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暗道后,身后的暗门自动关上,墙壁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从外面看不出一点痕迹。何凤燕素手轻抬,摁了一下暗道内墙壁上的开关,暗室内顿时灯光亮起,猎子雄这时已经药性发作,根本顾不上看这个暗室里是什么样子,一个虎扑,从后面抱住何凤燕。何凤燕娇躯一抖,指着不远处那张宽大雕花的楠木床说:“别急,床在那边!”猎子雄几乎是抱着她走到床边,然后虎躯一翻,将何凤燕重重地压在床上,宽大结实的楠木床竟然葛吱地响了几声。漫长的独身岁月中,她一心一意地扶养着何晓欣,对五毒教的事也不太上心,抱着得过且过的态度,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出落得和自己年轻时一个模样,何凤燕非常欣慰,毕竟自己还有女儿这个贴心小棉袄,不至于在以后的日子里寂寞孤单,所以她并没有让女儿随丈夫姓,而是随自己姓何。本想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下去,谁知自己疏于教内事务,引起了五位舵主的强烈不满,竟然在斗毒大会上向自己发难,挑战教主权威,逼迫自己下台,连带着女儿受到了毒虫之王的伤害,直到猎子雄为女儿解了毒,自己才略有安心,可是,哪里想到,那个昔日的于刚竟然怀着歹意对自己来这么一出!二十多年了,没想到他还贼心不死地惦记着自己!惦记就惦记吧,也许我知道后会感激你,作为一个女人,不管多大年龄,都渴望着有男人惦记着自己,不管这个男人是不是自己的丈夫,那是作为一个女人内心的天生虚荣所致。可是你于刚不应该把扭曲的爱,通过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陌生少年传递过来,我何凤燕已经不是当年的青涩少妇,我知道如何让你笑不出来,如何让你的笑变得比哭还难受!于刚啊!无毒叟!不管你叫什么,这么多年来,你的心智并没有多少长进,还停留在当年的水准上,你真的不记得司马懿是怎么对付诸葛亮的?送来羞辱他的女人衣裳他照样穿!好,我今天也学学司马懿,你送来的少年我也抱着,看看谁最受伤!二十多年了,那块干涸得几乎龟裂的田地几乎忘记了水是什么样子,在她长时间的压抑下,性在自己心里已经没有位置了。可是,猎子雄已经开始解她的衣服了,在药力的作用下,他粗野笨拙,还撕坏了几处!随着二人果身相拥,何凤燕喝下的襄王露也开始发作了,虽然如此,作为五毒教主,她的头脑还没有完全迷失在这久违的欢爱中,轻声道:“一切听从我,否则后果难测!我若发力,你不要抵抗,顺其自然!”猎子雄迷迷登登地答应了一声,搂着这位光溜溜的五毒教主,他非常惊讶,她身上竟然没有一丝赘肉,该凸的地方绝对不塌,该凹的地方绝对不凸,双峰珠圆玉润,周身上下柔滑无比,这哪儿象四十多岁的人?分明就象一位怀春少女的腰身,各方面的尺寸除了比何晓欣略大外,其他感觉没什么差别,猎子雄此刻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如同开锅的水一样翻腾着,迫切地想找到泄洪开闸口。信马由缰的幻想逮住了风光旖旎的现实,一场无缝对接大戏将不可避免地拉开帷幕!感觉到猎子雄已经急不可耐,何凤燕也调整呼吸完毕,内力在体内一个大周天运行完毕,所有功力集于月复下一处,然后如同一条跃出水面的白条鲤鱼,一个大翻身然后两条白生生的腿盘坐在猎子雄腰间,二人身下的雕花楠木大床似乎不堪重负地申吟了一声。当猎子雄那强壮有力的泵管伸到田间地头时,刺激得何凤燕一阵强烈的哆嗦,眼前仿佛幻出和丈夫**鸾欢的往事,强忍着控制好情绪后,内力猛发,将猎子雄一吞而入。何晓欣房间内,林心萍正坐在床沿上,两位闺蜜正在说着悄悄话。“现在感觉咋样?”林心萍问。“好多了。”何晓欣小声地说着,脸上的羞人潮红已经慢慢地褪去了,她并不知道林心萍和猎子雄认识,更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还以为林心萍根本不知道自己解毒的事呢。林心萍轻轻地揭开盖在何晓欣身上的被子,看了看她的肩膀说:“哎呀!晓欣,太神了!你的肩膀已经消肿了,也不黑了!”“嗯,是挺神的,我也不知道妈妈从哪儿请来这位医生。”何晓欣嘴里说着,心中非常害怕林心萍问起刚才的事,一想到刚才那种让人无地自容的场景,她的脸上又悄悄地爬上两朵淡粉色的云彩。“我再看看那个地方好了没?”林心萍一面说一面揭开了被子大半截,何晓欣来不及阻止,两只小白兔调皮地窜了出来,随着她伸手扯拉被翻开的被子,两团晃眼的女敕白颤动着,尤其令她难堪的是,刚才爽心的快意余韵未尽,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还在硬挺挺地立着。扯过被子盖好自己后,何晓欣娇羞地埋怨道:“乱看什么呀!人家才刚好,真是一点礼貌也没有!”虽然时间短暂,但林心萍还是把好友的美胸尽收眼底,见到一切恢复正常后,她双手合十地说:“谢谢老天爷,你可算好了,要是你因此有个什么好歹,我林心萍这辈子心底何安,晓欣,谢谢你那天救我!”提起这个话题,何晓欣一脸正色道:“虽然我们不是江湖人,但还知道个事理,那天是我邀请你来看斗毒大会的,如果让你有个什么闪失,那就是我的不是了,应该的,应该的!”“够义气!”林心萍装作侠客的样子朝何晓欣竖起了大拇指。“这些日子把你急坏了吧,你看,你脸都瘦了。”何晓欣边说边用小手模了模林心萍的脸。林心萍抓着何晓欣的手说:“哪能不着急呀!你不知道,你那两个地方肿成啥样子!真的好吓人啊!多亏子雄本事大,现在总算没事了。”“那个人叫子雄?”何晓欣问。“他姓猎,叫猎子雄。是我的大学同学。哎,刚才他怎么给你解的毒,说出来我听听。”林心萍突然问道。这才是她最想知道的事情,因为虽然刚才只是瞬间一瞥,但何晓欣受伤的胸处那道隐隐的痕迹还是落在自己眼里,凭直觉,手,是弄不出那样两道上下对称的痕迹来!听林心萍问起解毒之事,何晓欣的脸马上热腾腾地红了起来,她最怕别人问此事,没法开口啊!于是灵机一动,说道:“我哪里知道呀,一直昏迷着,直到你进屋时才醒来,要不你问问他,我也想知道哩!PS:如果没有变动,本书17号上架,谢谢各位书友持续不断地支持,还请继续将本书顶起!谢谢各位了。