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何凤燕冷哼几声道:“我倒想听听,我怎么不敢杀你们?”蟾蜍舵主昂首朝天,在原地走了几步,回头道:“我也是刚知道,虽然你女儿一出生身体里就带着抗毒的遗传基因,不过,那只能对普通的毒具有免疫性,而今天两只毒虫之王——蟾蜍和蛇,同时咬住了她,它们的毒液已经经过了罕见的体内循环,毒性增加上千倍!”何凤燕虽然眼里满是不屑,但心里还是相信的,毕竟能当上舵主,年龄都已不小,本领也都不弱,见识自然也就广了。蟾蜍舵主继续说:“其实这些都不是主要的,最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蟾蜍和金黄蛇的毒液已经具有了灵性,虽然这灵性是初级的,低级的,但它却凭着这最低级的生命本能,知道了躲避!它会躲开去除之物,所以你那块避毒胸缀虽能阻止它蔓延,但除不了它!”听到这儿,何凤燕才彻底明白了,蟾蜍舵主的话一点也不错,她想起了五毒宝典中有一段话:至毒之物若具灵性,则其性愈狠,其毒更剧,且毒亦具灵性,知善之迎,恶之避,飘忽不定,实难驱也!“凭着这些妄自猜测,你就确定我不敢杀你?”何凤燕知道除了自己,谁都没看过五毒宝典,蟾蜍舵主的话很可能是推断之语。“实话实说,我不敢确定,不过我不是害怕死编瞎话,还有一点我还是要说。”蟾蜍舵主象福尔摩斯一样地来回踱着步说:“如果你女儿只被一个毒虫咬中,那么凭着你那块镇教之宝,避毒胸缀堪堪能解,但是两只毒虫齐咬,而且不在一个部位,所以避毒胸缀就分身无力,效力大打折扣!”何凤燕看着蟾蜍舵主,心说这家伙平时看不出有什么过人之处,怎么今天说话如此精辟中肯,人才呀!“雪白蟾蜍和金黄蛇体中之毒液经过体内循环,已经是同一种毒液,虽然不在同一部位,避毒胸缀肯定能解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何凤燕也不示弱,能当教主,自然不是泛泛之辈。“嘿嘿!教主大人非智人也。”蟾蜍舵主说:“此言差矣,虽然经过体内循环,五毒之毒融合叠加变成一种性质的毒液,可是你别忘了,蟾蜍和蛇却不是同一种毒物,相同的毒液从不同的嘴里喷出,自然是不同的。举个例子,比如说教主你刚才打倒我们的五毒催命手,这种功夫虽然是同一种功夫,但你使出来和我使出来,效果肯定是不一样的,明白了吧?”“这和我敢不敢杀你们有什么关系?”何凤燕脸色一沉,她知道蟾蜍舵主所言不虚。“我听五毒教的前辈们说过,解毒还须施毒人,这和人们常说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是一个意思,我和蛇舵主是两只毒虫之王的主人,我们之间有着和毒虫交流的秘密语言,只有我们让蟾蜍和蛇把你女儿体内的毒吸出来,她才能彻底解毒!”蛇舵主显然也反应过来了,站起来走到何凤燕身边说。何凤燕冷笑一声道:“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魔鬼也能背诵《圣经》,我堂堂五毒教教主,岂能解不开这小小之毒,你们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你既然如此轻视,那么你敢让雪白蟾蜍和金黄蛇同时咬你一口吗?如果你敢,我们以后就死心塌地地为你效劳,绝不再生二心!”蜈蚣舵主歪着头,说着激将之语。蜘蛛舵主接着说:“非常正确,如果你敢让两个毒虫之王咬你,我们就永远把你当作教主!”“不光是你,任何人,只要敢让两只毒虫同时咬一口,我们都会尊他为五毒教教主!”蝎子舵主在一旁迫不及待地帮腔。蟾蜍舵主看着脸色愈发阴沉的何凤燕说:“当年你为了教主之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毒发而死,不伸手施救,虽然你难过痛苦,但毕竟还有希望,因为当时你丈夫还活着,你们还可以再生一个,可是现在你丈夫死了,如果女儿再死,嘿嘿,你到死都是孤家寡人一个!除非……”“住口!先不跟你计较,待我为女儿驱完毒后,再让你们看看我到底敢不敢让蟾蜍和蛇咬,看我是不是当教主称职?押下去!”何凤燕训斥完后,教主卫队押走了五位舵主。押走了五位舵主,何凤燕抱着女儿向家中走去,林心萍满脸是泪地跟在后边,今天自己如果不是何晓欣伸手拍落那只雪白蟾蜍,自己死定了!何凤燕心里明白,蟾蜍舵主虽然没有全部猜对,但已经猜得**不离十,事情确实如他所说。