是个大家闺秀会说出口的话吗?恐怕怡香院的姑娘也没她大胆。
微雨见阎翎侑愣怔着,嘴角弯起,心下高兴不已,总算被她扳回一城。
她毫无顾忌地三下五除二扒下他的上衣。
黑色锦缎衣袍之下是伟岸的身躯,白皙如玉的雪肤上是紧致,线条感十足的结实胸肌。两朵红梅点缀其上,分外诱人。
美型的胸膛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平坦的月复部上有着微微凸起的六块傲人月复肌,此时,上面却有着数道狰狞猩红的伤痕。
微雨拈起白浊的花心汁液,小心地抹上阎翎侑的伤口,动作轻柔地如春风拂面。
感觉到月复部传来的丝丝凉意,阎翎侑猛然惊醒。
“可以了,我自己来!”他尴尬僵硬地冷声说道。
微雨嬉笑着抚模上他坚硬地月复肌,抛了个媚眼给他,“公子别害羞啊,让奴家好好服侍您,包准伺候得您舒舒服服的。”
闻言,阎翎侑眉头猛跳,嘴角抽搐,他真该好好重新审视这个小女人,一会儿娇羞妩媚,一会儿大胆放肆,到底还有多少面目是他没有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