她也确实不敢杀他们,他们一死,就没有人能和雪白蟾蜍、金黄蛇交流了,一人一毒虫,单线联系!女儿有个好歹,自己生活的希望就会如同流星般坠落!这个智深谋沉的家伙竟然还当众捅破自己那块早已结痂的伤痛疤痕。她那个可爱的儿子如果不死,到今天应该成家了!一想到儿子,何凤燕的心中刀绞般的疼痛。走到大路上,林心萍谢绝了五毒教执法长老的好意,她坚决要自己回去,不让执法长老再送。执法长老只好一再嘱咐她路上小心,然后回头走了。天已经暗了下来,林心萍的心情比天色还暗,想想那恐怖的场景,自己又在鬼门关前溜了一圈,何晓欣能不能彻底去毒还不能确定,唉,我怎么这么倒霉。一路走,一路流着泪,叹着气,来到了一片树林边。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林心萍,你好哇!”沉浸在痛苦中的林心萍被这声音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看,顿时头发倒竖。一身洁白西装的松贺吹子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两手卖弄似地整了整领带,说:“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从西安到云南,千里之遥,我们竟然相遇在这月朦胧,鸟也朦胧的树林旁,你说是不是缘分?”“你想干什么?”林心萍惊慌失措,不停地后退着。“我想干我一直都想干却怎么也干不成的事!每次都让你逃月兑了,今天你不会再有那么好运气了,识相点,咱们在这充满诗情画意的地方来个亲密的接触,嗯,来个一竿到底的负距离接触,这样才能一解我的相思之苦。”松贺吹子满脸婬/笑。“你真卑鄙!别过来。”林心萍这时非常后悔自己拒绝执法长老的护送好意。所以说,一个人处在逆境之中,最好不要拒绝别人的帮助,那些看似多此一举的援手,往往是躲开灾难的最好扶梯!“嘿嘿,别不好意思,有个事你可能还不知道,今天说给你也无妨,因为你马上就成为我的女人了!”松贺吹子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神秘兮兮地说。“我不想听,你不要再逼我,不然我就喊人了!”林心萍想喊,但害怕得不行,硬是喊不出声,四周围更暗了。松贺吹子站住了,说:“好汉做事好汉当,告诉你,那天在荷花公园里把你裙子扯碎的人就是我,在你下边戳了一下的人也是我,嘿嘿,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松贺吹子竟然假装害羞地捂了一下脸,然后抬手顺了顺油光的头发。“啊!”林心萍一听顿时呆住了,忘记了害怕。“所以啊,你们都冤枉了猎子雄那个蠢蛋了,在你昏过去之后,我尖声喊了一句,他就跑了,然后我就……,唉,都怪那两个散步的娘们,坏了我的好事,否则,你可能已经为我造小人了!”松贺吹子鼻孔朝天,斜视着林心萍。“啪”地一声,一记狠意十足的耳光抽在了松贺吹子脸上。林心萍冲上去用力地打了松贺吹子一记耳光。她气得脸都白了,猎子雄果然是冤枉的,都是松贺吹子做的好事!因为松贺吹子,猎子雄进了监狱,被判死刑,越狱逃走,被全国通缉,现在下落不明,是死是活没人知道,还弄得臭名远扬,辛辛苦苦考上的大学也上不成了,他,他该多么恨我,恨我们林家呀!然而恨意既成,必定覆水难收!抽完松贺吹子,林心萍由于用力过大,手掌疼得都麻木了。抽他都是轻的,如果手中有枪,林心萍会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将眼前这个禽兽不如的日本鬼子打成筛子!“好哇,你个臭婊子!竟然敢打老子,好,我马上就会找回来,你用手抽我,我用“金箍棒”捅你,我也不怕你叫,叫吧,有多大声叫多大声,我就当你是叫/床,看你能不能再把猎子雄叫来!”松贺吹子饿虎般地将林心萍扑倒在地。白天不说人,夜里不讲鬼!身为日本人的松贺吹子,可能不懂得中国这句流传了千年的民间话语。林心萍虽然拼命挣扎,但毕竟力气没有松贺吹子大,再加上松贺吹子浴火攻心,力气倍增。他一只手将林心萍的两只胳膊握在一起,另一只手用力一撕,一片苍白刺眼眩目,“巴嘎!”松贺吹子兴奋地叫了一声,一串哈拉子从嘴里挂面般地落在林心萍身上。ps:又是一个凌晨2点半,求收藏收藏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